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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上的绿树少,能坐下饮酒的地方,则更是万中无一。 因此,往来于龙门客栈的人,总是鱼龙混杂,正邪莫辨。 “好俊俏的后生,不知从何处来?” 老板娘此言一出,不少人望向倚在树下闭目歇息的少年,那人容貌清俊,皮肤白皙,分明是初至大漠。 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后,少年的眼皮子动了动,怀中的剑仍是稳稳的待在那儿,即使闭目而憩,也未曾松懈。 “嘁,装模作样。” 人群里不知哪起了一句酸里酸气的嘲讽,有人点头附和。 少年的眉头轻皱,终是缓缓睁了眼,一双平静如水的眸子,似严冬腊月的冰雪,浸了沁骨的寒意,越过众人直直的朝某处看去。 可惜那鼠辈,不到须臾便认了怂,往桌上扔了酒钱,匆忙逃去了。 方才看笑话的人,再也不敢再闲言,只低下头喝自己的酒水。 少年收回了目光,人走了也好,自己也不想多一事。 免得真闹起来,反倒让众人识破她的女子之身,平添许多麻烦。 她倒也不怕打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不过就跑路。 这是师兄教会她的处世哲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知难而退,不过是顺应天道。 脚下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低头看去,一只褐色的蜥蜴正围在自己脚边打转,似察觉到自己被发现后,又立刻转了方向,朝客栈正门的方向爬去,速度快的惊人,瞬间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地方不大,住客倒不少。 只见树下的少年起了身,抬手拂去落在肩边的枯叶,往客栈里走去。 坐在门边的人听见少年开口,故作低哑的嗓音里仍能辨出几分稚嫩。 “来间客房。” 不容他人多想,小二便带着少年上了楼。 热闹看到了头,闲谈仍是未歇。 续一壶茶,叫一坛酒,静了片刻的人群如同烧开的白水,又沸腾起来。 既是热浪滔天,难得闲情几许,何不及时行乐? 老板娘看向远处,手中罗扇轻摇,忆起故人之言,嫣然一笑。 此夜,怕是不平静了。 大漠无垠,孤月临空。 望不见尽头的荒芜,倾洒于其上的月光,这静寂无声的美,是自然给予这贫瘠之地的馈赠。 白日出现的少年,看向窗外的景色,想起临行前师兄的嘱托。 “小羊,要替我看看大漠的月。” 师兄一直喊她师妹,极少叫名字。 因此,下山前的千言万语之中,她只牢牢记住了这一句。 大漠的月色,果真很美。 这样的念头刚在脑海中闪过,客栈楼下便传来响动,她只好拿了剑,悄然跟上往大漠深处进发的一伙人。 一路上,她紧随其后,水分不停流失,喉咙干涩到刺痛。 远方的圆月越来越近,几乎近在咫尺,占据了大半个夜幕,令人移不开眼,深感自身缥缈,宛若蜉蝣。 停驻在此处的念头,盘桓在她脑海中,师兄从未说过大漠是这般神秘而危险的美丽存在。 前方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似是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高出四面的小土丘,藏起的石门后连着通往地下的暗道。 一个,两个,三个…… 她静静的数着,在想自己能在几个招式内,将他们全部放倒,就像在练武场上以一敌百。 论出剑凌厉之势,山上无人能及,连师父都道她是天生的剑修。 她走至机关前,打开了暗道的门,顺着微弱的烛光往下走去,却不曾见到一人。 只是走了很远,才见到一处牢狱,囚禁了各类体型庞大的猛兽,以及—— 地下的气味并不好闻,她皱着眉上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那团东西,是一个坐在草席上的男人,闭着双目,像是睡着了。 再细看,那人衣衫破烂,想必被扔进来之前受了不少皮rou之苦,灯光虽昏暗,映在那比珠光还白皙的脸上,仍能看清此人俊美的容貌,即使是落魄之时,也难掩其光彩。 她正要拿出画像比对,便与那尾角挑起的丹凤眼对上了视线,人醒了。 那人一醒来便开始咳嗽,想来身子骨不是很好,咳了一会,才得空开口: “公子是何人?” 这一问,让她的思绪飘了很远,在山上的时候,没人这么问她。 她是师父捡回来的,师兄养大的,因在作法的祭物羊羔旁发现,所以取名小羊。 小时候她多病,怕养不活,师父本想取名小草,在师兄的坚持下才换成了小羊。 至于姓氏,无人问起。 “救你的人。” 她看了看画像,正是此人,便随口应付道。 “……” 那人开了开口,却没发出声。 牢上的铁锁,被眼前扮男装的少女轻而易举的斩断了。 “走。” 少女看了他一眼,那双清冷的眸里不掺杂任何情感,纯粹如一。 “谢大侠相救,在下花念白。” 病秧子介绍完自己,扶着墙要站起来,身形颤颤巍巍,几乎立不住脚。 “别动。” 下一刻,花念白便有了扶持他的人,心中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能咽了回去。 走了一段路后,他又忍不住侧过头咳嗽几声,脸色愈发苍白。 一路沉默的少女,也难得开口: “就快到了。” 每次爬山时,师兄便是这样哄她的。 “有劳。” 花念白微微颔首,矜持有礼。 去时的路,同来时的路一样好走,没遇到任何人。 那伙人像是消失了一样。 只是走出暗门的时候,看见一只褐色的蜥蜴正要钻进沙里。 门前的巨石上压着一封书信,雪白的信封上,写了师兄的名字。 世上还是好人多。 小羊想起师兄常念叨的一句话,把信收好了,又朝着蜥蜴的方向,郑重地道了谢。 花念白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看不出死里逃生后的轻松。 “要回客栈,路还很长。” 小羊提醒道,不知眼前的人还能坚持多久。 “是我拖累了侠士,某自幼多病,不比他人,走下去是无碍的,只是要多歇歇。” 花念白面露愧色,强忍着咳嗽的冲动将话说完,唇畔的一抹笑容倔强又惹人怜惜。 “好,多歇会便是。” 小羊想到自己年幼时,也总是生病,只是后来勤于剑道,身体渐渐好多了。 不知这人是什么身份,也许可以带回华山,让他习些剑术,以强体魄。 “听恩人的。” 花念白没从少女的话中听出怜悯之意,更觉有趣,顺从的接了话。 “小羊,是我的名。” 还没人叫过她恩人,简单的二字,听起来有千斤重。 “那便听小羊侠士的。” 花念白旋即换了个称谓重复道,如此玲珑八面,让人很难不卸下心防。 然而,少女只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凭借来时的标记朝客栈的方向走去。 她的脚步放得慢,为了让后面的人可以跟上,每走一小段距离,便歇息一会。 起初,一个在月光下打坐静心,一个边咳嗽边休养生息,两人相对无言,稳如磐石。 直到花念白眼前闪过一道灰黑色的身影,他才得以开口: “这里有沙蛇出没,要小心。” 抱剑坐在岩上的少女侧过头,月光轻柔的拂过那并未掺杂过多俗尘的面庞,轻易便从她的眼中读出了困惑与好奇,分明是他开的口,却反像是被牵制的一方。 “沙漠里也会有蛇吗?” 她想不出,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下,沙蛇是如何活下去的。 “自然是有的,这沙漠里不仅有蛇,还有……” 花念白循着本能,孜孜不倦的开始讲解大漠里常见的物种,对他而言,无论动的还是静的,皆是极其宝贵的药材,如数家珍,了若指掌。 他每多说一些,听者的眼里就多一分光彩,望向他的目光里也多了些道不明的情感,他就这样滔滔不绝地讲了许久,直到嗓音沙哑。 “喝些水吧。” 小羊将身上携带的水囊递给花念白,里面的水不算多。 花念白接过水壶,也只是喝了一两口,短暂的缓解了口渴。 “谢谢。” 这一次,他没有喊侠士,看向小羊的那双黑眸清澈明亮,盛如星夜。 小羊低下头,面露迷惘,拿回水囊的那一刹,她的心忽地多跳动了一次。 难道是生病了? 她沉默的想着,待观察两日,再下定论不迟。 花念白似乎没察觉到少女的异样,他的身体仍处在缺水状态,内心却反比平日更加平静了。 “赶路吧。” 少女的声音甘洌如泉,透着凉意,恰能抚去白日里留存于大漠的那份燥热。 华山的雪,从不消融。 花念白起身的时候,想起被自己当作戏言的一句话。 彼时,他笑那人无知。 眼下,正有人带了一身华山之雪,出现在他面前。 这白无瑕的雪,即便是到了大漠,也没有融化半分,遑论纯阳。 原来,他才是那个无知的人。 花念白唇边噙着一抹自在的笑容,微微眯起的丹凤眼,更是漂亮到惹人侧目,浑身无处不散发出好心情,在这荒芜的沙漠上独自招摇。 可惜,唯一的人,并不给他面子。 “快到了。” 小羊停下脚步,往身后看去,神色有些犹豫。 “无妨,我还能坚持。” 花念白猜到对方的想法,是在担心他的身体。 小羊眉目间仍是担忧,不自觉地想到了回光返照。 “能行吗?” 花念白闻言一顿,诚恳直白的提问,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不能? 不行? 他断然不会如此回答。 但他也不能直接说,自己方才在地牢里站不稳,仅仅是因为腿麻。 “小羊放心,我没有勉强,这一路走来,身体已逐渐适应了。” 花念白挤出一抹笑容,温声答道。 “那就好。” 小羊点点头,却还是放慢了脚步。 她总觉得哪些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怀揣着心事的少女,没有注意到天边染上的橘黄,正逐渐蔓延至整个天际。 “小羊。” 花念白叫住了她。 “看身后,是大漠的日出。” 走在前面的少女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远处,万丈光芒冲破云层,给无边的沙漠镶上一片金黄,炽烈而圣洁。 “好美。” 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来了,小羊才开口。 “是很美。” 花念白盯着少女映着曦光的面庞,含笑应道。 心悸又一次出现了。 自己好像真的病了。 得找个大夫看一看。 小羊想。 不远处就是客栈了。 两人在日头更烈前,抵达了终点。 老板娘见了风尘仆仆的二人,并未多言,只是嘱托小二好生招待,多备些酒水,沙漠里走了一夜,应当多补些水。 她扬眉瞧了瞧少年打扮的剑客,抿唇一笑,问是要住一间还是两间,剑客愣了一下,还是又要了一间客房。 老板娘挥了挥扇子,招来小二,轻语两句,便将相邻的客房分给了新来的这位俊俏公子,备好热水。 角落处,歇下的二人望着一桌的菜,无言的动起筷子。 花念白一向吃的不多,先放下了筷子,看着实实在在饿了的小羊,正专心致志的夹菜咀嚼,淡淡的神情中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满足。 还真是小羊羔。 他眯了眯眼,唇角微扬,拿过见底的瓷碗,添满水后又放回原位。 “喝些水。” 小羊下意识地端起茶碗喝了两口,才发觉对方早已吃好了,不免有些脸红。 “这些菜,还合胃口吗?” 小羊担心对方身体娇弱,要的都是些味道清淡的食物。 “很好,我吃的比平日还多。” 花念白没有说谎,他有挑食的毛病,一向吃的少。 “嗯……若是累了,先去歇着吧。” 小羊没有完全相信,但这么多的菜,她怕是还要再吃上一段时间,不如先让对方早点歇着。 她最看不得的,就是浪费。 以前师兄见她练剑辛苦,时常亲自做饭给她,吃不完的时候,师兄的眼里总会流露出几分失落,为了不浪费师兄的心意,她更加勤奋地修炼剑法,消耗自己的体力。 这么一想,好久没见过师兄了,颇有些想念。 “我又有些饿了,多吃些再上去吧。” 花念白又拾起筷子,这些菜不吃完,恐怕有人是不肯罢休的了。 小羊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吃一会停一会,难道是消化不好吗? 但他肯帮忙吃了,就是好事,于是小羊也学起对方,将一坛酒往空了的碗里倒,却见花念白掩唇轻咳了一声。 “我不饮酒的。” 花念白语气里带着笑意。 小羊眨了眨眼,还好,没有生自己的气,连忙拿来新碗倒了茶水,推过去。 可是,她瞟了一眼对方的酒碗,心里斗争一番,还是取了过来。 花念白来不及制止,便见少女皱着眉头,喝下去一大口,露出痛苦的神色,眼角泛了红。 原来,有些东西,注定要被浪费的。 小羊脑袋木木地想道。 花念白叹了口气,想劝人上楼歇着,小羊却不肯,坐的比之前还板正,一点一点的夹菜,吃掉。 他只好作陪,不爱吃的菜也夹到碗里。 饭菜消灭大半过后,他又好声好气地哄着人上楼歇息去了。 这一歇,便歇到了半夜。 小羊迷迷糊糊的转醒,望着窗外的夜色,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地方的。 摸了摸藏在袖中的信件,她才想起来,自己在这大漠里待了好一段时日,还结识了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公子。 想到那个人,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人昳丽的容颜,那双丹凤眼勾魂摄魄,比师姐师妹们还要好看许多。 她的心又开始跳的快了。 小羊忽觉得有些口渴,壶里的茶水饮尽后,仍未缓解,她只好强撑着模糊的意识,翻窗进了旁边的屋里借水。 可是,看清床上睡着的人后,她又起了别的心思。 花念白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坐在自己身上的小羊,脸上似有困惑,清冷的眸里含着醉意,比平日还要透亮。 “花念白,你是万花谷弟子,对吗?” 小羊见他醒了,也不躲开,直愣愣地问道。 眼前的少女,睫毛扑簌,白皙的面庞上染上几抹霞云,怎么看都像是还没酒醒。 “嗯,小羊可是哪里难受?” 花念白顺着对方的话答道。 “你能……帮我看看吗?” 小羊垂下眸,咬着唇,似是哪里不适。 “自然,小羊你好好坐下……” 花念白的耳根也有些热了,这样的姿势容易让人误会。 只是说者有心,听者会错了意。 小羊并没有起身,而是动了两下,调整了姿势。 “是这样吗?” 恰好坐在了那处。 花念白再也不敢多言,身下更加难耐。 “小羊是哪里不舒服?” 小羊抬起眼,看了看花念白,莫名感到委屈。 “我这里,靠近你的时候,总是很吵。”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 花念白一时哑然,不知是该先欢喜,还是先安抚对方。 小羊却以为他不明白。 下一秒,花念白的手便被牵起,放在了那个吵闹的地方。 “是不是很吵?” 小羊见花念白不说话,有些害怕,眼角泛上湿意,她还想回华山多陪陪师兄的。 花念白的心,也早已不平静。 他将小羊的手也放在自己的心口,是同样的喧嚣。 “你看,我这里也很吵。” 小羊的神情放松下来,但眼里的困惑仍未散去。 让她明白何为情爱,一时之间是做不到的。 花念白很是清楚,他本想徐徐图之,却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坐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少女拥入怀中,额头相抵,落下一吻。 “小羊,喜欢吗?” 小羊闭上眼,唇上轻柔的触感,让她想起雪花落在掌心的感觉。 “喜欢。” 于是,绵密的吻落下,雪化作水,带着湿意。 “唔……” 唇舌绕在她齿间,小羊有些喘不上气,却没有半分抗拒,甚至想要回应这急切的索取。 她伸出手,抚上那人的脸,忍不住掀开眼,撞入那双蕴涵了无尽柔情的凤眸,自己笨拙的讨好,令那人眉梢攀上几分笑意。 “小羊,小羊,莫要反悔……” 花念白轻笑一声,咬着少女的耳垂,用低哑的嗓音呢喃。 “嗯,喜欢,无悔。” 小羊认真的盯着花念白,眼睛亮的像天外的星辰,一字一句地说道。 灼灼视线,燃烬了花念白心底最后的克制。 小羊又一次闭上眼,轻柔的触碰一路向下,从眉心,到鼻尖,再到颈,腰间的系带忽地一松,身上的衣物渐渐褪去,她像是件被呵护的珍宝,细密的吻似羽毛扫过她的身体。 虽是细微的动作,却偏更叫人难耐。 花念白望着眼前的冰肌玉骨,眸色愈深,粉嫩的乳尖似雪中梅,待人采撷。 “嗯啊……” 胸前的一点蓦然被裹入温暖的口腔,小羊忍不住身体震颤了一下,那小小的一粒被湿滑的舌尖任意的玩弄,黏腻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 身下柔软的那处,不知何时起开始分泌液体,湿了一片的地方被火热的硬物抵着,几声喘息后,那guntang的硬物更大了,抵的她很是难受。 小羊扭了扭身子,想换个地方,却又舍不得热源。 “乖乖。” 花念白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乳尖上,眼前的人儿更不安分了。 “好痒……” 小羊眼里噙着泪水。 “也罢,我怎能舍得你受苦。” 两人衣物褪尽,花念白轻叹道。 “唔……嗯啊…………” 缠绵的吻又一次落下,被揉捏的乳尖传来酥痒的快感,身下湿润的柔软之地覆上温暖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弄几下,水却流的更多了,guntang的硬物浸的泛着水光。 温暖的掌心换成了动作轻柔的手指,纤长的指尖轻慢的拨开湿腻的软rou,找到敏感的花蒂,力度从轻到重地按压,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呻吟声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间,伴随着一道白光,舀舀春水倾泄而出。 “小羊……” 花念白在少女的鼻尖落下怜惜的吻。 手下的动作却未停止,指尖借着液体的润滑探入湿热的甬道,紧致的触感很快适应了异物的侵入,甚至迫不及待的要吞入比这更大的物什。 花念白仍是耐着性子做准备,自己的那物实在是大的惊人,若克制不住欲望,定是要伤到人的。 他望向自己与少女紧密贴合的那物,能感受到那湿热的花瓣正翕合着表达渴求,从高潮中回神的小羊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好大。 “小羊要反悔了吗?” 花念白笑问道,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 “……” 久未等来答复,唇上却突然一痛。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很快伤口又被轻柔的舔舐着。 花念白抬眸,对上作俑者饱含怒气的目光,心底的阴云骤然散去,嘴角的笑意愈加真切。 “是我误会了,给小羊赔罪。” 小羊还没反应过来,埋入体内的手指便开始就着产生的液体的润滑不断进出,不时地刺激着敏感的突起处,湿软的花瓣在剧烈的动作下翕合不止,层层叠叠的软rou包裹着手指不愿轻易松开。 “嗯……啊……嗯啊啊啊……呜……” 跌宕的快感使她又一次攀上了高潮,眼角溢出的泪水被轻柔的吻舐去。 “该我了,小羊。” 还在痉挛的花xue被炙热的硬物抵住,紧致的甬道内传来空虚的感觉,湿滑的花瓣主动吮吸热源,迫不及待的将早已分泌出液体的前端吞入,柔软湿热的xuerou紧紧裹住挺进的异物,不知不觉便进入了大半。 “好撑……” 小羊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乖乖,放松点。” 花念白吻住茱萸,用舌尖不停挑逗的同时,也在用手指拈弄着另一个乳尖。 “嗯……好痒……啊……” 腰下一沉,guntang的硬物终于整根没入了甬道。 随着进出节奏的由缓到急,撕裂的疼痛很快便被快感取代,不断有液体分泌流出,相连之处早已是湿黏一片,被填满后产生的快感比前两次更加刺激。 “呜……嗯……啊……啊啊啊……” 小羊只觉得自己是沉浮于汪洋的一叶扁舟。 “好喜欢……小羊……” 花念白挺动着腰身,低喃道。 “嗯……我也……呜……” 小羊的声音淹没在破碎的呻吟中。 “乖小羊……” 花念白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指尖捻住花瓣前的突起,交合处的液体很快浸湿了他的指尖。 “呜……好快……嗯啊……啊啊啊……” 交替的快感直冲云霄,受到刺激的甬道不断收缩,吞咽着guntang的巨物。 湿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一股浓稠的液体从硬物的前端喷出,灌满了温暖的xue道。 “小羊,你可知……” 花念白吻上少女的发梢,贴在耳边的声音温柔缱绻。 “落子无悔。” 自此,踏雪寻梅,永世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