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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路五爷当年一手提拔上来的,和底下的人都熟,为人又公正,因此很受人尊敬,当初说是帮帮忙,如今却成了惯例。孟青的钱来得容易,便不大看重,兄弟们若要救急,都朝他借钱,一来二去,手里就没什么余钱了。路五爷觉着他不会管钱,又怕他被人诳骗了,让他把钱交给骆红花打理,骆红花就每月送分红给他。他平日里又很少用钱,都让骆红花替他存着,因此到了这样正经要用钱的时候,竟然取不出来。孟青觉得很不好意思,说:“早知道三爷要用钱,我就同红花说好了,不然也不会弄得这样尴尬。”傅玉声听了便笑,说:“原来孟老板在三鑫公司,可惜我家里不开烟土行,不然倒可以讨些便宜。”孟青叹道:“三爷是新派的人,做的生意都是洋派的生意。”又有点犹豫,也不知想着什么,试探般的问道:“其实我也不大想在三鑫公司做事了,不知道三爷那里要不要人帮忙,我情愿去帮三爷?”傅玉声吃了一惊,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认真,知道这不是玩笑话,额头便出了一层薄汗。他这里还想着要如何的疏远,哪里敢应呢。想了想,笑着说道:“孟老板这话就见外了。你出了这么大一笔款子,便是我公司的大股东了,说起来倒是我帮孟老板做事,怎么反过来说了呢?”孟青见他这样说,以为他没有当真,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笑了笑,这一页算是揭了过去。吃过了饭,孟青送傅玉声回去。到了公馆门口,傅玉声同他道别,走下车来,孟青也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望着他嘱咐道:“三爷也别太忙了,要注意身子……”他仿佛还有话要说,傅玉声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后话,便笑了笑,说:“等我忙过了这些日子,再同孟老板聚聚。”孟青犹豫一下,不大自在的说道:“三爷,你……你要是打算成亲的话,可千万别忘了请我喝你的喜酒啊。”傅玉声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他这话说得十分突兀,便问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孟青低声的说道:“我听说三爷最近认得了浦东电气董事长的千金,很喜欢她,难道不是真的?”傅玉声心想,还以为他忘记了,原来一路上都惦记着呢。忍不住就笑了,不在意的说道:“我是挺喜欢她,可未必就要娶她呀?若是喜欢了就要娶回来,那我要同多少人成亲呢。孟老板,你可别听风就是雨。”孟青抬头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生气,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意味,看得傅玉声心口一跳,接下来还要说什么,突然就忘记了。孟青沉着脸看了他好一阵,叹了口气,说:“三爷,你若是还要用钱,打电话来就好,不必写信了,太耽误事。”傅玉声方才被他紧紧的盯着,仿佛被施了定身法,竟不敢动弹。这时才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笑了笑,说:“好,都听孟老板的。”孟青点了点头,这才说:“三爷,那你回去吧。”有他在身后看着,傅玉声浑身的不自在,走路都不知道先迈哪只脚。等佣人关上了门,他才算是松了口气,发觉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不免苦笑了两声。佣人接过他的帽子和大衣,同他说:“三爷,南京那边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傅玉声很是惊讶,就问是谁打过来的。这个佣人叫王春,原本是跟着傅玉华的,说:“是耿叔,大约是要紧的事。”傅玉声便叫他打回去。耿叔不知在忙什么,半天才过来听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便说:“三少爷,我同你说一件事,你可千万别着急。这桩事已经在办了,你别担心,没什么要紧,我就是同你知会一声。”傅玉声听他这口气,也郑重起来,问说:“耿叔,出了什么事?你慢慢的说。”第62章耿叔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杜鑫有一个表哥叫做许正荣,大他七岁,原本在上海做船工,前些年工人罢工闹工潮的时候,很是出过几次头,后来听说被船厂开除,不知所踪了,有说他被关在了牢里,也有说他已经被军警打死了。许正荣的娘亲上了年纪,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生了一场大病,等了半年多,再也熬不过,就这样没了。杜鑫小时候被她养大,知道她过世,所以告了假回乡下替她料理后事。丧事办完之后,耿叔怕他伤心太过,惹得少爷也不痛快,所以不让他回上海,让他先留在南京,等过一段时日再走。前些天纱厂的副经理打电话过来。原本傅玉声说好请他亲自将现洋送至家中,他电话里说厂里来了日本人,一时走不开,款子放在厂里又不大放心,所以请家里尽快派人去取款。耿叔就让杜鑫带了两个人去取。哪里想到回来的路上就被一帮人抢了。杜鑫被打得鼻青脸肿,带着人先去警察厅登记报案。回来之后同耿叔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耿叔起了疑心,找人去纱厂偷偷盯着那个副经理,又吩咐了人去他家附近盯着。原以为没有送钱打点,警察也不会尽心,不料晚上八九点时,家里却突然涌来了一帮警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杜鑫与许正荣的事,在家里乱搜一通,竟然被他们搜到一张许正荣在上海时给杜鑫的汇款凭单,便声称他“与许正荣关系匪浅,实系共党”,竟然将他捉了回去。耿叔哪里阻拦得住,气得几乎晕过去。今天给他打电话,就是说这件事。傅玉声听了也十分的意外,这几件事情连在一起,便透出了古怪来。他定了定神,让耿叔不要着急。挂了电话,先打给叶瀚文,让他尽快去警察厅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瀚文听他说完,也很是吃惊,说:“这件事可大可小的。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要找人去作证,说杜鑫无反动之行为,尽速交保释放,免得夜长梦多。”傅玉声便问他:“要我回去吗?”叶瀚文有些犹豫,说:“这件事很是古怪,你平日里也不曾得罪什么人,在南京好歹也有些脸面,怎么平白无故就抓你的人?你先在上海呆着,不要回来,我先打听看看。”傅玉声挂了电话,只觉得心底发毛。几万现洋就这样不知所踪,还有一个大活人被关在警察局里,他心里想的和耿叔一样,疑心是那个副经理弄鬼,串通外人,劫走了这笔款项。不过杜鑫被抓这件事,真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区区一个船工,即便真是共党,上海这边抓抓也就算了,怎么南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