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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随后将肖节的左脚托在手心,慢慢将鞋套进他的脚上,柔声道:“很疼吧,你看脚上的伤还没好,别下地了,还是再躺几日吧。”随后再将另一双穿好,用手按了按鞋的顶头,发现只有一点点空隙,大小正好,其实在肖节睡着的时候她就量好了。肖节看着脚上的黑色布鞋,,脚心第一次触到柔软的布面,有些凉,但过一会儿,脚尖就暖和了,随着脚尖慢慢向上,心脏被什么熨烫了一下。也是一瞬而已。看着还蹲在地上看着自己脚腕的妻主,肖节只觉得浑身发毛!惊悚恐惧也形容不了他现在的感受!妻主竟然给男子还是男奴身份的他穿鞋!她究竟要做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啊?”就在肖节陷进恐惧不可自拔的时候,何雨用手指敲了敲他脚腕上的象征奴隶的镣铐,好奇的望着自己。“!”“看起来好像还蛮值钱的样子。”在何雨的眼里这是一个玉质的脚镯,还是黑色的,黑的透亮,这是黑玉么?上次她在家里找了一块白色的,给顾子颜当药钱了,顾子颜一副占了大便宜的表情,那这块黑玉是不是也能换点钱?不怪她老想着钱,她现在真的太穷了,当家才知柴米贵,再加上今天刚花巨款给肖节买了行头,需要回血。“我们把它卖…..”何雨一抬头看到肖节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剩下的话消音了。“当然如果是祖传的,或者是有意义的东西是不能卖的。哈哈哈哈。当我没说过啊。”何雨尴尬的笑两声。就在何雨放弃的时候,肖节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妻主,这是奴环。”“什么?”“奴环。”声音里慢慢渗透着绝望。“奴环是什么?值钱么?”“…...”肖节仔细的看着何雨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她是真的不知道么?“奴环,是奴隶戴的,没有人想要买这个回去。”肖节的声音依旧缓慢冷静。“……”这下换何雨无语了。几秒过后,“那我们把它拿下来!”何雨蹙眉,立马激动的说。“!”还没等肖节说话。何雨就上手掰玉了,只见着黑玉与肖节的脚腕十分契合,只有一丝空隙,撸下来是不可能的,只能掰断了。“妻主!”肖节终是被和玉怪异的举动逼得忍不住伸出手按住她的手:“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它拿下来?”肖节反问。“……”何雨再次抬头也反问:“肖节,我做的不够明显么?”“……”明显什么?肖节没敢问出口,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好自己的语气。何雨突地站起身,十分认真的看着肖节的脸一字一顿很用力的说道:“因,为,我,不,希,望,你把自己当做奴隶!”“……”肖节被何雨的话震得愣住,随后又茫然的小声问:“那妻主希望贱奴当做什么?贱奴会努力做好的。”肖节想也许这是妻主新的癖好?“你!”何雨听到肖节又称自己为贱奴,句句与自己划开距离,顿时无力感丛生,是了是了,短短数日怎么能从根本改变一个人,不要揠苗助长,只能适得其反,慢慢来慢慢来,不要着急,毕竟和玉的伤害还摆在那里。是自己要求太高了。“你还是先养好伤吧。”何雨给这次谈话画上句号。☆、第6章第六章随后又是半个月的日子,肖节的身体在妻主的照顾下一天天的恢复,他觉得妻主似乎是换了一个人,变得很喜欢说话,很多时候她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她似乎遗忘了自己,也遗忘了怎么折磨自己,而他也是魔怔一般,目光总是忍不住追随着她,想要捉住一丝漏洞,因为那是太过干净明媚的神情,喜怒都写在脸上,太好捉摸,反而让他无所适从。他现在每天的事情就是烧饭,妻主很爱吃他做的菜,一到饭点,妻主就会满脸期待的坐好等着开饭,一边吃一边夸:“太好吃了,肖节,你真的是烧饭天才啊,我看我们可以开饭店,一定赚钱。”可是肖节觉得自己就是烧些寻常的饭菜而已,谈不上有多好吃,对了,其实不止做饭,只要他做什么妻主都会跟在后面夸。“你看你,铺个被子都铺的这么整齐。”“哇塞,你将家里收拾的这么干净啊!”然后妻主会用手指摸一下墙壁,“连墙上一点灰都没有,你真是天才啊。”天知道,他怎么会去擦墙。“种地?你连地都会种啊,你怎么什么都会啊。”“恩,肖节,你知道么,你走路都与寻常人不一样,有一种独步天下的气势!”……听多了,肖节也麻木了,也许这真的是新的折磨。除此之外,只要闲下来,妻主就喜欢坐在门槛上晒太阳,顺便也拉着自己坐在她身旁,一个劲的给自己讲故事。“肖节,你知道么?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个奴隶,他叫朱元璋,他小的时候家里非常穷……”“肖节,我今天要给你讲另外一个奴隶的故事,他叫赵匡胤…..”“对,今天我要讲的故事的主角叫勾践,没错,他也是个奴隶…..”“啊,我又想起来一个故事,这是属于奴隶刘邦的故事…..”故事很多,情节各种古怪离奇,但结局都一样,故事中的奴隶一律都做了皇帝。肖节不知道妻主为什么这么热衷编这些故事给自己听,肖节一开始并不在意这些故事,但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似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就是,在看到讲的眉飞色舞的妻主时,他的胸口那里似乎钻进了一只小虫,特别痒又胀,他想将这条小虫赶出去,又舍不得。妻主也许是疯了也不一定。但如果,如果,日子能这样过下去,也不错…..肖节不止一次的想。另外,让肖节不适应的就是晚上睡觉的事情了。家里只有一张床,他是没有资格睡的,但是妻主自从他昏过去那次后就打定主意让给他睡了,而她铺床自己睡在地上。这是他万万不敢的,所以在他的坚持下,妻主不睡在地上了,她也睡在床上,只不过要分褥子睡觉。那天晚上他有些恍惚,这是他第一次和妻主同床共枕,他记得那晚,妻主眼神飘忽,脸上有红晕一闪而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是了,要和他这么低贱的奴隶睡在一起她一定气的不轻,脸都气红了。可是即使这样,妻主也没有再打过自己一下,除了那次给自己穿鞋,好像连碰都没有碰过自己。肖节时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