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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初一瞥了他一眼,虽然没说什麽,但是那眼神里似乎有一丝的担心。布置精美的亭子里,尉迟无央一身月白的锦袍,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身边倒是有几个妙龄小婢伺候著,不过那位正主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将他压到,初一便退了下去,尉迟无央就像是没有察觉他来了一般,愣愣的看著亭子边的池子发呆,满池的荷花都凋零了,看起来显得格外的凄凉。他不说话越随自然不会坑声,便那样站著,过了好久,尉迟无央才回头看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才对他道。“你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越随静静的沈默著,又听尉迟无央道,“他喜欢你什麽?”这个他指的是越苍吧?越随的眉头微微的动了动,还是不说话,甚至不知道说什麽。不过他的沈默似乎惹怒了尉迟无央,伴随著清脆的响声,尉迟无央竟然暴怒的把桌上的茶碗一齐扫到了地上,精美的瓷器摔的满地都是。下颚被人狠狠捏住,越随迫不得已的对上尉迟无央的眼睛,往日恭谦温和的眼睛现在乌云密布充斥著怒意和恨意,恨?越随有些诧异起来……“在他面前你不是挺听话的麽?他要什麽你便给什麽,这身子被他要过多少回了?”边说著,状似无意的扯开他胸口的黑衣,虽然过去了三日,可是身上却依然还隐隐有些痕迹未退,细细一看便一清二楚。‘啪’脸上挨了一耳光,然後整个人被大力的推倒在地上,下一瞬整个人便被踩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越随垂著眼睛,不去看那只踩在自己脸上的靴子,更不去看那靴子的主人。尉迟无央死死的盯著他,一副要碾碎他的模样,可忽然他又笑了起来,“哈,像个女人似的躺在男人身下很爽麽?”看著越随面无表情的脸,他继续笑。“你主子已经不要你了,三日了,本王没收到任何消息。”越随仍然不发一语,只是安静的以那种屈辱的姿势仍人踩在地上。“未免别人说本王招待不周,我会找几个男人好好伺候你的。”越随面无表情的脸上,终於出现了一丝裂痕。43.悲哀的侍寝“害怕了?大名鼎鼎的金堂主也会怕?”越随垂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地面,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神色又变得冷漠如常,他的变化激怒了尉迟无央,脚下陡然用力,死死将越随踩住。“你以为我不敢麽!”越随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出一句,“八王爷喜欢我家主子?”不知道是心思被道破还是恼羞成怒,尉迟无央突然一怒,然後一脚将越随给远远踹了出去,这一脚明显用上了内力,於是越随不受控制的跌下台阶,滚了几圈才狼狈的在亭子下的石子路上停住。冷峻的脸上除了一个明显的鞋印外,还有几道石子刮伤的细碎伤痕,看上去无比的狼狈。“你有什麽资格在本王面前炫耀。”越随浑身大xue都点,跌在地上竟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却仍然挣扎了几下,强迫自己从地上站起来,然後笔直的站在一侧。尉迟无央看著他,突然勾起嘴角笑了,只不过笑的极其恶劣。“他那麽迷恋你,你有什麽特别的?莫非是床上功夫极好?本王倒真的想试试了。”越随虽然极力保持著镇静,可是身子还是几乎不可察觉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又垂下头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他知道有时候越是反抗,越是会让人想要折磨你,他这副所谓的认命,有时候反而激不起别人的兴趣来,只不过他还是错了,或者说他小看了尉迟无央的执著程度。“初一。”尉迟无央竟然唤来了初一,让他去将越随洗剥干净。这无疑是极大的侮辱,甚至比用脚踩在他脸上更加的侮辱,同样是杀手出身,同样年少成名,甚至身手都不相伯仲的两个人,如今一人在另一人的面前被剥光洗刷好,然後送到床上去伺候别的男人。尉迟无央这是想从根本上彻底的击碎他的自尊心。越随明明知道,却也仍然无可奈何的感觉到无比的愤怒,初一进来压他下去的时候,他的脑子依旧一片混乱,只是失魂落魄的被压著往下走而已。初一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大约是同情。同行之中的佼佼者,他所欣赏的一个男人,竟然因为得罪了主人,而被当做女人一般的用来泄欲,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打击,甚至可以彻底击碎身为杀手和男人的所有自尊。可是那毕竟是主子的命令,没有人敢反对。虽然初一也许有些抱歉,却还是听从命令的将越随压入了浴池,唤来两个丫头仔细的熟悉。而他因为命令,则必须一直站在旁边看完整个细节。越随的黑衣之下,是连男人直接都会觉得堪称完美的好身材,肌rou的线条并不狰狞,却似乎每一分一寸都是那麽恰到好处,带著让人不可小觑的力量和独属於男人的阳刚之美。就连两个经常伺候人沐浴的小丫头,都因为眼前性感的线条而羞红了脸颊,有些不敢细看却又忍不住不去看。越随站在池子里,脸上毫无表情,可就算如此,他天生冷峻的眉眼和五官,却依旧带著一股让女性怦然心动的特质,两个小丫头一边洗一边偷偷的看著他。初一虽然对男人没有兴趣,却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而他身为杀手的敏锐,让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越随身上隐约可见的某些痕迹,那看似淤青的痕迹却又不属於伤痕,反而,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一般……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人,女人是不会留下那样的痕迹的,况且有些地方未免显得太过隐私,可无论如何看来,都更像是男人留下的,而他也猜到了那个留下痕迹的男人是谁。越随浑身僵硬的站在池子里,他并不习惯被人服侍著沐浴,且不说杀手不愿意被人近身的特点,更何况还是在他一丝未缕而且毫无自保能力的情况下,而唯一在这样情况下能接近他的也只有一个人。初一甚至还来不及阻止,越随好不容易聚集起的一点点力气就派上了用场,两个刚才还含羞带怯打量著越随的丫头,脖颈处呈现扭曲的弧度,眼睛都还没有闭上,带著临死前的讶异,软软的倒在池子的两侧。“你……”初一抿唇皱眉,却又说不出责怪的话,因为换成是他,他也会忍不住下手。就是因为互相之前太容易明白对方的想法,也太容易领悟对方的意思,反而没有办法去责怪了,但是主子的任务还是要做完的。越随只披了一件单衣,影影绰绰的根本遮不住什麽,反而若隐若现的透著一股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