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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欲盖弥彰而已。为什么会这样呢?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不知该责怪谁,该怎么办了。如果,如果从一开始,我就能稍微坦诚一点,如果我能稍微强硬一点……是不是,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可是没有如果。即使知道,铺天盖地的悔意还是席卷了我。我有种感觉,即使我逃出了皇宫,即使加入了自由军,即使打赢了战斗,即使终于重逢了,我还是一事无成……一无所获。明明我最想要的不是这些。怎么会,就这么失去了呢?软弱,怯懦,畏首畏尾的……废物。好像用最恶毒的语言责备自己,才能抵消些胸口灼烧般的煎熬。屋内寂静一片,连从窗口漏出的月光都微乎其微,漆黑一片中好像只剩我一个人了一样。我静静坐在椅子上,墙上被月色映出了模糊的影子。不知坐了多久,夜晚还是没有过去,仿佛长的没有尽头似的。这才起身,走到储藏柜前,打开想找点水喝,却看到了几瓶酒。我拿着酒瓶看了会,也不知是什么牌子,我从未喝过酒。一股冲动从胸腔涌了起来,我开了瓶,一股脑的倒进了嘴里。因为喝的太急,酒液沾湿了领口,剧烈的呛咳起来。眼前又不争气的模糊起来,连带着意识也不清楚了。到最后,我抱着酒瓶,坐在储藏柜旁,嘟嘟囔囔的,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酒液的力量真是神奇,我感觉身上忽冷忽热,大脑像被醇酒泡的融化了一般,倏忽间一会难过的想放声大哭,一会又一股怒意涌上了心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把酒瓶摔在地上,口齿不清的又吼又叫。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我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吼道:“……不是你喜欢我的吗!你倒是喜欢我啊……混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向前走了几步,踉跄中绊到了什么,重重摔在了地上,索性就趴着不起来了。把脸埋在胳膊里,过了一会,意识就彻底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第79章79早上第一缕晨光照到脸上的时候,我皱了皱眉,用手臂挡住眼睛,久久不愿起来。门口传来的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像是从远处传来似的,我头痛欲裂,愣了很久,才艰难的撑起身来,谁想到还没来得及起来,门已经被推开了。我一惊,看到了门口小小的身影。安娜站在门边,淡淡的看着我,手上还燃着一缕未熄的龙息。门锁已经被毁掉了。我又尴尬又惊讶,看看自己,浑身酒气,在地上睡了一夜,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上面还有酒液的污渍。“安娜,你怎么……”“亚连。”安娜上前,“我做了不好的梦。很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我楞了一下,别过头:“没事。只是喝了点酒。让你担心了。”我起身,拿了件衬衫,想要冲个澡,去去身上的酒气,衣摆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拽住了。“谁让你这么伤心?”安娜说,“告诉我,我帮你杀了他。”我愣了下,拉下她的小手,看着那双平静的眼睛里隐隐的杀意,沉声道:“不要随便说杀人。”“我不光这么说,我还可以这么做。”“安娜!”我皱紧了眉头,“我和你说过……”“我没有滥杀无辜。但是,让你伤心的,难道不该死吗?”安娜理所当然的说,“我们有强大的力量,难道不是用来自己快活的?所有让你伤心的,我们都除掉,就不会不开心了。”这番话可以说把我惊呆了,因为太过震惊,一时竟不知从何反驳。我意识到安娜的心中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价值观,仅仅几句话,是无法改变的。教育孩子的事还要从长计议。很久,我才说了句:“不是拥有强大的力量,就能永远开心的。很多事不是力量可以改变的。”我想了想,轻声道:“如果我让你伤心了,你会杀了我吗?”安娜明显愣了下,那张冰封般永无波动的小脸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我不再多说,拿了衣服走向浴室。身后安娜的声音忽然响起:“那个让你伤心的人,也和亚连一样重要吗?”我顿了下:“很重要。比我还重要。”冲刷去了一身酒气,用凉水拍了拍脸,精神了许多,我带着安娜去了训练场。时间还早,训练场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教安娜怎样将龙息聚集一点发射,对着测量装置看数值如何,直到规定值才可以停下。安娜和我当初的问题不同,也许是因为还小的原因,她的控制力很强,但爆发力偏弱。我把数值定的高了一点,看她略有苦恼的小脸,不禁笑了笑。其实现在还有像她这样有如此大潜力的“巫妖”,本就已经罕见极了。毕竟,永恒之石已经离开圣殿这么多年了。“龙息的训练安排在上午,体能训练在下午。”我随手打出一道龙息,屏幕上的数字乱窜一阵,出现的数字正好是设定数值。正说时,有人走了进来,一道轻快明亮的声音:“早上好啊,亚连。这么快就开始训练了?”我们回过头去,就见艾伯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脚步无声无息的殿下。殿下好奇的打量着安娜,艾伯特倒一副熟稔的样子,自然的抱起安娜颠了颠:“想我了吗,安娜宝贝?”“亚瑟。”安娜说。艾伯特笑了起来,门边又进来了几个人,我顺着殿下毛的手僵了僵——索兰正在其中,和埃尔索争论着什么。他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我们,话头一顿,面色慢慢沉了下来。埃尔索惊讶道:“亚连,这个小姑娘是谁?你们……”阿比盖尔看看他哥哥,看看安娜又看看我,忽然大笑道:“莫非……这是我的小侄女吗?”艾伯特笑意盈盈:“正是。看不出来吗?”阿比盖尔乐于和她哥哥插科打诨:“什么时候生的,动作这么快?”“昨天。过来看看像谁。”我费劲的把目光从索兰身上撕扯下来,勉强平淡道:“这是安娜。和我有相同能力的女孩,我准备自己教导她。”阿德莱德和艾瑞克也走了过来,众人认识了下安娜,说笑了会,就散开训练了。有士兵进来通报,说小队已经集齐了,我才想起昨天发了封简讯给他们,今天准备带着一个小队再探虫窝。其实何必一个小队,像上次一样和索兰一人就足够了。可是我现在都不知怎样面对他,生怕说几句就像个疯子似的揪着他的领子质问,哪里还会再找他。我吩咐士兵准备一下,额角隐隐作痛,连带一天没有进食的胃也痛了起来。宿醉的感觉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