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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和我一样的手铐。我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康士坦丁要你来做说客?”“没错。”安德鲁沙哑道,“不过也不全是。亚连,我想和你谈一谈……当年的事。”我一僵:“有什么好谈的。”安德鲁叹了口气,低声道:“你都知道了。”他难辨悲喜的平淡道:“说起来,当年主教还抱过我,我跟在她身边的那段时间,安吉莉娅还叫过我哥哥。只不过,最后走上了不同的路罢了。”“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那时候我还年轻,一腔热血,满脑子都是理想和抱负。主教死的时候,我还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帝国的未来;安吉莉娅逃亡后,我安慰自己她会好好的。即使后来知道她可能已经死了,我还给了自己一线希望,借着去联邦出任务的时机,悄悄的打探她的下落。”“直到我看到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应该把你带回去,我也这么做了。可是和你一天天的相处中,我后悔了。”“你不愧是她的孩子。你长的这么好,我才意识到我是在把我们罪恶的过去延伸到下一代的身上。”“我真的……”他双手抱住了头,沉重的镣铐挡住了他的脸,“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麻木的听着他说着这些话,这个冷硬的男人此刻看起来无比脆弱,瘦削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说,“帕尔诺死了,安吉莉娅也死了,只剩我一个人了。”安德鲁像被这句话伤到了,猛的颤抖了一下,许久,沙哑的声音才从镣铐下传来:“他们需要永恒之石。因为没了它,所有祭司的力量都只能在圣殿里施展,一旦离开这里,龙息发挥的力量将极为有限。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上一代的祭司们逐渐老去,却没有新生代接替。你知道吧,祭司的出生是永恒之石的馈赠。他们已经走投无路到只能在民间搜寻万分之一可能带着龙息出生的孩子了。”“康士坦丁急着找到永恒之石,不但是因为想把圣殿的力量用于战场,更重要的是他要在朝政上得到祭司的支持。祭司开出的条件就是永恒之石。”“我绝对,不会给他们。”我斩钉截铁的说。我的父母用生命守护的东西,不论是被用在肮脏的战场,还是被作为政客的交换筹码,我都不愿意。“你可以逃出去。”安德鲁压低了声音,“我会帮你逃出去。”“你现在这副样子,比我好不了多少。”我心知康士坦丁自从遭到蒙特沃尔的背叛后没这么容易再次相信别人,他极为敏感而多疑,安德鲁露出一点同情我的苗头,就被他抓了起来,现在又能做什么呢?安德鲁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回去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但我已经自顾不暇了。不知过了多少天,康斯坦丁还会开问我,每次都被我讽刺的暴跳如雷,不欢而散,可不知为什么,他始终没有把我移送到刑讯部,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关着。如果我不是要逃出去,这样的生活和王子时的待遇也没什么两样。尤里卡最后一次和我通话是在三天前。好不容易屏蔽了房间的信号干扰,他和我取得了一分钟的通话时间。“离行动还有三天。你要是再出不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嗯。”我知道奴隶没有多余的人手可以来营救我,一旦我无法跟上,就会被毫不犹豫的抛下。“好。”尤里卡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只是有些感叹,“我早叮嘱过你不要相信那个小子。自己保重吧。”我面无表情的放下了通讯器,长久以来的计划和期待落空,要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维克托出现了。不如说,其实他一直都在我门外,康士坦丁因为他的报信更加信任他了,把这个看守我的任务交给了他。“你来干什么?”我看着这个我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胸口憋闷,像有绳子不断绞紧似的,一边恨不得揍他一顿,一边却是长久以来被生生压下去的愧疚和不忍,在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后疯长出来,缠缚住整个心脏。维克托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太好,我能想象出他在外面是怎么过的,不分日夜的靠在门边,怀里抱着那把剑,打个盹都会很快醒来,像只没安全感的小兽。“你想离开吗?”他慢慢开口。我楞了一下,苦笑道:“……想。但是,你敢放我走吗?”维克托的回答却很迅速:“怎么不敢。”这四个字把我定在了原地,全身冻住的血液一瞬间在我耳边奔腾着回暖涌动,轰隆轰隆,带的我声音都颤抖了:“真的?……为什么?”维克托没什么感情的笑了下:“安德鲁告诉了我你的过去。真卑鄙,不是吗。”“……你可怜我?”“我……”维克托咬了咬牙,“随便你怎么想吧。”他看了我一会,像是要把我深深的刻入记忆中一样,眼神幽暗难明,一会如云雾初开,一会又如黑云翻涌,极为挣扎,看着怕人的很。他忽然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了我。“你……”我愣了下,迟疑的把手放上少年脊骨突出却结实的背部。维克托柔软的头发贴在我颈侧,热热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耳边,让我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肩膀,又被紧紧的箍住,像要被嵌进身体里一样。我总觉得他有许多话,可是最后他也只是抱了我很久,松开时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副淡淡的神色。也许还有些落寞。我心里一疼,忽然拉住他的手:“维克托,和我一起走吧。”维克托垂眼看我,我皱眉道:“你放走了我,康士坦丁那边你怎么交差?”“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效忠的本来就不是他,圣骑士并不是可以随便惩罚的。”“你说过对我矢志忠诚,不离左右。”维克托眼神一黯:“那只是走个过场罢了。”“维克托,”我有些急了,“你还记的你宣誓时候念的骑士宣言吗?你觉得在这里你能做到哪一条?这个肮脏的地方……”“够了!”维克托脸上有些怒意,“别再说了!当初是你把我送到那里,现在又是你让我离开,说走就走,说留就留,你把我当什么!我不能伤害你,但神殿也对我有恩,你以为我只是被放在那里寄养了几天,说背叛就背叛吗!”我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初走的那么干脆,就是不想这个孩子长大后在忠诚和情感的夹缝左右为难,可是谁想到走到这一步,开口求他的人竟是我。太自私,也太难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