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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维克托的绷带的时候,浅些的伤口已经出现了rou粉色的皮rou,裸露的白骨也被狰狞的疤痕覆盖了起来。我拿着绷带愣了很久,不过短短三天,这样的愈合速度,足以证明维克托的基因绝对在A级以上。我想到里斯之前提过的基因觉醒的测评,维克托本来会去参加,然后理所当然的风光无限的进入军校学习。但是现在,我要怎么让他进去呢?没有身份,没有居所,我该怎么让这个男孩在帝都生活下去?不提这些,眼前最迫切的医药费我都出不起。店主帮我垫付了一些,但随后的开销并不少。我在被通缉,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被发现的风险,一旦被发现,我无法丢下维克托独自逃走。但是,当我一天没有合眼,蓬头垢面的靠在床边的时候,店主走了进来,关切的说这位小姐歇歇吧,睡会再看着,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女装,戴着假发。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心头冒了出来,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为什么……不用这个身份过一段时间呢?一个……女人的身份,无疑是最好的掩护。我想了想,细声委托店主帮我买几件衣服和鞋子,要大码的,然后冲进厕所,把我新长出的胡茬刮干净,洗了把脸。等到店主把衣服送了过来,我换了件衣服,看着镜子里的人,表情太冷硬了,哪有点女人的样子。我烦躁的揉了把头发,努力放柔面部表情笑了下,这才像了点样。店主瑞尔是个心地善良的大胡子,我整理好了后向他道了个歉,然后向他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差事可做,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要……”我愣了下,很久才明白过来,有些尴尬的摆手道:“不是,不是那种差事。”我就是想,也有心无力啊。瑞尔的脸还红着,想了想说,这附近女孩子能做的事很多,但收入都不高,如果是担心医药费的问题,他可以暂时垫付。我摇了摇头,谢过他后,有些发愁的走出了旅馆,准备自己找找。不知不觉间,就走入了一条阴暗的小巷,弯弯曲曲看不到尽头,拐角后渐渐热闹了起来,我这才看到这是条酒吧街。我想了想,走进了一个酒吧,里面大概在开派对,男人女人的身体挤在一起摩擦,灯光混乱颓靡,震天的声响中我默默走到角落,观察着这一切。许多女孩穿着暴露,我为了掩饰身高的长裙在这里尤为奇怪。我的目光在一个女孩身上顿住了,那女孩正和一个男人贴身热舞,大腿被男人大掌托在腰侧若有若无的摩擦,两人喘息着,耳鬓厮磨,显然已是情热,就是不吻上去。一曲毕,那男人笑着把一沓钱塞进女人丰满的胸部里,拍了拍她的臀,女人亲了一口在他脸上,也笑着离开了。我看了很久,有些不解,回过神来,那男人似乎发觉了我的注视,目光暗暗沉沉的移到了我身上。他领口半开,露出片汗湿的精装胸膛,就这么朝我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那男人已经走到了我面前,轻笑着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他的话,喊了句什么,他凑到我耳边大声说:“要跳一次吗?”“跳一次什么意思?”他好笑的看着我:“跳一次就是跳一次,来不来?”他没等我回答就已经拉着我进了舞池,我有点笨拙的绊了一下,又被扶住了,长裙很繁琐,我又怕露馅,说了几次不了,还是被他拉着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艰涩的跳完了一曲。跳完我汗都下来了,那男人犹不满足的搂着我的腰,耳鬓厮磨,我本以为我已经够高了,他比我还高了半头,这样做的时候意外的没什么违和感。他低头看着我,笑着一口亲在了我脸上,我想我的脸色可能立刻就青了下来,但那男人又拿了叠钞票,轻浮的塞到了我的衣襟里。我脸色变了几次,到底还是没有一拳砸到他脸上,默默把钞票拿了下来攥紧手心。正好我要这个,送上门来的钱,怎么能不收。男人还在我耳边低语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我推开他,磕磕绊绊的踩着长裙,挤过拥挤的人群走出舞池,总觉得别人都在若有若无的看我,又不爽又发慌,生怕别人看出我是个冒牌货。要走到门边的时候有人拦住了我,穿着侍者的制服,和我说了些什么,音乐声太大听不清,我胡乱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就逃似的冲出了酒吧。我匆匆回到了旅馆,狠狠蹭了几次脸,忍了又忍,还是一把揪下假发扔在了地上。我把头发揉乱,呼了口气,心里烦得要死。这实在不是丢脸可以形容的了,穿着这套女装,真的让我浑身爬虫般难受,恨不得全撕掉才好。被陌生男人当女人一样对待,更是让我打心眼儿里犯恶心。但是……我看着手掌中的一沓钞票和一张名片,愣了很久,终于还是站起身来,慢慢捡起假发戴上。维克托醒来后很快就疲惫的睡着了,我回来这么大动静也没吵到他。烧退了后他身体恢复的很快,精神却跟不上似的,昏昏沉沉的,我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不过,也不知道说什么。第二天,我用那些钱交了房费和医药费,对着瑞尔疑惑的目光好不容易含糊过去,拿着那张名片去了酒吧。酒吧的侍者看到了我,热情的请我到后面去说话,那里坐着酒吧的老板,带着夹鼻单边镜,一身考究的西装马甲,抽着烟,是个精明的中年人。他放肆的打量着我,前前后后,喷出口烟来:“不错,就是太高了点。昨天尝到甜头了吧,来我这里做怎么样?”我的手攥紧了,低声问:“做什么?”“你不知道?”他看新鲜似的打量着我,“陪舞女,不过夜的那种,这帮有钱人心里不知想的什么,最烦情人纠缠不休,来放松下就走,要我说,给了钱不cao,冤大头吗?”“我不会跳舞。”“不会就学嘛,也不是跳舞,就是玩暧昧那一套,摸摸大腿,亲一亲,说两句好听的……”我的语气已经有点生硬:“我做不来。”老板有点不耐烦了,把烟按熄了瞪着我:“做不来你来干什么?又没真让给cao,你缺钱吧,想来钱快点这点牺牲都不愿做,立什么牌坊?”我胸膛上下起伏着,想来已经是满面通红,差点按耐不住动手。对视了半晌,我压下怒气,转身就走,却被侍者堵在了门口。我顿住,咬牙道:“这是什么意思?”那老板的声音放缓和了点:“诶,别走啊,有事好商量。”他把我拉了回来,按在椅子上,那双泛着精光的小眼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似乎有些惊叹的意味,“行吧,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给你加个价。刚才呢,我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