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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有大冤啊!”说着他匍匐在地,双手高高捧起一份血书!魏珠接过那份血书呈了上去。司马令翻开血书,齐雨接着说到:“草民击响登闻鼓是要状告大理寺卿的侄子强抢民妇,禹州知府包庇罪犯!我儿媳被抢,儿子被活活气死!上告无门之下草民只能来敲登闻鼓。还望陛下主持公道!”大理寺卿闻言冷汗都下来了,立刻跪了下去。司马令眼神凌厉的看向他,“你对此有何话说?”“这……回陛下。微臣对此毫不知情啊?微臣的侄子一直被拘着安分在家,不知何时强抢了民妇?”“陛下!草民敢发誓,天地为证,若草民所言有一句虚假愿遭天打雷劈!”齐雨这毒誓一发众人看大理寺卿的眼神立刻奇怪了起来。大理寺卿额上冷汗直冒,不言不语的跪在那里。司马令见状说到:“宣禹州知府进京。这件事大理寺就不要管了!由……陆卿去查!这件事定要彻查清楚!”“多谢陛下!”众人散了朝,大理寺卿虚脱一般擦了擦额上的汗,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原本有些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同僚没有像往常一样凑过来。他心中冷笑毫不在意。他上了自家马车对车夫说到:“去二皇子府!”上回在众人眼中,二皇子虽然犯了大错但也可以看出司马令对于这个二儿子的喜爱和宽容。一时二皇子府前门庭若市。都是带着重礼前去拜访的人。“大人,道路被堵住了!”大理寺卿闻言掀开帘子。二皇子府前有很多马车,甚至堵住了来往的通道。二皇子府的管家站在府前记录着送礼的人。他沉默了一会儿,对车夫说到:“回府吧。”他回去后在书房中坐了很久,书房不让任何人进。连来给他送饭的人都只将饭留在了门外。他想了许久,终于拿起面前的笔写了一份奏折写完立刻使人去请了大皇子。司马延听闻大理寺卿差人找他本是不想应的。可他的管家对他说:“来人说他家老爷可还殿下一个清白!”他思量良久最终还是套了车出门。司马延一进门就说到:“听说,白大人可还本殿下一个清白?什么清白?又怎么还?”许是事情终于爆发了,他反而自在了。他笑了笑,说到:“大殿下觉得应该怎么还?”“本殿下怎么知道!不是你让人来找本殿下的吗?”大理寺卿又笑了笑,说到:“殿下不要急啊!殿下可还记得凤簪一案?”“印象深刻!”“那殿下可知,这凤簪决定性的证物是为何物?”司马延皱了皱眉,说到:“不知。”“这证物……就是一份供词!”“关本殿下什么事!”“供词指认大殿下为这起事件的幕后主使!众人皆以为陛下是为了维护二殿下,但其实!陛下是为了维护大殿下!可见,大殿下在陛下心中的重量!”司马延的脸色好看了一些隐有得色。“白大人到底想说什么?”“微臣只是想说,虽然陛下维护殿下。可既然不是殿下犯得错又何须殿下来承担!”司马延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他。大理寺卿也不在意,接着说到:“微臣近日发现,那口供,是伪造的!”“那又如何?”“如何?既然证物为假自然是要还殿下一个清白!”“如果你说完了。本殿下就要走了。”大理寺卿看司马延毫无所动有些疑惑也有些慌张。焦急之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事情真是大殿下所为?“殿下稍等!就算证物为真殿下也当无罪!”司马延闻言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他。“这倒有些意思!说来听听。为何无罪?”大理寺卿也不拿乔了,直接说到“微臣曾查过那凤簪的由来。最后竟发现,那凤簪是二皇子妃自己打的!二皇子早有不臣之心,而殿下!不过是揭穿了他罢了!最多,所用手法有些不当。却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司马延笑了起来。“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说的不错,本殿下用心良苦!那你,有何求?”“微臣要求之事以殿下之智,当猜到了!”“无非,是今晨之事!但本殿下好像帮不上白大人什么忙。毕竟事情已经闹到了父皇那里!”“微臣也别无所求,只是希望殿下能在陛下面前帮微臣说上几句话,解释下微臣并不知晓此事!若是大殿下,想必陛下会听上几句。”“白大人这是准备弃车保帅了啊!本殿下知道了,会帮你求情的!”说完司马延就转身离去。大理寺卿坐在原地,神思微晃。二殿下,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第一百二十九章“大理寺的白大人,可曾来过?”“回殿下,不曾。”司马汐修剪盆栽的手一顿。今朝突然有消息传来,有人敲响了登闻鼓。本来还想看戏,结果却发现是那人!大理寺卿不可能到现在都没反应。司马汐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殿下,凤簪之案已经尘埃落定。他还能做什么?”司马汐喃喃自语到:“……希望,是我想太多了。”登闻鼓一响,全上京都在议论纷纷。这一案闹得沸沸扬扬。主角还是平常高高在上仿佛一派正义的大理寺卿的侄子。不少人都在等着看笑话,其中又以王家为甚。茶馆中甚至还编着相关的故事借说书人之口飞向市井。上京城是最繁华的所在,也是是非之地。仿佛与繁华为伴的,喧嚣、风波也永不平息。刚出了一个案件,司马令心情正不好。没想到还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撞上来。一付姓官员求见,司马令疑惑半晌没想起来是谁。结果人进来还是一样的陌生。司马令努力平和的说到:“你有何事?”“微臣,只想求一个真相!”那付姓官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司马令闻言更加疑惑。“臣还带了一位证人。陛下一问便知!”没人知道他们在御书房内究竟谈了什么,只是那付姓官员被拖了出来。司马令命其革职查办!众人不知内情,都在嘲讽他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只有司马延在暗暗猜测,这是什么意思?那个付姓官员就是他派出去的人。为得就是试探一下父皇的态度。司马令遣退了太监宫女,满身疲惫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不知想些什么。屋内的司马令只觉得难得安静,但屋外的魏珠却觉得度日如年。陛下晚膳也不吃,灯也不点。屋内已经漆黑一片,他在门外暗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