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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眼,如今皇上生着病,除了太子爷大婚推迟不得,旁得庆贺之事皆禁了。”白羽负责去五公主传话,听见这道吩咐,犹豫了。“我明白,此事我待会儿回了宫会像父皇禀明,你先去五姐府上同她说一声便是。”白羽放下心来,“是,奴才这就去。”这些事情都没有瞒着江莲,江莲见她吩咐完了,方才开口,“容姑娘这是有了何打算?可需要我帮忙?”“自然是有的,你陪我一块送兰儿回去可好?”越容笑道。那大黄猫此刻翻了个身,不满的扒拉着她的手。越容这才低下头去抚摸它,明明许久不曾见到这团毛球了,毛球还没忘了她,“他倒是将你养的不错,胖的沉手。”猫儿似乎不满,叫唤了两声。越容赶紧顺了顺它的毛。江莲知道这猫的来历,毕竟她那堂兄临行之前,对这满府上下,上了心嘱咐她的也只有一个小孩儿,加上这一只猫了。只是想起她堂兄这一行去是做什么,江莲的一副好心情散了个干净,眼神也越发躲散不敢看着面前的人。可惜这老天爷总是不如人意,果不其然面前的人开了口,“你家堂兄可有说他何时归?”越容本不想问,这话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弯儿,憋着一直没问,直到刚刚毛球跳在她手上,她这话便脱口而出了。江莲早早地就对这些问题有了答案,这会儿心里发虚,面上也能滴水不漏的回答:“堂兄也没多说,只道差事了了就回京。”越容听见这话,果不其然没有怀疑她。只见婢女已经收拾好了兰儿的行李,她牵着兰儿便往门外走。“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照顾。”越容感激道。江莲知道皇上被赈灾款贪污案一事气晕了的事情,“容姑娘哪儿的话,这些日子有了兰儿在身边,我也不孤单了。”“您知道,我同我大堂姐是说不到一处去的。”越容想起了那位自打入了京以来就惹得满城风雨的主儿,“这些日子她可有为难你?”江莲笑眯眯的,“容姑娘且不知道呢,前两日她抄完了经书,终于能出门了,脾气半点儿没收敛,在首饰铺同陈尚书家的三姑娘起了争执,惹得陈家三姑娘回去就病了,陈尚书气不过,上书一封斥责靖阳王府教女无方。”“皇后赏了经书给她,如今她又只能待在府里抄经书呢。”这事儿,越容是真不知道。只是太子大婚近了,这位太子侧妃的坏名声越发在京中出了名,也不知道她哥哥到底做何打算。二人将将要走到二门去了,便听见一阵嘈杂之声,一众奴仆陪同着江玥裹着香风而来。有那婆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劝,“大姑娘,大姑娘,使不得,皇后娘娘让您抄经书,您今日要是出了门可就落了皇后娘娘的眼,日后可如何是好?”江玥俨然是在家中抄经书抄厌了,“我要回家,一个尚书之女就敢欺负我,我要告诉父王,让他替我报仇。”“那姑娘修书一封家去不就好了。““我要出门,日日抄这劳什子的经书,我都厌了,从来在靖阳,谁敢让我抄经书?”这位主儿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在靖阳王府便以为没了外人,竟敢将话编排到了她母后头上来,越容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遭遇见这样的人。“姑娘,可不敢说这话。”婆子嘴上拦着,却还是显了几分轻慢,只当在这靖阳王府里说的话都传不出去。可婆子不经意超前看了一眼,便见有两位姑娘气定神闲的站在前方,一位是堂姑娘,而另一位有些眼生,只是那瞧过来的目光却叫人心惊。江玥似气急败坏,也没瞧眼前,还在说:“我要还在靖阳,管她皇后娘娘还是什么,谁敢欺负了我去?”越容一挑眉,旁人在她面前,说她的好坏,她从来不计较,可若有人在她面前说她母后的坏话,那她若还是视若无睹,那她的心肝儿便是白长的了。“江大姑娘,好大的脾气。”她淡淡地开了口。那闻声看来的江大姑娘,满腔的怒气突然就哑了声。等送了兰儿到庄子上去,沈家妇原本在院中做活计,不知道怎得回事,忽然就背着幺儿跑出了院,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的,不知是怎么了。那不远处的禁卫一惊,也跟着上前。“沈家嫂子你这是去哪儿?”田间有那妇人做农活,瞧见她跑,不明所以。沈家妇没回答,只顾着往前走,她有感觉,她女儿回家了。果不其然,她在田埂上还没有走到一半,便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朝她跑来。“娘!”眼看着兰儿同她娘亲母女团聚,越容也有些动容,到底是她疏忽,忘了这世上最牵挂孩子的便是母亲。她没有上前,只是那头兰儿牵着沈家妇的手往家去,还不忘了转身同她挥手。越容站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内侍上前提醒,“主子,咱们该回宫了。”“嗯。”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更完就跑☆、第四十九章京城的勋贵人家今日都在瞧热闹,一是靖阳王府那大姑娘被一向好脾气的六公主打发了去白云观诵经祈福,其中真切缘由旁人虽不知晓,可这让别家姑娘去道观里诵经祈福,想想也知道是那位姑娘做错了事得罪了六公主。这件事众人已然是众人议论不止,却又有另一件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那便是六公主请了全城的姑娘去赴她的秋宴。皇上还生着病,她这跟前第一得宠的女儿却不顾孝道设下宴席同众位姑娘嬉戏,可不是叫旁人冲着她的后背指指点点。越容自是有考量,她一大早就让谢芊芊入了宫,这还是谢芊芊头一回入宫,她是商家女,谢家虽有燕国第一商的名号,单凭一个商家出身,放在京中却也不够看,谁能想到她有朝一日还能入得这深宫大院来。这又不像是在外头同越容见面了,打从西宫门处下了马车,便有着青衣的嬷嬷前来接引,那嬷嬷十分不苟言笑,一路上只同她说着入宫觐见帝后的礼仪。谢芊芊低头温顺的听着,心里却是嘀咕,越容这是要做什么,她原以为入宫来只是见越容,怎得还要面见帝后?穿过了九重宫墙,她终是到了永安宫门处,饶是她再镇定,此刻也不免心中忐忑,能入住这座宫殿的女子,怎么想都应该是一位令人生畏的女子。清歌来迎她,穿过了前殿,来到后殿花厅,这是皇后日常见内眷亲属的地方儿,她按着刚刚那位引路嬷嬷教的行了叩拜大礼,将头埋在相叠的双手之上。便听见一声叫人如沐春风的温柔之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