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主子,您在想什么呢?”越容这才回过神,“也没什么。”只是她心中疑惑太多,实在叫她不能平静心情。忽然她耳边传来一声脆响,大黄将窗台上的花瓶一爪子给推下了地,花瓶碎的四分五裂,大黄却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舔爪子。越容忍不住惊呼,“大黄你!”那花瓶里头的糖人也碎的四分五裂,放了好几个月都不曾受过半点儿损坏的糖人,就被大黄一爪子给毁掉了。她拾起地上支撑起糖人的竹签,竹签上面就剩下了些糖渣,惨不忍睹。她忍不住心疼起来,倒将崔四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转眼就到了除夕,这日宫中尤为热闹,从早晨起,永安宫中就没断了来请安的内外命妇们,往年间,越容年岁小,还能由得她躲清闲。今年她及笄了,又逢皇后身子不大好,她早早地就到了永安宫中陪着她母亲,偶尔还要见一见宗室的长辈们。从前,妇人们前来恭贺新年时,总是叙几句家常便罢了。今年却有些不同,她端坐在皇后身旁,听着那些长辈们叙话,说的竟都是夸赞她的话。她只好作腼腆一笑,假装害羞了。好不容易借着更衣的理由躲进了内室,她还不解,“从前他们都是恭维母后,今天怎么都夸起我来了。”有些位长辈,从前也不曾常见,夸起她来赞不绝口,夸她贤良淑德,夸她孝敬长辈,夸她是世间少有的姑娘,越容自个儿都听着疑惑,这说的还是她吗?清歌心中明白是为何,她抿嘴一笑,“主子,您去白云观为皇后娘娘祈福之事,早就在京中传遍,夫人们恭维您,。”“那不过是我分内之事,隔了这么久,她们还记着呢。”清歌又笑,“主子,翻年您就十六岁了。”她家主子是真真正正的大姑娘了,燕国尚主的驸马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依旧可以入朝为官,甚至因着是驸马,皇上还会对你多几分信任。更别提她家主子,是难得的好脾气,旁人又如何不愿求娶呢?越容就在那一瞬间领悟了清歌未道明的话语,她十六岁了,可以定下亲事了。等热闹散去,宫宴过后就是家宴了。越容坐在自个儿位置上,瞧着上头她的父皇母后皆是带着脸上带笑,可两个人从入座起,就不曾说过一句话,连眼神都不曾交汇过。她不知为何,心中有几分难受,明明是这样的热闹日子里,她的父母却貌合神离,仿佛座下的人都知晓,可他们谁都不会言明。到了燕承钰领着众位弟弟meimei贺新年时,江洵也混在其中,就站在越容身旁。这样的场合,江洵还有心情同越容讲话,“容儿meimei,你今日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的音量只够叫越容听见。越容没理他。皇上心情不错,对子女们挨个夸了一回。皇上夸越容成了大姑娘,日益稳重明事理,叫他颇感欣慰。再转头看向江洵时,夸赞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了。这一年来,江洵做了多少不着调之事,他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头疼。“你。”皇上开了个头,话却接不下去了,场面一时就冷了下来。越容没忍住,捂嘴偷笑了一声。倒是江洵理直气壮地站在那儿,等着皇上夸他。倒是太后笑眯眯的,江洵在她眼中就是千般好,她自然而然地接了话,“洵儿这两月书读的极好,这皆是皇上教导有方。”一句话夸了两个人。江洵也自觉地接过话茬,“太后说的极是,阿洵叩谢皇上教养之恩。”皇上神情稍缓,轻咳了两声,“读书一事上切记戒骄戒躁,正好,来年春闱你且下场一试。”这句话犹如平地起惊雷,不止是众人都惊了,便连江洵自个儿都惊呆了。“皇上,你这是何意?”太后不解道。勋贵人家当然不愁生计,也不愁朝中差事,更别提江洵是皇亲国戚,日后还要继承靖阳王王爷,便是他真是个不可救药的纨绔,这一辈子只要不起兵造反,就是个富贵无双的主儿。春闱,那可是世间学子十几年寒窗苦读,方能有机会一试。岂是江洵这副吊儿郎当读了十几年书之人其可比拟的。皇上语气倒是十分淡定,“朕又不让你考状元,你且去一试,看看这世上,什么叫人外有人。”这话就是说江洵无论考的如何,都是他学不如人了。江洵却皱了眉头,“若是我考了末尾,该如何?”皇上笑了两声,带着几分畅意,“你自个儿掂量掂量。”这话一出,江洵沉默了。越容在一旁听着,觉着这怕是她父皇故意的。毕竟若是罚江洵别的,有她皇祖母护着,都会不了了之。想到这儿,越容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江洵。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码完了江洵太累了,没有小剧场。明天见~推一波自个儿的预收文喜欢的话点进专栏可预收哟。推一波基友离人话的连载文喜欢的话请多多支持哟~世人皆知,离霄国女国师知晓天命,位高权重。却不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魅,不动声色间震慑朝野上下。白幻借星宿之名,为新帝养心腹,除异己,自己却日渐骄纵,权势滔天,假传圣旨,暗杀朝廷命官。终于,自己成了少年帝王的一大心腹之患。功高震主,是历来帝王绝对的忌讳,仅剩的手段,要么除权,要么……除人!如今这时候,新帝只有唯一的办法。瑾之把玩着利刃:国师,朕打算给你升个职。白幻心里发毛:陛下您小心些,这刀太锋利。瑾之将锋刀贴至白幻耳畔:你是想要谥号,还是封号?白幻:封……封号。瑾之峰眉一挑,从怀中拿出一份圣旨塞给眼前的人:准备准备,一个月后我们大婚,朕会好好想你的封号。白幻:……QAQ☆、第二十六章大年初一吃饺子,越容一口气吃了好几个,终于眼前一亮,将那枚包在饺子里头的铜钱吐进了清水之中。“太好了,主子吃着了铜钱,今年定是运气极好。”清欢在一旁拍掌叫好。越容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虽然这铜钱每年都能吃着,但讨个好兆头也并无不可。她将那枚铜钱放进荷包中,又叫人挂在床头。她伸手一摸,又摸出个荷包来。这荷包有些不同,是她亲手绣的,只是她女红只能算做寻常,这上头绣着的是大黄,愣是有些七拧八歪的不像是一只猫。这实在有些拿不出手呀。越容有些苦恼,偏偏清欢眼尖,“主子,这不是前两日您绣的荷包?”“嗯,清欢,你瞧得出来绣的是何物吗?”越容带着几分期待将荷包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