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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与谢翊聚聚,邀了谢翊前往陈王府去。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每天6点准时更新了哦预告这周六双更,也就是6点一下放两章☆、美色街外,自谢翊与陈王离开后,一切恢复如往常。而客栈内,一行十三人却并不那么平静。伍林按捺不住,提了剑就要冲出去:“陈王在定宁独大,殿下与他同去,等同于羊入虎口,危险万分!不行,我得跟去!”“放心,殿下自有分寸。”罗宏制止,“再者,这陈王也是从上京城出来的,自是知道辰南王府的力量,他顶多是言语折煞几句,不敢造次的。陈王既被贬谪至此,定知做事不能太过锋芒,不必担心殿下。”伍林听完,倒也觉得有理,放下了剑:“罗将军,这陈王看上去跟殿下有所过节?”“正是。”回答的是李元峰,是谢翊从辰南王府带出的一员猛将。李元峰回忆道:“当年殿下年满二十,因以千卒之力,击退敌军万人,名满上京。当时,陈王尚在上京,听闻此事,便属意要将嫡女嫁给殿下,以结秦晋之好。但殿下以尚无娶妻之念,拒绝了陈王。陈王嫡女原就对殿下芳心暗许,便寻了理由上了辰南王府讨说法。”伍林惊讶,“既已拒绝,仍固执上门,这陈王嫡女未免太骄纵了些。”“这嫡女自小便是陈王的掌上明珠,自然骄纵得很。”李元峰说,“也因此,惹了大事儿……”“后来怎么了?”李元峰喝了口茶:“殿下婉言拒绝,她却恼羞成怒,扬言要买下辰南王府周边百余商铺,全造作猪圈,以此折辱辰南王府。要知道,上京城寸土寸金,陈王一年奉银不过寥寥,哪可能买得了那百余商铺,除非是……贪了。有仆从听闻,传了出去。百姓当做笑话,肆意传扬。哪知这笑话入了与陈王朝中的敌对之耳,对方本就掌握了陈王以权谋私的事实,正苦于因他是晔帝亲弟不好上奏,而那谣传等同是催命剂,对方在朝上以谣言禀告晔帝,恳请彻查陈王,晔帝允,于是陈王因此被贬至定宁了。”伍林皱着眉,担心道:“如此深仇,那陈王定不会放过殿下的!”“是啊。”李元峰说:“这定宁城地形狭长,是上京的必经之路,这一路都是陈王封地,实在危险得很。”李元峰话音刚落,罗宏便从一行人中跨步走了出来。他望向众人,定定道——“既然如此,定要收服了那陈王。”“如何收服?”“那陈王可有弱点可击?”几人连连追问。他沉思须臾,慢条斯理道:“为人自然有弱点。”“什么弱点?”“女色。”“女色?!”众人诧异。罗宏点头,“从前情报中提及过这点,陈王最喜美色。”闻月站在人群中,早将几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刻,罗宏提及此事,等同于是给了她一个莫大契机。她想也没想,走出人群,弓着身子,向罗宏长长抱拳——“罗将军,殿下允我为谋士。我为谋士,定然要有些谋士的牺牲。”“此事,我来吧!”罗宏听完,愣在了那儿,没了动静。其余十一人听完,亦是探出脑袋,瞪大了眼。罗宏嘴角抽了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陈王在上京阅尽美色,定然……”“定然什么?”闻月问。罗宏双手抱肩,由上至下扫了闻月一遍:“定然不是一般人都能入眼的。”罗宏此言何意,昭然若揭。闻月却一点不气恼,反倒又向他鞠了个躬,“罗将军且等着吧。”陈王乃晔帝一母同胞的亲弟,晔帝亦对他十分宽容。虽滥用皇权贪污受贿,但晔帝却把他贬到了最优渥的封地,在这小城里安享荣华。上一世,闻月死前没多久,陈王因治理定宁有功,重新被晔帝重用,拟将他召回上京。如此说来,若图安稳,这陈王乃是最有力的靠山。再者,这陈王子嗣绵延,三代已足。若嫁与他,即便是为妾,也不用担心需怀孕生子、开枝散叶,只需安稳地服侍他过完一生即可。闻月如今的处境,谢翊如狼似虎在前,命相女之事又紧追在后。能遇上陈王如此牢靠的山头,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接下来,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该怎么把自己送入陈王怀中了……正当她踌躇该如何制定计谋时,身后忽地有人靠过来。她一回头,已听众人喜道:“殿下回来了!”谢翊负手而立,问:“在聊什么呢?”罗宏抱拳:“正说如何献计搞定陈王。”罗宏话音刚落,闻月便举了手,“我愿意上前。”谢翊不解。闻月见状,快步走到谢翊跟前,“殿下,我愿意献计上前。”谢翊意外爽快地回了句“好”。他心想,她既为这队伍里的女谋士,自然要让她找到些存在感,以便将这谋士的称呼坐实了,让她在他身边待得更笃定些。得闻谢翊应允,闻月瞬间喜笑颜开。*翌日晌午。一行人马再次集结,启程上京。客栈门口,谢翊等了许久,仍未见闻月踪影。他扬手,派罗宏上楼去闻月房内询问情况,然而罗宏再下楼,已经是神色慌张:“殿下不好了,闻月不见了。”谢翊蹙眉,翻身下马,同罗宏道:“随我上去。”闻月房内整洁干净,不像是遭人掳截。谢翊松了口气。可不过须臾,那口气又提了上来。衾被上胡乱脱下的那一身谋士装束,以及铜镜边用过的那一抹红纸,实在扎眼。谢翊问:“她走之前可有同谁说过什么?”罗宏答:“她曾道,她要去献计拿定陈王,只不过众将只拿此当玩笑,未曾当真。”谢翊微眯起眼,问:“她可有说计谋为何?”“殿下,是我该死。”罗宏半跪下来,膝盖将地上木板撞得轰轰响:“是我不慎走漏消息,告知于她,那陈王的弱点便是女色。”罗宏语毕,谢翊已推窗飞身出去,留了句,“且让众人稍后,我去去就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陈王府邸,烟纱帐内,沉香袅袅。闻月如瀑般的长发被挽在脑后盘一个圆润的髻子,她一身鲜红衣裙,配上深红的唇妆。一张清丽的小脸上,面颊红润,眉梢上扬,少了些十六七岁的清纯可人,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曼妙玲珑。对坐在她那头的陈王,已在她的连杯热情下,有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