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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一沉,喝道:“朕给了你机会,这可是你不想把握,来人啊,把这厮拖出去,给朕削成人棍,浸入粪窖。” “诺!”左右御林军士,应声汹汹而上。 司马孚的脸上,瞬间吓得惨白如纸,想也不想,急是道:“陛下饶命,臣岂敢不遵陛下之旨,臣愿去劝降,臣愿去劝降啊……” 颜良冷冷一笑,手一抬,止住了拥上前来的御林军士。 “给脸不要脸,非得叫朕动怒,你才懂得识相。” 颜良手一摆,令道:“子丰,你就押着这司马孚去往晋阳东门,看着他劝降司马懿。” “诺!”周仓拱手得令,如拎小鸡似的,将惊魂落魄的司马孚,大步拎出了帐外。 () 第九百四十三章气晕司马懿 周仓将司马孚拎出了御帐,将他双手缚于马鞍上,带领十余骑出营,直抵晋阳城东门。 此刻的晋阳城上,晋军早就严阵以待,随时防备楚军的攻城。 城上晋军见楚军只有十余骑来,且打着免战的信使旗号,便没有放箭阻止他们接近。 周仓率十余骑进抵护城壕边,他向司马孚使了个眼色,命令道:“东门已到,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司马孚抬头看了一眼城头,看着大晋的旗帜,看着那一双双注视着自己的惊奇目光,苍白的脸上,不禁浮现几分愧色。 很显然,城头的晋军士卒已认出了他这个大晋的安平王,天子的亲弟弟。 司马孚实难想象,自己这劝降之言一出口,会招来何等鄙夷的目光,那如芒在背的痛苦,他实不愿承受。 “别他娘的磨磨叽叽了,想反悔了就说,老子我痛痛快快的给你一刀。”周仓按住了腰间的佩刀。 司马孚心中一寒,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只在一线自己,他没有选择。 深吸过一口气,酝酿过情绪,司马孚佯作淡定,仰头高声道:“安平王司马孚在此,欲要求见天子,还不快去通报。” 司马孚报上了姓名,那些原本还是揣测的晋军士卒们,身形俱是一震,均不敢相信,他们大晋之王,竟然已被楚军所擒。 城头守将不敢小视,急是派人飞马往皇宫,去报与皇帝。 皇宫中,司马懿正焦头烂额,眉头深皱,负手在殿中踱步。 井陉关失陷的消息。早就传回了晋阳城,这惊人的噩报,令他晋国的君臣们,都感到如同天塌下来一般。 井陉关一失,楚军就打通了冀州与并州的通道,数不清的粮草军需物资,可以通过井陉道,畅通无阻的运往晋阳前线,即使是天降大雨。也无法阻断这条太行山上最为平坦的道路。 这也就是说,楚军将再无粮草之忧,他们可以肆意的围困晋阳城,想围多久就围多久。 要知道,当年以黎阳和邺城之坚。颜良竟耐着性子,生生的围了半年,终是攻破。 晋阳虽乃坚城,但与邺城和黎阳比起来,只怕还要逊色三分。 更何况,只怕不要半年,颜良就能重新制造出火药这种神物。到时候火药一炸,万事皆休矣。 司马懿防守反击的战略,因井陉关的失陷,就此化为泡影。这叫他如何不能焦头烂额。 “陛下无需太过忧虑,井陉关虽破了,但咱们还能想别的办法。”皇后张春华,看不下去司马懿那焦虑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想屁的办法!”司马懿回头瞪了张春华一眼,埋怨道:“都是你出的什么鬼主意。叫朕固守晋阳,等着楚军不战自退,现在呢,现在朕该怎么办?” 焦虑蒙蔽了心智的司马懿,情绪太过暴躁,竟是对自己的皇后爆了粗口。 张春华是花容惊变,满脸不可思议,仿佛不敢相信,那一个“屁”字,竟然会从司马懿那般高贵儒雅的口中说出。 自嫁与司马懿后,张春华深受司马懿宠爱,别说是粗口,司马懿就算是一句重话,都不忍心对她相加。 而现在,司马懿却以那般粗鲁的言辞,来埋怨于自己,这叫张春华如何能不震惊和难过。 “陛下怨臣妾,臣妾不敢有怨言,可陛下乃一国之君,当此危难之际,更要镇定如山才是,若陛下也乱了心神,那叫大晋军民们又当如何?”张春华强咽下不悦,颤声劝道。 这一席话,令司马懿心头为之一震,那焦虑的心绪,一瞬间也缓解了不少。 他长长的吐了口气,强压住焦躁的心绪,总算是将情绪平静了下来。 正当这时,殿外军士匆匆而入,拱手道:“启禀陛下,安平王在城外请求陛下相见。” 安平王?司马孚! 司马孚心思急转,瞬间已是明白,心头不禁又是被重重一击。 井陉关失陷,司马懿原以为司马孚战死,他心中悲痛之余,已是安排下去,为司马孚设祭,他还准备借着司马孚的牺牲,来激励众将士,化悲痛为力量。 谁想,今日,司马孚却活着出现了,而且,还是以楚军俘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