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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只余万人,就连父亲马腾、兄弟马铁等马家诸将,也皆死在了张鲁手中。 今日的马,在刘璋看来依然有着神威天将军的威名,今日的来归,更如雪中送炭一般。 但在马内心深处却知道,自己是走投无路,形如丧家之犬一般,只希望能寻得一处落脚之处。 落魄至此,仅存的一万西凉军,已是他最后自傲的资本。 值得吗? 马的脑海中,同样闪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茫然了片刻,马的脸上,却流露出了一丝的冷笑。 “不去跟颜良血拼,如何向刘璋证明我们的价值,不证明我们是有用的,又如何能在益州立足?子岳啊,为将者,不能只看眼前小利,还要看得长远一些。” 马教育着自己的堂弟,语气中含着些许讽意。 马岱听着却极不舒服,那种感觉,就仿佛自己只是任人使用的打手一般,为求得寄人篱下,甚至不惜出卖弟兄们的生命。 “可是,刘璋暗弱,此乃世人皆知之事,这样一个连张鲁都不如的人,我们投靠了他,将来又能有出路吗?” 投靠张鲁,叔父马腾和众马家兄弟被杀不说,今还落得流落西川。 刘璋比张鲁都不如,马岱对于投靠刘璋后的前途,实在是不抱多少希望。 马的嘴角,却流露出几分诡秘的冷笑,不屑道:“子岳,说了你还太年轻,你以为为兄会甘心臣服于刘璋那厮吗?” “大哥的意思是……”马岱神色一怔,面露茫然。 “只要咱们能击败颜良,不但能赢得刘璋的信任,在益州站稳脚根,更能获得巨大的声望,让蜀人对咱们感激不尽,到那个时候,要对付一个暗弱的刘璋,还有何难。” 马冷笑着透露了他的心思,语气和表情之中,毫不掩饰着阴狠的冷绝。 这时的马岱,不禁恍然大悟,方知自己的这位兄长,竟然暗藏着如此心机。 反应过来的马岱,背上不禁泛起了一丝寒意。 “大哥,那刘璋虽然暗弱,但好歹是收留了咱们,咱们若是篡夺其基业,岂非被人笑我们忘恩负义,以德所怨?”马岱似是不太赞同马的这般做法。 马却一脸讽意,不以为然道:“夺了他基业又如何,姓颜的那匹夫,还不是夺了刘表和孙权的基业,只要地盘够大,拳头够硬,谁又敢笑。” 马挥舞着手中的拳头,神色愈加的傲然。 “可是大哥你不要忘了,无论是荆州还是扬州,颜良可都是直接硬夺的,他从来就没有投靠过刘表或是孙权,而今之你我,却是在投靠刘璋,却反过来要夺其基业,愚弟私以为,这么做实在是有点不够光明正大。” 马猛然转身,怒瞪向马岱,他这堂弟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 那一句“光明正大”,更仿佛在直斥他手段卑鄙一般,让马听着极是刺耳。 马火了。 他猛一摆手,厉声道:“子岳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颜良那个出身卑微的河北匹夫,你拿他跟我们相比,简直是对我们马家的羞辱!” 马岱被呛了一鼻子灰,面对怒的兄长,不敢再直言下去。 愤怒的马,则傲然道:“我已决定,今番就借着涪城之役的机会,一雪当年之耻,你立刻就下一道战书给姓颜的狗贼,老子我马要跟他决一死战!” 马岱无可奈何,只有点头应诺的份。 …… 当天,一道战书有西凉军营而出,直抵西南的颜军大营。 中军大帐中,不怒不喜,沉静如水的颜良,很快就看到了马的那封战书。 诸将皆已齐集,张松当着众将的面,将马的那道战书宣读了出来。 马在战书之中,大肆的讽刺了颜良的出身,痛斥了颜良诸般“卑劣”的行径,称他马要“替天行道”,替天下人除掉颜良这个“大魔头”。 总之,那是一道极尽猖狂,极尽侮辱,用词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战书。 张松念完之后,已是额头滚着汗珠,忐忑的看向颜良,以为颜良会勃然而怒。 相反,颜良非但没有怒,反而一脸戏谑的冷笑。 颜良那般不屑一顾的态度,就仿佛是大人在坦然的面对着小孩打不过之时,那种只能逞口舌之快时的不屑。 帐中的诸将却没有颜良这么冷静,这些热血之士,一个个都炸开了锅似的,无不雷霆大努。 自黄忠以下,在场的诸将,无不是群情激愤,慷慨叫声,声言要跟马决一死战。 环看着战意高涨的诸将,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意。 激怒众将,点燃他们的斗志,让他带着怒火去奋勇而战,这正是颜良所要的效果。 “军师,马这厮要与孤决一死战,你以为孤当应下这的挑战吗?”颜良把目光转向了庞统。 庞统捋须胡须道:“马有兵一万,麾下有庞德和马岱两员大将,而涪城中的张任有两万蜀军,据细作所报,另有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