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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原来刘州牧是把夫人你抛弃了。”颜良语气中有几分鄙意。 听得“抛弃”二字,蔡玉的心禁被钩起一阵委屈,暗想丈夫当真是狠心,竟把自己抛在这里,任由颜良来侮辱。 委屈之下,蔡玉的眼角悄然泛起一丝辛酸的泪光。 颜良还有正事要做,也无心看她这梨花带雨的哭样,遂是起身而去。 从蔡玉的身边经过时,颜良顺手在她脸上轻抚一把,冷笑道:“本将跟刘使君乃好盟友,他的妻室,本将自会好好对待,夫人且安心在此,本将之后再来好好宽慰夫人。” 那一句“宽慰”语调异样,另有含义,而蔡玉被摸了脸蛋,更是羞得云霞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正自惊羞时,颜良已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只丢下一句“给本将好好看着她,休得慢怠。” 周仓等人原还想着一品眼前这sao媚的少妇,听得颜良命令,便不敢不从,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啪! 大门被狠狠关上,诺大的屋中,便只余下蔡玉一人。 愣怔许久,蔡玉方才从惊羞中缓过神来,想想方才发生之事,简直哪在梦中一般。 她抬起手儿,下意识的摸在了自己的脸畔,脑海中不经意间又浮现出了被颜良那一下“轻薄”的画面,立时又羞得是呼吸急促。 恍惚之间,那“污秽”的画面,竟让她有几分心悸。 “蔡玉啊蔡玉,你乃刘景升的妻子,名门之秀,岂能这般胡思乱想,你的廉耻心何在。” 脑海中,另一个声音不断的警告着,蔡玉这才强行将那些杂念压下。 挣扎了半晌,蔡玉总算恢复了平静,口中却又幽幽叹道:“没想到夫君竟忍心将我抛下,如今我身陷贼手,却当如何是好啊……” 蔡玉幽怨之际,颜良却已重新上马,再次投入了杀戮中。 襄阳城的守军已全面瓦解,降得降,逃得逃,颜良和他的大军攻入城中,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完全控制了局势。 得知刘表逃出襄阳,奔往江陵后,颜良并没有下继续追击。 攻克襄阳已完成了既定的战略目标,以他现有的兵力,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连同江陵一并吞下,显然是cao之过急。 颜良眼下最迫切要做的,就是抚定襄阳,消化他的胜利成果。 在下达止杀令之前,颜良还做了一件事,就是纵容周仓和胡车儿,趁着战乱之际,对襄阳的蔡蒯两家大肆屠杀。 此二族乃刘表忠实的支持者,在襄阳又极有势力,颜良岂能把这祸患留于眼皮子底下。 只是若是抚定襄阳之后,再对蒯蔡二族进行绞杀,难免会有碍于颜良收取人心。 眼下蒯蔡二族既是以私兵公然对抗,那颜良就可借着战争为名,堂而皇之的顺势扑灭这不知好歹的两个大族,就算不杀尽他们,也要杀到他们大损元气,无法再在襄阳一带呼风唤雨。 战斗从白天打到黑夜,直至深夜时分,喊杀之声才渐渐平静,除了几处燃烧的火光外,整个襄阳城终于复归安静。 蒯蔡两族的私人武装已被歼灭怠尽,除了溃散之后,投降的荆州军达五千之众。 襄阳四门,乃至襄阳附近的诸处石砦、营寨等军事要点,皆已被颜良所控制。 夜过天明,不觉已是天亮。 颜良重新回到了州牧府,此时府门上的牌匾已换上了“右将军府”,颜良已在当晚宣布,把他的治所从新野迁往襄阳。 富丽堂皇的大堂中,巨大的火把将堂中照得耀如白昼。 颜良高坐上首,俯视着这气派的州府,心中,一股豪然油然而生。 襄阳城,这一座天下坚城,荆州的心脏,如今终于落在了我颜良的手里。 此时此刻,颜良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大山里挣扎的穷孩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出了那山沟沟。 从此往后,眼前将一片开朗。 环观着这一片富丽堂皇,颜良叹道:“刘表啊刘表,坐拥如此宝地,却不思进取,既然你占着茅坑不屙屎,就别怪我颜良不客气了。” 感慨之际,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几名血浴战袍,英气逼人的青年将官步入了大堂。 来者,正是魏延。 未等魏延迈入大堂,颜良便大笑而起,欣然下阶相迎。 魏延忙是拱手道:“末将魏延,拜见主公。” “文长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颜良几步上前,未等魏延拜下时,便将他扶了起来。 颜良拍着魏延的肩膀,感叹道:“本将不喜得襄阳,喜的是得了文长你这员虎将啊。” 魏延在刘表手下受尽轻视,何时曾受过如此礼遇,而颜良的这番话,更是他此生所受到的最高评价。 这一刻的魏延,简直是受宠若惊。 “末将早就对主公敬仰已久,恨不得早归主公麾下,从今往后,末将必当赴汤滔火,以报主公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