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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外之地,你不能随意杀人。”祝云笙手下叫道:“在这里,我们老大就是王法。”祝云笙给手下打了个手势,让他放下枪。他把小黄鱼放到少女手中,见她想扔,出声道:“你觉得拿我的钱,是脏了你的手吗?好,你有气节,但这样能救得了你的家人吗?还是,能救这个国家?”少女手里紧握着小黄鱼,拉着她meimei,默然走到门口,又转过身,看了祝云笙一眼。她的眼神非常复杂,有憎恶,有疑惑,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谢。“OK!非常好!”导演叫停。不愧是合作过电视剧、电影、综艺的老搭档,这默契真的是绝了。蒋年年知道什么时候该给出什么反应,沈洛也接的十分自然。饭点到了。蒋年年捧着盒饭,到沈洛的保姆车里吃饭。沈洛知道她不爱香菜,把她盒饭里的香菜用筷子挑了出来。“听邱猛说,你被截胡了。”沈洛圈内消息十分灵通。蒋年年筷子狠狠地插在鸡腿上,愤愤然道:“那个角色挺有意思的。给盛嘉儿,真是浪费了。”因为涉及到了服装制作、档期协调,一般电视剧的定角要提早好几个月,头部演员甚至要提前一年就得敲定档期。蒋年年之前确定要出演,把其他剧本都推掉了。现在已经三月了,临时去找暑期开机的剧本,不是容易的事。“我准备和丞丞暑假去欧洲玩。会叫上云惜。”蒋年年夹走了沈洛盒饭里的玉米,“哥哥,你暑假有空吗?”沈洛谍战剧要拍到四月底。之后闻读导演的新戏准备九月开拍。“必须得有空。”沈洛让邱猛腾出档期,他要带他未来的小妻子外出旅游。——“打到日本帝国主义!”“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热血的学生们振臂高呼,由北向南游/行。警察拿着警棍,前来阻挡。学生手挽着手,肩并着肩,高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rou铸成我们新的长城——”警察动用了催/泪/弹,强行用武力镇压。学生四下逃散。这场是剧本中原就有的情节。群众演员排练了好几遍。正式开拍时,蒋年年加入了游/行队伍,神色严肃,跟着学生一起高呼:“打到日本帝国主义!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加的就是她所扮演的女学生逃跑中被祝云笙所救的戏份。蒋年年消化着手上的一页剧本,与沈洛对着台词。沈洛突然问:“宁北是个什么样的演员?”“他从不带剧本到剧组,连对手的台词都背了。除了刚开拍的时候NG,后来几乎就是一条过。因为太过牛逼所以特别自信,总之,跟上神大人的气质完美契合。”蒋年年不吝啬对宁北的赞美。“那你是更喜欢和他对戏咯。”沈洛嘴角微微上扬,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吃醋。“我跟沈老师合作的也很愉快。”蒋年年连忙吹着彩虹屁,“光影流转,我从沈老师的眼里看到了世间万象、红尘烟火。”“停!打住!”沈洛禁不住蒋年年如此捧杀,“我们还是分析这段戏怎么演比较好看。”蒋年年喜欢和沈洛一起工作,不仅仅是因为她喜欢沈洛。沈洛是个优秀且较真的演员,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会有一种紧迫感,迫使自己也要变得优秀起来。姜月茹走了过来,给蒋年年递了一杯杨枝甘露。她问过蒋丞丞,年年喜欢喝这个。蒋年年十分客气地道了声谢。但因为是母女,这份客气只会让人觉得疏远。沈洛出声,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姜老师,你和年年好像从没拍过对手戏。怎么不让编剧给你们排一场戏?”姜月茹摆摆手,“不了。女学生跟我这种女特务也碰不到一起。以后我单独给年年开一部剧,到时再合作。”蒋年年被半路抢了角色,让姜月茹越发觉得,唯有掌控资本,才能掌控话语权。“我可不演你的打鬼子剧。穿着八路装,腰上别着一把枪,难看死了。”蒋年年别过头,别别扭扭地说。姜月茹笑了:“mama不拍打鬼子剧。再说,我们年年穿啥都好看。”姜月茹想给女儿开个宫斗大女主剧,但目前没有她喜欢的剧本,而且年年年纪还太小了。她相信,等到了那个时候,母女俩的关系应该缓和了很多。姜月茹将手放在小腹上,在心里说:孩子,你的jiejie,可是这个世界最优秀的人。☆、第97章A——警察四处出动,抓捕游/行学生。祝云笙路过时,看到一个女学生在慌慌张张躲避。那女学生情急之际,没看清他的长相,挽着他的手,轻声央求道:“帮帮我。”祝云笙搂着她的肩,在警察的注视下,护送她离开了。女学生跟他道谢,这时才发现帮助她的人正是那日在当铺遇到的汉jian。她张着嘴,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你母亲和弟弟的身体好点了吗?”祝云笙问。女学生别开脸,“我不跟你这个汉jian讲话。”她摸到包里,那里有一把水果刀,如果一刀捅下去的话——“你叫什么名字?”祝云笙又问。女学生不回答。祝云笙语重心长地劝道:“回去好好读书吧。你们不上课搞游/行,有用吗?”“这个国家生病了。我们要唤醒某些中国人的良心,一起拯救我们的家园。”女学生看着祝云笙,想了想,又说,“我看你不是坏人。你一定是被坏人蒙骗了。快弃暗投明吧,一起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祝云笙虚握着拳,放在唇边,忍不住笑了出声。“小姐,如今共/匪都不会这么直白地拉人入伙,更不用说军/统了。你三言两语就想说服人,太天真了。跟我来。”祝云笙带她穿过一条小巷。“别拽着你包里的武器了。你杀不死我。”祝云笙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女学生大惊失色。要不然,趁他睡着时,杀了他?只是——“每天想要暗杀我的人太多了。我要是轻易被你这种菜鸟干掉,不得被汪主席笑死。”祝云笙用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还有,别想着色/诱我,我对女人过敏。”女学生终于开口了:“那你想带我去哪里?”祝云笙停在一个鞋铺前,给了老板一块钱,“请给这位小姐一双鞋。”女学生低头,看到了她布鞋上的破洞,脚趾头还露了出来。“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