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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干越是神智昏乱,已经辨识不清那么多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交欢的意识与欲望,抱住小公主纯洁美丽的胴体狂猛抽插,将嫩菊干得鲜血直流,睾丸与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处子菊血。 不知干了多久,湘云公主也终于承受不住,放声悲泣,哭叫道:“救命,我会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体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体嫩xue被法宝覆盖,哭泣着向前伸出手,朝着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赵湘庐虽然只裸露着粉妆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创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时娇躯还是无力,也只能伸出无力的玉手,握住meimei冰冷的小手,看着她被刚从自己后庭中抽出的那根大roubang狠干,美目中热泪长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极的绝色容颜,愤怒凝视伊山近,颤声嘶叫道:“放过她,来干我吧!” 伊山近却充耳不闻,抱住湘云公主狂干许久,直到roubang兴奋至极地在菊道深处喷射出guntangjingye,才喘息着将roubang从里面拔出来,翻身滚过她的玉体,来到赵湘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强行将roubang塞进樱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赵湘庐流着悲愤的泪水,却在体内yin欲和不利形势的逼迫下,不碍不吸吮roubang,将meimei体内和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各种汁液都含泪咽下去。 roubang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骑上尊贵储君,将roubang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乱地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岩洞地面上,被一个小小男孩从后面猛攻嫩菊,清泪长流,滴滴洒落在地面和meimei的脸上、身上。 长夜漫漫,无人睡眠。伊山近将这对美人按在地上狂干不休,一旦把其中一个干晕过去,立即又骑上另一个,将roubang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yin欲无法平息,直到天明时分,那一对皇家美女体内的yin欲也泛起来,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骑在他身上狂yin不止。 他们这一狂浪就忘记了时间,直到所有yin欲发泄干净,才能勉强停下来,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们进洞已经整整一夜,要从交欢时间算起来的话,可怜的伊山近被逼着活活干了六个时辰,没有当场脱精而亡已经是他精力强悍,并证明了百年前仙女特训也并不是没有效果,不然那时不被jian死,这一回也要被她们兄妹联手活活jian死。 当午坐在洞口替他们守门,困得死去活来,抱膝打盹。睡一阵,醒一阵,听着里面的yin浪交欢之声,脸红一阵,然后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个时辰过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个人在山洞里待的时间超过了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来,个个人模人样,气度不凡,只是看到当午时的脸色都有些泛红。 太子身穿华丽龙袍,潇洒气度一如往昔监国主掌天下时的威严仪态,当午却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昨夜听到娇媚至极的yin声浪语,反倒是这位尊贵太子的声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娇扮痴的yin贱媚语让她这真正的女性听了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这模样也自然明白,羞红着脸走过她身边,仰天看着太阳,沉吟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上路吧!” 说罢,当先踏出山洞,动作潇洒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缓慢,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样。 她可怜的meimei也跟她是一样的走路姿势,两人相依相偎,缓缓地走在阳光灿烂的金光大道上。 她们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个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样子的粗硬rou捧在她们后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鲜血数碗,现在能勉强走路,已经是皇室贵裔心志坚韧的表现了。 天空中有几十只翼猿拍打着翅膀,瞪大眼睛欣赏着人类走路的美态,已经等了他们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红,现在终于看到梦想中的情景,一个个笑得死去活来,从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强没有摔死的都挣扎着带伤飞上天空,轻佻地吹着口哨,大声尖叫,挑逗着那对身心俱受重创的可怜人类。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个翼猿尖声大叫道,惹来一阵刺耳的轰笑,无数翼猿笑得满地打滚,身上摔伤的地方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完了,连这些怪物都知道了,让我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啊!’同样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对身世可怜的美丽姊妹心中涌起,让她们走路更显踉跄,几乎要双腿一软,跌到山沟里去。 伊山近哭丧着脸跟在她们身后,虽然自己也很难过,但天生的善良本性还是让他脱口而出地劝慰道:“别担心,它们不会传出去的,反正这里离帝京那么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人会知道。” 赵湘庐横眉怒视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jian辱个够本,怒火熊熊燃起,几乎要把她坚强的心烧为灰烬。 虽然也想和伊山近同归于尽,可是自己的meimei还需要他保护,如果meimei落入这些妖物手里,命运更是悲惨,赵湘庐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将那根大roubang在自己臀部中抽插的过往经历都从心里驱赶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点赶路,好结束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们走路那么缓慢,甚至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仪态而越走越慢,也只好无奈地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那些翼猿跟在后面,吹着口哨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