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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年初的时候,我儿子回家来说是他打工的地方有人要,就带出去卖了。”“那您老再想想,家里还有没有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宋远航急了,“或是村里谁家有?”这时,坐在门边的柳依然不经意地一瞥,被门后一口咸菜坛给吸引住了。她走过去,见一大坛的咸菜已经腌好,上面压着一个形状不规则的黑石块。“这是什么?”柳依然回头问潘大爷,“我可以看看吗?”“是压咸菜的石头,你随便看。”潘大爷笑着说。柳依然小心地捧起黑石块走到屋外,宋远航立刻跟了出去。柳依然指使他端一盆水过来,然后把石头放进水盆里小心地清洗起来。阳光下,黑色的石头隐隐泛出些微的紫色。“这,这怎么回事?”蹲在一旁的宋远航诧异地问道。“这是一方端砚。”柳依然轻轻地道。“你是说……”宋远航望着柳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见柳依然朝他微微颔首,他忍不住紧紧捂住了狂跳的心脏。好一会儿,平息了情绪的宋远航站起来转身进了屋:“潘大爷,你这块石头黑黢黢的很漂亮,能卖给我吗?”“呀,一块石头又不值钱,你拿去就是了。”潘大爷挥挥手道。“那不行,得给钱。您看,两百块钱够不够?”宋远航说着掏出两百块钱递过去。“呀,太多了!一块石头连一分钱也不值。”老人接过钱高兴地直道谢。后来,牛大爷带着他们又走了几家,买了个小猫吃饭的碗,就回去了。临行前,陆思齐塞给牛大爷两千块钱,可大爷死活不肯要。最后没办法,陆思齐只好把来前让肖行新卖的睡袋及手电筒、电池等生活用品都留了下来。“大爷,山里冷,这些睡袋就权当被子用吧。来时的路我都记下了,您老就不用送了。”陆思齐说着和大家一起同牛大爷挥手道别。回到镇上,找了间旅店住下,宋远航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新淘到的两样宝贝,急切地道:“依然,你快说说,这是什么宝贝?”柳依然让宋远航端来水,她用软布用力擦拭石头。这个石块大约有一块砖的大小,除了上面有一处平缓的凹陷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几乎没有经过打磨的自然形状。大概是长期用来压咸菜,石头外面已经有些暗绿的斑迹。擦洗了许久,石头本身的黑色质地才慢慢显露出来。“这是一方端砚!”柳依然抿着嘴高兴地道。“四大名砚之首的端砚?”陆思齐也很兴奋。“是的,你看。”柳依然指着砚台上的裂纹道,“这一条一条的纹痕,似线非线,似水非水,白中有晕,向两边融化。这是典型的端砚冰纹特征。”正文第九十五章端砚“你再看这一块,”柳依然又指着石头上泛白的一块地方说道,“像不像一道瀑布倾泻而下?这是冰纹冻,只有在老坑砚石中才会出现。”柳依然又把砚台拿到窗口,阳光下,砚台隐隐透出紫色的光泽。“只有上好的老坑端砚才能泛出紫色,这种端砚是宋人最推崇的。”柳依然解释道。“这么说,这块端砚是宋朝的喽?”宋远航抑制不住欣喜地说道。“这我也不能确定,得回去请教一下吴老。”柳依然犹豫了一下说。“很有可能是宋朝的。”陆思齐在一旁接话道。“真的?你怎么能肯定?”宋远航兴奋地抓住里陆思齐的衣襟。陆思齐嫌弃地把他的手拨开道:“我没有说肯定,我是说可能。”“这样啊……”宋远航有些失望。陆思齐却没搭理他,转身对柳依然解释道:“你们出去那会儿,我听潘大爷说,他们祖上是当大官的。后来金兵来了,烧杀抢掠,死了好多人,连皇上一家都被掳走了。他们家也只逃出了他们老祖宗这一支,躲进了深山。”“皇上被掳走的不就是宋徽宗父子吗?那就是北宋末年了。”宋远航兴奋地道。“哈,不错嘛!你还懂一点历史。”陆思齐似笑非笑地揶揄道。“什么叫懂一点,我懂得多呢!”宋远航得意地说。“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陆思齐撇撇嘴。宋远航正要回击,就听柳依然自言自语道:“难怪!”“难怪什么?”宋远航奇道。陆思齐也投来疑问的目光。“你们看,这块砚台大而粗犷,主人很可能是一位武将。”柳依然双目灼灼地推测道,“当时城破,武将殉国,家人收拾细软带着孩子逃了出来。这块砚台大概是武将心爱之物,所以为了留个念想也被带了出来。后来子孙在深山繁衍,家道渐渐衰弱,后代可能连大字都不识,哪里认得什么砚台啊?所以它就真的被当成一块石头,沦落到压咸菜了!”柳依然感叹着,抚摸着砚台唏嘘不已。“武将不是喜欢兵器吗?怎么会喜欢砚台?”宋远航不同意柳依然的猜测。“宋朝是一个崇文轻武的朝代,武将不乏文人气质的大有人在。岳飞不就是这样的吗?”柳依然说道。“可是砚台不应该是雕刻的十分精美的吗?怎么这块石头看上去根本没有雕刻呢?”肖行也不解地插话道。柳依然神秘地笑了笑,把石块转了一个方向道:“你们看,这块石头像什么?”顺着柳依然所指的方向,石头渐渐变了样,仔细一看,仿佛一匹俊美的黑驹正温顺地跪卧地上等候主人上马。整个形状浑然天成,令人叫绝!大家忍不住齐齐咂舌,赞叹不已。柳依然又解释道:“宋朝的砚台讲究朴素、实用、雅观,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返璞归真’吧。所以这块砚台并没有经过什么特别处理。”“但也不是没有雕琢的,你们看。”柳依然用布细细擦拭石头的边缘和底部的菜垢,不久,一些祥云图案便显露了出来。底部还刻有一个小篆的款,写着“惟寅”二字。腾云的马!那不就是天马吗?大家再一次兴奋起来了。没想到,在菜垢的下面居然隐藏着这样的秘密。“惟寅是谁?”肖行好奇地问,“是名人吗?”柳依然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从这块砚台的卧马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