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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得身体离地,左边的大腿已然失去痛感,酸麻的滋味从腿根蔓延到整个下体。xiaoxue被充满,大腿被拉开,身体被压紧,这些感觉羼杂在一起,说不清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慢一点……不行了……啊……哦……”粗茎顶进来,又撤出去,xue口不断涌出yin水,顺著大腿往下流。伊人都可以听到下面发出噗噗的水声,比以往更加刺耳。仁念慈的yinjing实在太粗了,每一次顶进来,都要把甬道里积的yin水都挤出去。门下的地板上,滴滴答答溅得全是水,不用多时,便洇成一片。足可见伊人有多敏感,有多兴奋。 女孩後背贴著门,随身体的运动,发出微弱的响声。但是那种节奏,只要外面路过的人听到了,就肯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麽。伊人不敢再想下去,男孩又是一个猛烈的进入,疼得她尖叫:“啊!疼……” 仁念慈含著女孩的耳垂,哑声道:“你把我夹得那麽紧,分明是快活上了天,还喊什麽疼?”他才不相信自己的阳具可以伤到她。 “我受不了了……呜呜……不要……啊……啊……啊……”伊人哭叫著,再也受不住这暴风雨般的性交。roubang还在持续进入xue道,一波一波,力道不减,顶著她的身体,在门板上反复地移动。门板被摇得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就像他们在桌子上那样,到最後变成令人透不过气的极速抽插运动。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伊人的叫声在整间书房传荡。仁念慈奋力摆臀,yinjing就像凶器般不停地插入女孩的身体。xiaoxue内壁收紧得难以前行,他便用力地穿透她,一次次地,用坚硬的guitou,撕开努力闭合的xue道。 女孩下体的水流得更多了。她的衬衣悬在胳膊上,背心的带子只剩一根还挂在肩头;下身只有一条棉裙,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yinxue里溅出的水花被布料吸入,裙子上面显出一块块深色的湿斑。娇弱的身体被男孩戳得剧烈震动,摇摇欲坠的衣物也随之颤抖不止。伊人四肢无力地垂下,像个布偶攀附在仁念慈的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於花xue那一点,好猛、好热、好刺激,像是要将她的xiaoxue给融化了。 “哦……不……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女孩的yinchun肿得不成样子,每碰一下,都会发出丝丝刺痛。但是伊人现在已觉不出痛苦,身体被巨物填满,带来极大快感。飞速的抽插仿佛海浪在拍击岸边,将阵阵快感传送至全身各处,直达脚趾或是发梢。眼前的视物越来越模糊,她甚至看不到仁念慈的脸,耳中听著那劈劈啪啪的响声,将她的魂魄拉出身体,越飘越高。“放过我吧……”伊人再也不能容纳更多的快乐,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仁咏慈感觉到女孩软下去,哭笑不得。他也走到尽头,再使不出什麽花样,於是又做了几个抽送,guitou抵在zigong的深处,痛快地释放jingye。甬道内体液充足,再混入jingye,xue口又挤出一股股的yin水。伊人连哼都不哼,慢慢地滑下去。这种站立姿势太辛苦,仁念慈体力透支,撑不住她,於是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倒下的过程中性器分离,带出许多浊液,沾得身上都有。 伊人躺在弄脏的地板上,凌乱的衣服被自己流出的yin水浸湿,狼狈至极。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掀开眼皮,看到仁念慈就坐在对面。男孩头发乱得像鸡窝,单手撑在地板上,姿态相当悠闲,此刻若是手上再夹一根香烟,绝对可以媲美杂志上的颓废型模特。 “你醒了?”仁念慈微笑地问。 伊人发觉躺得非常难看,大腿还分开,立刻使出全身力气跪坐起来。发皱的裙子勉强盖住腿根,yinchun碰到脚踝,疼得她直咧嘴。仁念慈看到她古怪的表情,笑容加深:“很销魂吧?” “销魂什麽?” “你和我啊,刚才做的那些。” 伊人懊恼地叫:“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色情啊!” 仁念慈弯著嘴,性感又妖媚,“我向来如此。”上天赐予他美貌和能力,干嘛不好好利用呢?自从甩掉处男身份之後,仁念慈从来不会刻意禁欲,想要的时候,任何女人都可以得到,不论是用魅力,或是用蛮力,总之他不会委屈自己。 伊人扭著脸不想再看到这个无赖,又很生气自己如此容易就对敌投降。体内还有性爱余波在回荡,想起高潮的滋味,确实和仁咏慈做很不相同。似乎人都是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才能体验到极大的刺激。她讨厌仁念慈,但不讨厌他带来的快感。以前和咏慈少爷在卧房里,关上门,躺在床上那种平淡普通的性爱,根本就不能和高难度高风险的情况相比较。 完了,她变坏了,已经堕落到喜欢偷欢的地步了!伊人越想越伤心,以为自己是个纯情的女孩,可是体内又有另一个性格:喜欢性爱,喜欢疯狂,喜欢残虐,更喜欢周游於众多美男之间,享受世间最不道德的快乐。咏慈少爷对她的指责一点都没有错,她不是圣女,而是个荡妇。 29捉jian在书房 在书房的偷欢终於告一段落,伊人摇晃著想要离开。这一回仁念慈不再阻拦她,反正他已经做够了,伊人爱去哪儿里他都管不到。女孩推开门,愣了几秒,然後又把门关上。仁念慈正在调整裤子,见她回来,戏谑地问:“怎麽,有什麽话说?或者还想跟我做一次?” 伊人表情木讷地说:“咏慈少爷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