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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进来。将膳食摆放好,又徐徐退出去。虞烟坐在傅少廷的对面,忙盛了碗热汤递过去,“君上尝尝,这天寒,暖暖胃正好。”“你自个吃,我不用你侍候。”“我用了晚膳的。”闻言,傅少廷一边夹菜往嘴里送,一边沉声应:“再多用点。”这话倒让虞烟有几分为难,晚膳才用了没多久,她怎么可能吃得下。见她无言,傅少廷冥思了会儿,抬眸看她,灼灼,又慢条斯理的补充了一句,“若是晚上没力气了,睡不着可就难了,听话,再多用点。”虞烟拢了拢眉,“我真用不下了,君上慢用。”傅少廷欲言又止。而后虞烟去净房了。洗了身子出来,换上干净暖和的寝衣,脸上没了厚重感,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傅少廷已用完膳,她道:“君上去沐浴吧,紧绷了不少时日,可好好歇息了。”傅少廷“嗯”了声。一刻钟后,傅少廷出来了,虞烟倒是好生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在先前他亲她的时候,可是闻到了他身上有些不太好闻的味道,想必是急着赶回来,没有停下来好好休息,更不论打理身上了。傅少廷看着虞烟问:“还不睡?”虞烟心里腹诽,若是她一个人,早就上榻歇着了,可这多了一个人,她又怎么可能私自上榻,不礼貌不说,太没心没肺了。他这刚打了胜仗回来。她是由衷的感激和高兴。认真算,两人同床共枕没几晚,且他人高马大,虞烟每次都睡得极不舒服,当然,还腰酸背痛得很,再一次,她习惯了睡外头,“君上若困了,睡吧。”“你先上去。”话落,见她不动,傅少廷又道:“我熄灯。”虞烟无奈,只得慢吞吞上了榻,当然,并未往里头去。熄灯前,傅少廷转身看了一眼,沉声道:“虞烟,进去点。”虞烟:“……”灯熄了。傅少廷摸过去,上了榻,挤了挤,虞烟很快到了最里头,黑暗里,他哑着声音问:“怎么了?莫不是你不想我来北苑?”虞烟不疾不徐道:“君上多虑。不过是我习惯了睡外头,这样起身也方便些。”傅少廷没应。不一会儿,他伸手将人捞过来,做了心心念念想了很久的事。虞烟措手不及,眼睛微睁,“君上,睡了睡了。”“睡不着。”“君上,你的伤……”“不碍事。”虞烟快哭了,身体过于生涩,她想到了前两次的反应,那种下不来床的感受太难了,太难受了,再也不想有第二次,第三次,下意识的恐慌和抗拒。“君、君上,别这样,不好,你的伤,等伤好了好不好?”“君君上,困了……”“乖,听话。”傅少廷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下意识放慢了动作,轻轻的,柔柔的,带着爱抚,紧接着压低声音又说,“等会再睡。”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真难受。冬天来了,大家都注意身体啊。第32章婚事不用想,虞烟也知道自己会有多惨。确实,她很惨,整宿都没能好好睡一会儿,捱不过了昏过去,没几下又被弄醒,这不,天刚亮才终于停下来,腰酸背痛,动都不能动一下。还有更羞人的,她声音都哑了。心里把傅少廷骂了无数遍,还是不解气,只有一个词最贴切他,禽/兽。被骂了无数遍的那个人却一脸餍足,此刻正好声好气的说:“虞烟,睡吧,我不弄你了。”傅少廷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真的是一时没控制住。他从来不是这么没有节制的人。虞烟怒瞪了他一眼,她都没力气说话了。这人真是的,太坏了,太可恶了,不管她怎么服软最后不也没放过她,简直就是个骗子,一个大骗子。傅少廷又道:“饿了吧?我拿点点心过来,吃了再睡。”虞烟不理会他,看着承尘。她确实是饿了,饿得发慌,饿得睡不着,力气都耗尽了。以至于傅少廷将点心拿过来,喂到她嘴边,虞烟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了,她先吃饱了,再跟他生气也不迟。傅少廷侍候得好,吃点心又是吃水,虞烟的肚子还真被填饱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见状,傅少廷替她盖好被褥,起身出去找白术了。白术看了他一眼,调侃道:“瞧你红光满面的,怎么还有时间来我这儿?”傅少廷面无波澜,沉声说:“消肿好点的药有吗?”闻言,白术站起来,一字一句的说:“莫不是你伤口又撑开了,这可都快痊愈了啊,你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就不能为你身体考虑考虑吗?”傅少廷轻咳了一声,眼神变得有几分不自然,低声道:“是虞烟。”白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瞬间懂了,也有几分不自然,紧接着进屋去,再次出去的手里多了一个瓷瓶,道:“君上,该怜香惜玉的时候还是得怜香惜玉点,女君那身板怎么经得起你折腾。还有,你那药能少喝尽量少喝,对身体不好,我说了很多遍了,你若执意,往后追悔莫及就迟了。女君有孕了那也是天注定。”“这药我先拿走了。”傅少廷又道:“至于我的药,不能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白术心里堵得慌,他当初就是脑子抽了,跟傅少廷回了漠北,什么为天下统一尽一份力,什么将黎明百姓拉出水深火热之中。又看在皇帝确实昏庸无道,沉迷后宫无可自拔,他国虎视眈眈,百姓日子过得很是难受,他才舍了自由,舍了江湖,舍了……心中的执念,舍小爱化大爱,为她,为他们的孩子积一分德。如今这样,怕不是天下还没统一,傅少廷身子就衰了。白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傅少廷回了北苑,进了屋子,见虞烟睡得熟,上了榻给她抹药,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看到那红肿的样子,百味杂陈,心疼,懊恼,他只顾着自己乐了。而后抱着虞烟一起睡了。虞烟再醒过来已过了午时,下意识动了下身子,发现没那么难受了,轻轻缓缓的,所以看到傅少廷那张放大的脸庞,对他的气也不自觉消失了。傅少廷睡得不熟,虞烟醒的时候他就醒了,问:“饿了?”想开口的那刹那嗓子还是难受,干涩,虞烟“嗯”了声。傅少廷忙起身。紧接着虞烟也起身了,自个去倒了一杯水吃。不一会儿,忍冬和剪秋就端了膳食进来,丰富得很,超了份例,一看就是傅少廷吩咐好的,好几样都是她爱吃的菜,也不知是不是忍冬告诉他的,虞烟缓缓过来,坐了下去。看到忍冬,忽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