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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洗完了?”他问,然后不动声色地抬手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温眠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擦完头发,把毛巾随手一搭,略作迟疑地问了句:“今天晚上你要睡在这里吗?”江易锴走进来,答非所问地说:“我还没吃饭。”温眠很快接收到他的意思,“上次阮助理买的食材都吃完了,只有泡面,吃吗?红烧牛rou味的。”江易锴对食物的挑剔程度令他从不吃泡面这种防腐剂食物,然而此刻,他只思考了几秒,有些勉强地说了行吧。温眠立刻去了厨房给他煮泡面。她知道大少爷嘴巴挑,特意找出一颗鸡蛋和几颗剩下的手打牛rou丸,准备煮完面卧在面上。江易锴跟了过来,倚在门上,看着她娴熟地烧水放面打鸡蛋,随口问道:“大小姐在国外都是自己做饭?”温眠淡淡地说:“不忙的时候会自己做饭,主要吃不惯那里的东西,在外面还是想吃中餐。”“看不出大小姐还挺持家。”温眠没说话,低垂着眼眸静静地等着这锅面煮开,热气不停地蒸腾冒着泡,锅盖被热气抵得一掀一掀,水汽模糊了玻璃锅盖上的视线。一时间,厨房里没了其他声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一只手突然从她的腰间伸出来,关掉了燃气灶,温眠出神的思绪猛然拉回来,顿时僵住身体,一动不敢动。因为江易锴站在她的身后,与她之间的距离不到一个拳头。“……面好了。”她讪讪地说,稍谨慎地向旁边避了避,没避开。江易锴的手揽在她的腰际,不露声色地把她送入怀中,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他压着声音说:“别动,让我抱一下。”熟悉的气味侵入鼻尖,只是与当年她身上的那股清淡香水味不太相似。他垂眸看向她的侧脸,灯光照映着那一层肌肤莹润剔透,不知不觉泛起薄薄的绯红色,衬得小巧耳廓上的那颗小痣分外可爱。江易锴凑近了些,指腹间摩挲着那颗小痣,含着笑意低声道:“我看小不点的耳朵都比你大。”“我以前看你戴那么大圈的耳环,”他比了一个手势,“我很疑惑你那小耳朵怎么禁得住这么大这么重的耳环。”温眠僵直身体,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像是被热得渗出一层薄薄的汗。身前是轰隆作响的油烟机,他的声音就这么低低地钻入她的耳中。她稍稍动了动,想说先松开她,刚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耳垂出现湿濡的触感,她的脑袋仿佛轰地一下,炸乱一片思绪。“你……”她震惊得呆立在江易锴的怀中,脸庞霎时整个儿通红,像是被煮熟的红虾。江易锴扬起唇角看着她染红的侧脸,也不急着再进行下去,而是退开一步松开她。“有没有想去玩玩的地方?马上圣诞节了。”温眠拉回思绪,定了定神说:“钰钰还得再去医院,不太方便出去。”“你以后出去还得带着拖油……”见她脸色不好,他立马改口,“要一直带着小不点?你是她jiejie,又不是她mama。”“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会丢下她不管。”江易锴默然,他倒不是不喜欢温钰,只是身边一直跟着个小不点儿,他就是想对温眠做点什么都不太方便。这买一送一,现在又不能把温钰这个大赠品退回去,他默默地叹了口气。温眠想了想说:“不过过几天我想回学校处理点事情,顺便去看下老师和师兄。”江易锴问:“带着小不点?”她摇摇头:“她的身体不允许,而且她还没护照,签证办起来也费时间。”“我陪你去,带上阮澄可以帮忙。”以前哪次出去回来不是一个人?她看着江易锴的脸色,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时间太久没有盛出锅里的泡面,里头一锅面吸透汤汁糊成一团。温眠为难地看了看他:“还是别吃了。楼下我看有小餐馆,你要不随便对付一顿?”吃楼下那种餐馆,还不如吃她煮的面,江易锴卷起袖子,主动盛出锅里的面,在温眠惊诧的目光下端着去了外面。然后一口一口吃完了一整晚的泡面。他慢条斯理地擦擦嘴,“家里的泡面都扔了。以后我让阮澄每天上门给你送过来。”今天这一碗泡面用完了他这辈子的泡面份量,以后就算是温眠再煮泡面,他也不会尝一口。“不用阮助理专门过来。那个阿姨她白天在家可以买菜,有时候李姨也会过来帮忙。”就那个说他花边新闻超多人不怎么样的老太太?“她没说我坏话吧?”江易锴警惕地问。温眠立马摇头,“怎么可能?”李姨第一次来这里,问了很久她和江易锴的关系,温眠保证多次她是真心喜欢江易锴,并且说了江易锴一箩筐的好话,才让她放下心。江易锴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没再扯这个话题。—温眠拜托了李姨在她不在家里的那几天多照顾些温钰。在离开前的那几天一直陪着她,连晚上睡觉都和她一起,总算让她相信她只是出去几天,而不是打算丢下她。江易锴暂时松了口气。小不点儿这些天缠着温眠,连睡觉都不放过她,他又不能对小孩子摆脸色,只能心中憋着一股气,还不能过于表露出来。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温大小姐不过长得比别人漂亮点,气质比别人好一些,脾气……脾气没比别人耐心,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才硬逼着温眠陪他。强人所难向来不是他的风格。几天后,一行三人踏上出国的航班。温眠和江易锴并排坐在一起,阮助理则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处位置,他正低着头和江易锴的另一位助理发消息。那头被留在国内的艾助理不停地给他发sao扰消息,向他哭诉江易锴和他的惨无人道,留她一人应付江少的母亲和兄长。飞机起飞前,他发完最后一条安抚消息,随即关了手机,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阮助理稍稍转头望过去,那两位正在说话,不知温小姐说了什么,他家老板沉下了脸,明显不高兴的模样。“你会说法语吗?”温眠问。江易锴一愣,随即又听得她继续问道,“英语总会说吧。”他渐渐听出了温眠的言外之意,脸色顿时不太好看。“我不需要会,阮澄会就行,有些事交给专业的人会更加有效和保质。”温眠想起阮助理的多才多艺,忍不住开口说:“阮助理这么全能的人,给你干些鸡毛蒜皮的琐事,有些对不起他的工资吧?”她看江易锴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