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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牌,摸到最上面一张翻开,刚巧是一张黑桃Q:“你的皇后在这里。”“我只要这张就可以了。”萧进捏着红心Q的一角轻吻了一下,像个变态狂徒在亲吻使他陷入疯狂的东西。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针强心剂注入心脏,丁穆炎有种下一秒胸膛会爆炸的感觉。“你太骄傲了,你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所以你才会输。”萧进摇了摇头:“我没有输,我永远不会输的。”丁穆炎没有掉入悬崖,但是坠入了旋涡,他意识到萧进是对的,这局牌,不论输赢,他们都会纠缠更深,更密切。许久,丁穆炎才找回失去的声音:“玩够了走吧。”萧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追问:“你刚才说我喜欢黑桃是不是想说我唯恐天下不乱?”“我想说:你是个大骗子。”萧进一字一句,意味深长:“愿者上钩。”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榜单都没有,实在是太伤心了~~连更新的动力都木有了~我这冷文体质啊~叹气!第20章游轮上的日子十分逍遥,丁穆炎每天需要考虑的只有:今天去哪个餐厅吃,今天去玩什么,什么肿瘤什么颅外伤都暂时不用想。他穿着泳裤披着浴袍在甲板上的游泳池边晒太阳。其实他本来不那么白的,大学的时候也曾把自己晒成健康色,后来工作日益繁忙,又不见太阳,渐渐白成了奶油色。这回一次让他晒个够,他就像从洞里钻出来的土拨鼠般高兴。泳池边都是身着泳装的男男女女,不少人年轻性感,很是养眼。丁穆炎原本在看书,看累了后就开始看帅哥,他看见一个漂亮的混血帅哥,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笑起来像小太阳一样。他看了一会儿心情愉悦,又不好意思盯着看,就拿起笔记本写写画画,简简单单的一些笔触,一个小帅哥跃然纸上,尤其是六块腹肌画得特别仔细,看得人想去摸一摸。正有滋有味地欣赏着,一个高大的阴影住阳光,还来不及抬头,啪的一声,笔记本被抽走了。“啧啧啧!”萧进连连摇头,“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还给我!”丁穆炎一捞,萧进退后一步举起笔记本,丁穆炎急得跳了起来,脚底一滑,差点摔倒,萧进忙扶了一把,几乎把人半抱在怀里。丁穆炎夺过笔记本,横了他一眼:“幼不幼稚啊你!”“偷看帅哥还偷偷画人家。”萧进调侃。丁穆炎重重地往躺椅上一坐,合上笔记本一扔,又捧起书本。“画得不错。”萧进凑上来,“给我画个。”丁穆炎充耳不闻,翻过一页。丁穆炎有点不好意思,其实看帅哥也没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萧进揭穿就是有点别扭。萧进见他不理人,劈手夺过书本:“你害什么羞啊?给我画张!”“还没完了你?”“我特别想你给我画!你给别人画不给我画我不开心!”萧进一个大男人撒起娇来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带上墨镜往躺椅上一睡,煞有介事地捧着书,“我姿势都给你摆好了,快来!”“真画?”“真画!”丁穆炎拿起笔记本,先仔细打量了一遍萧进。萧进的身材是真好,随便一个动作就是一张硬照,他的视线在他身上缓缓划过,从高挺的鼻梁到精壮的胸膛到紧实的腹肌和健壮有力的大腿,以及他被泳裤包裹着的饱满部位。脸上一阵潮热,丁穆炎握着铅笔在纸上胡乱画了几条线,缓解心中异样。“喂,别乱画哦!我要检查的!”萧进“专业”地保持着他的姿势,只有嘴巴在动。“模特要保持安静!”萧进乖乖地闭上嘴,丁穆炎用铅笔量了一下比例,开始作画。当丁穆炎画出萧进的轮廓时,他发现他又上当了:萧进总是有本事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墨镜完美地隐藏了萧进的视线,他姿势摆得酷,两只眼睛却始终在丁穆炎身上转悠,做了好半天安安静静的模特后,忍不住开口道:“没想到你还会画画。”丁穆炎头也不抬:“谈不上会画画,读书的时候要画人体结构、画肌rou,画多了就熟练了,只要是不太复杂的动作就行。”“明白了,你喜欢画人体。”乍一听很正常的一句话,从萧进口中说出来,又有了暧昧的暗示。丁穆炎忍住把铅笔扔他身上的冲动:“画好了。”萧进一下子从躺椅上蹦起来:“这么快?给我看看!”他就像猛虎扑食一般,丁穆炎想藏都来不及,笔记本眨眼间就到了他手里。他打开一看,又一次放声大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子的?”简单利落的笔触呈现出游泳池边的场景,可关键是睡在躺椅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长着大长腿的骷髅,丁穆炎直接看透萧进的皮rou,勾画出他的骨架,可爱的是这具骷髅还带着墨镜,一本正经地看书。“好!画得太好了!”萧进赞不绝口,“你想要通过这幅画告诉我,美人在骨不在皮,我懂你的!”“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萧进撕下这一页纸,正色道:“我要留作纪念。”“做梦!”两人小孩子似的闹成一团,一个抢一个躲,最后萧进利用位置优势,将丁穆炎死死地按在躺椅上。丁穆炎还在挣扎,萧进轻飘飘一句“丁医生凶起来比平时更好看”彻底把他钉死,发火不是,不发火也不是,最后还是卸了力,决定不跟萧进一般见识。萧进得意洋洋,与丁穆炎挤在一张躺椅上,一只手搭在另一侧,望着丁穆炎因为打闹而气色红润的脸:“关于赌约,你究竟想提什么要求,想好了吗?”“你急什么?”丁穆炎没好气道,“就这么想给我做牛做马?”“你一天不说我就一天不踏实。”“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告诉你,反正你别赖就是了。”“我有点紧张了。”萧进捂着心口。“放心,不会让你裸奔的。”萧进贴到丁穆炎耳旁,用好像怕人听见的音量道:“真要裸奔的话在家里也是可以的。”丁穆炎冷声道:“你裸了我也没兴趣看。”“真的吗?”萧进笑得意味不明,又瞥了眼看书的骷髅。两人靠得极近,几乎能看清彼此脸上的毛孔,互相交换着气息。这个距离太危险了,领地被严重侵犯,丁穆炎将身体绷成一根弦,随时会弹起来。许久,萧进退开些许:“我去游泳,一起下水吗?”“不用了,你去吧。”距离拉开,身上的桎梏松了,丁穆炎的呼吸顺畅了一些。“那你保护好我的画,要是毁了你得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