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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乖乖配合,万一他中途醒来,不但无法植入胎元还会伤及自身,便准许了那古怪的床架抬入落菊宫。落菊宫虽然消息闭塞,但皇榜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陆华清也早已知晓。但他认为此事不可能为之,自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借机多发了几通脾气,甚至将程奕连续三日赶出了落菊宫。程奕不但不怪,明日再去竟仍是满脸陪笑,令全後宫的人都见识了菊妃的恃宠而骄和蛮横霸道。但陆华清想不到,这一日他竟会以这种姿态醒来。麽指粗的绳索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腿弯和脚踝则被绑缚著左右拉开,身体如被定在木床上一般无法动弹。虽然穿了上衣,但下身光裸,後xue更是酸软无力,似乎洞口大开,有阵阵凉意在肠道内扩散。他又惊又怒,喉中哑涩张口欲呼,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呵呵,娘娘莫急,小人有好东西要敬献娘娘。”陆华清闻声去看,身边只有一个陌生男子,病态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怪异笑容,兴奋的目光里更是透著一股疯狂。☆、26(二十六)看到陆华清只能发出如呵气般的声响,刘博明得意的卡住他的脖子用力收紧,却在他窒息前松开,俯身趴在他耳边低声道:“还要感谢那个愚蠢的皇帝,他以为世上真有能令男人生孩子的宝物,我才能顺利的接近你……你们姓陆的欠我刘博明的,今日我要向你全部讨回来!我不会让你死的这麽容易!”他与陆家有仇?刘博明?他是谁?陆华清惊疑地瞪大双眼,却怎麽也想不出此人是谁。刘博明看他神色便又是一阵冷笑,向他脸上狠狠抽了一掌。“你们姓陆的杀人太多,想来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但今日我会让你做个明白鬼!二十年前,jian贼陆思成因为扩建府第,强买我家的祖宅。我父亲不肯低价贱卖上门理论,却被你家的下人乱棍打出,当夜就断了气!我娘亲虽然悲痛却不敢上告,只得贱卖了祖宅带我离乡背井,谁知你们陆家不依不饶,竟派人半路杀了我娘!我虽侥幸逃脱,却被人拐卖进妓院成了男妓,那时我只有十岁!你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麽熬过来的吗!”虽然那一掌打的他耳朵一阵嗡响,陆华清却再无挣扎,只是默默闭上眼睛。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为官期间清正廉洁爱护百姓,想要尽力弥补父亲所犯的过错,却仍然逃不脱身为陆家人的报应……但是我若就此死去,华容定要伤心了……所以,我要坚持住,我不能死!刘博明却觉得他不再挣扎是对自己的漠视,恼怒地扯开他的里衣,露出洁白的胸膛。“呵,这身皮rou,难怪蠢皇帝这麽痴迷,一心要你替他生个孩子……”刘博明恶意地捏住左侧乳首,掐在指间用力拉扯,兴奋地看著陆华清痛苦地皱起眉头。“这张床叫做销魂榻,不管多麽强硬之人,只要上得此榻,都会被消磨的失了心志。蠢皇帝不许我带任何利器,却不知这床上机关,足可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刘博明得意的慢慢解说,打开床边机括,拉出一根带著细铁链的钢针,对准被他掐得硬挺的rutou刺了下去。钢针带著一串血珠整个穿过了胸口的乳rou,陆华清痛得抽搐,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但喉中却仍是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呼声。“放心,我只是喂了令你暂时失声的哑药,不过你已经没有机会恢复声音了。”刘博明把乳尖的伤口捏出更多鲜血,呵呵怪笑著伸舌舔去,又将针尾的细链挽了一个活节,以防他挣扎时钢针由伤口滑出。尖锐的巨痛尚未散去,右侧的乳尖也被刘博明捏在了手中。陆华清知道少不了还要再痛一下,只能极力平缓呼吸,放松身体,硬是忍下了再一次的穿刺之苦。刘博明把他右侧的rutou同样炮制,再收紧固定在床边的细链,将两只细乳向左右拉开,直扯到无法再拉伸的地步。如此只要他稍稍晃动,伤口就会被细链撕扯,足使他尝尽苦楚。看著连大口喘气也不敢的青年,刘博明心头升起一阵快意,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陆思成杀他父母,使他沦为娼妓,得知陆家被抄家灭族後,他也曾激动的拜谢苍天有眼,却不想很快就又传出消息,陆家的四公子不但未受到任何刑罚,反而被皇帝收入後宫,享尽荣华富贵做了皇帝的宠妃。此时的他虽已自赎自身脱了贱籍,却发现身患恶症腹胀如鼓。他更觉世道不公,终於熬出头时他已命不久长,但仇人之子却仍可逍遥快活。他本以为自己报仇无望,却似老天要给他机会,程奕发出了那道荒唐的皇榜。於是他一番谋划撒下弥天之谎,豁出自己的性命,只为能将仇人之子折磨至死,以泄他这些年心头的怨恨。他知道自己的时间还有很多,他与程奕约定两个时辰为限,足够他将在妓院学到的折磨人的手段,在陆华清身上施展一遍。“你这高高在上的陆家少爷,却被我这最低贱之人凌辱,感觉如何?”刘博明狞笑著走到青年被绑缚大张的腿间,伸指在仍未合拢的rouxue中搅动。“刚才你昏迷之时,後xue已被灌洗的很干净,你的肚子里连一丝污物都没有留下,所以随便我怎麽玩儿都没有关系……呵呵,那蠢皇帝不许我直接碰触你,我偏要摸摸你身体的最深处,那种地方便是蠢皇帝也不曾碰过。”刘博明边说边慢慢向rouxue中探入手指,直到进入四根,却仍不停顿的将麽指也向内挤去。包容了四根手指的後xue已被撑到极致,察觉到麽指仍在抠挖毫无缝隙的xue口,陆华清已明白了他的意图。下体的疼痛与恐惧使他身体颤抖,但乳尖被撕扯的巨痛却使他清醒,於是硬咬牙关僵起身体不再动弹。他尽量放松後xue,只盼著对方不要给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那样他就可以挺下去,能多坚持一刻,他活下去的希望就多增加一分。“呵,真是个贱货,这麽著急要我用拳头cao死你?”发觉原本紧绷的xue口竟然蠕动著放松,刘博明冷笑连连。他本就是为了折磨青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之物,麽指也野蛮地插进了xue口。随著整个手掌的陷入,难以承受的rouxue崩裂开来,滴淌的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手腕。身体如被从内部劈开的巨痛直冲头顶,陆华清身体扭曲不停打颤,却使乳尖的伤口冒出更多的血珠。他张大嘴巴急促的喘气,用无法发出声音的喉咙暗哑的悲鸣。青年痛苦的神色使刘博明更加兴奋,他在那温暖肠道中张开手指,如爬行般摸索著肠壁向前,随著心意不时在柔软的肠壁上拧掐,看著青年跟随他的动作,胸口渐渐绽开了两朵豔丽的红花。手指很快就到了尽头,刘博明用中指顶了顶前端的软rou,他知道这里也密闭著一个洞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