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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漩涡(01)

    2020年4月7日我叫谢宇,24岁,现在是一名医学研究生。

    我的导师是一位研究潜意识教授。

    他年轻时才华横溢,提出过很多关于潜意识的新发现,并且成为着名的学府的终身教授。

    只不过不知为何和当时的同事闹翻了,被赶出了学校来,为了生计到了我们这个偏远省份的二线学校教书。

    不过这些和我这个混吃等毕业的人没啥关係就是了。

    反正我一直没啥大的志向,现阶段最大的渴望就是一份安稳清閒的工作“小谢,你来看看这个!”

    导师兴奋的小跑进入办公室,拿给我一本书:“这本书上的理论很有意思呢。”

    “…..老师这个…..你是从那裡拿来的?”

    老师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从哪裡拿来的你不用管,反正你好好研究下这本书,然后你这个月的论文就写这个领域了!我还要开会,先走了”

    说完,他就哼着小曲离开了。

    既然要导师都说了,我就看看呗,翻开书的第一页就是一张图片,粗细不均的线条构成了一个扭曲的线条构成了一个漩涡。

    在看到的一瞬间我的眼睛就离不开图片了,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过了个小时,我也看完了整本书。

    并且大脑不断告诉我一个事实,我学会了催眠。

    随之而来的是无以复加的兴奋感,我平平无奇的人生迎来了转折!夜裡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彷佛无数的财富,美女已经唾手可得,心中物色着那位美女能成为第一个幸运儿,成为胯下的尤物。

    第二天是週末我回到了家,开门迎接我的是我的meimei。

    meimei染了金色的头髮,短袖衣服下一对D罩杯的rou球隐隐晃动,一双明显经过锻炼的匀称大腿上穿着一件蓝色短牛仔裤。

    看着meimei的精緻瓜子脸,我突然咽了咽口水。

    下体慢慢有了反应,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全身精光被我按在床上的样子。

    “你怎么了?”

    meimei看我呆在当场,不禁问道。

    “没啥没啥,我先回卧室了。”

    在卧室裡脑海中浮现出meimei的样子,roubang硬的不像话,握住roubang来回撸动,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欲望有增无减,也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

    二十分钟过去了我已经被折磨的眼神迷离,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怎么脑海中想起昨天看的书,我坐在书桌前。

    左手撸动jiba,右手在白纸上画下了一个黑白线条构成的漩涡。

    “小雪,哥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来到客厅,把纸拿给了meimei。

    meimei好奇的接过白纸,瞄了一眼上面的图桉,瞬间人就呆滞了,看着meimei的样子,我的jiba硬的发疼,情不自禁的摸着meimei的秀髮,看着眼前若隐若现的乳沟喘着粗气。

    三分钟后meimei抬头看着我,娇媚一笑,“这个是什么,根本看不懂啦。”

    然后发现了我裤裆裡的异动,一脸坏笑到“有些人不安分啊,你很想要吗?”

    说着手按在我裤裆上来回抚摸,并站起来两个柔软异常的rou球贴到我身上,勃起的rutou触感异常明显。

    闻着鼻间澹澹的清香,我半小时积攒的欲望爆发了出来。

    闻到腥臭味的meimei发出了一阵娇笑“坏哥哥,这就不行了吗?真是没用呢。”

    说着,手伸进我的裤裆,手指刮走白色液体,伸进嘴裡,随着一阵津津有味的吮吸声,meimei张开嘴展示给我看了看唇齿间残留的jingye,“舒服,哥哥的坏东西好好吃啊。”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看着meimei的痴女样,我似乎感到不对,我清纯可爱的meimei好像回不来了,这应该有哪裡不对,事情不该是这样,随着一阵头疼,我抱着头跑回了卧室。

    夜裡,我走到meimei的房前,听见裡面隐隐约约传出娇喘,打开门,裡面有一位红色风衣,带着绅士帽子,白色头髮的人在和meimei谈话。

    诡异的地方有三处,他是谁?我为什么看不清的他的脸?他的手为什么在拨弄meimei的阴蒂?meimei转红的快要滴出水来的脸看着我,“哥哥,你来了,快过来一起舒服啊,大叔的手太舒服了,啊..就是那裡..啊..不要停..”

    我不发一言靠过去,meimei喷出yin液的xiaoxue,扭动的小蛮腰,晃动的巨乳都无法吸引我,只有那双因为高潮而弓起的玉足牢牢的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慢慢走过去,彷佛一个失去了神智的机器。

    抓起meimei的玉足,夹住我的roubang来回撸动,快感一阵阵袭来,我低沉的喘息再也抑制不住。

    meimei恢复了神智,开始有意识的夹紧roubang,开心的来回撸动,一边玩弄我,一边饶有兴致的看我被快乐俘虏的狼狈样子。

    接着,我看着meimei轻蔑的样子,脑海裡一阵天旋地转,roubang射出大量的jingye,沾满了meimei的脚趾,小腿,然后双腿一软跪在了床前。

    回过神来我看到meimei踩在我脸上的双脚,才软下去的roubang又重新抬头。

    忍不住捧起她的玉足啃咬起来,彷佛世界上只有这双脚才是一切,只要能舔到它,其他事情都是无足轻重的。

    耳边突然传来笑声,我和meimei齐齐转头看向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只见他扶了扶帽子,抄起手边的手杖,走出房门。

    “欢迎你们来到我的课堂。”

    meimei的注视着房门,彷佛自己的魂也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

    我看着meimei失魂落魄的样子,感觉到meimei好像再也不是那个围着我转要我买玩具的小萝莉,似乎即将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只是与这份揪心的感觉形成对比的,是我越来越硬,青筋暴露的roubang。

    当我不自觉把手伸向roubang时….我醒了过来,看着周日的卧室天花板。

    我很迷惑,昨天做了个什么梦?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画一张催眠图,这一次的图片好像和上一次不一样?咦,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管了,快拿给我亲爱的meimei看,把她变成我的小妖精吧。

    来到客厅,meimei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今天她穿了一条超短裤,搭配黑色长丝袜,白色短袖在肚子附近掀起系起一个蝴蝶结,两个rou球被勒的更加明显,性感的马甲线若隐若现。

    看到我手中的图片,她很开心的凑过来“快给我看看!”

    这一次在经过长达七八分钟的失神后,她把我拉到沙发上,丝袜脚按倒我的roubang上不停的揉搓。

    一瞬间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我被如洪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随着白色液体冲出去的还有我的理智。

    我瘫软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嘴裡流着口水。

    最新找回4F4F4F,C〇Mmeimei没有闲着,脱下她的黑丝袜熟练的给我穿上,拍了照片后拍拍我的脸。

    “真没用,快起来了。你可不许把丝袜脱下来啊,不然我就把照片给mama看,告诉她你是个早洩变态的哥哥。”

    meimei笑着说道,活脱脱一个机灵鬼。

    不过我和她可能都没注意到,那个恶作剧笑的嘴角带着的澹澹讥讽。

    看着身上的丝袜,我涨红了脸,“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脸红不只因为恼怒,还因为丝袜摩擦的触感很奇怪,痒痒的很舒服。

    meimei笑得更坏了,你看你的身体可不会说谎啊,指尖划过roubang,roubang顺势抬起头来,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mama去姨妈家了,过两天才会回来。家裡的伙食就拜託你了,变态哥哥。对了绝对不可以脱下来欧。”

    说着就去房间裡画了一小时妆,换了rou色的丝袜出门了。

    我就开始打扫卫生,准备食材。

    只是丝袜不停的摩擦身体,家务活动都是在阵阵娇喘声和对meimei这个我的奴隶的性幻想中完成的。

    meimei晚上穿着一条黑色丝袜,背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家裡。

    我正准备埋怨她为什么不吃晚饭时。

    她满脸疲惫的挥挥手,“我不吃了,今天太累了,我要睡了。”

    “晚饭不吃了?你出门不是穿着rou色丝袜吗?还有你买了些什么东西啊?她转过头来,舔了舔嘴角,眼睛裡透露出憧憬,崇拜,意犹未尽“我今天吃的很饱了,其他的明天给你看,今晚保密呢!”

    一夜无事,第二天是星期一。

    我起床,只见床前摆着一双新的丝袜,我红着脸穿上它。抚摸着丝袜的触感,我的手不禁向胯下摸去。

    突然,手机响了,原来是导师来电话了。

    “小谢啊,我给你的那本书看的怎么样了?”

    “我看完了,人家很有启发呢老师。”

    电话那头听见人家两个字的时候,似乎传来了一声笑声。

    老师接下来说他要出差,我暂时就在家裡学习,不用去学校。

    开心的我赶紧画了新的图拿给meimei看。

    meimei在沙发上和什么人聊天,看见我来了,伸手要走了图片,自己看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她也从手机裡给我看了一张图,是一个彩色的漩涡。

    我不知道我们两个盯着漩涡看了多久,我们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好像meimei还放了一段音讯?我不知道,也不在意。

    等回过神来,只见meimei跪在地上不住的给手机磕头,彷佛虔诚的教徒。

    我的注意力也马上被meimei裸露的玉足和弓的美臀吸引,慢慢的跪下去,爬到meimei身边,舔了起来,彷佛一个卑微的奴隶。

    一个半小时后我又打扫起了卫生,meimei也出去了,彷佛昨日重现。

    区别的是我穿上了meimei的买的内衣。

    星期二,打扫卫生的我穿上了女僕装。

    meimei晚上回来时好像穿了耳环和脐环。

    星期三,打扫卫生的女僕耽误了奴隶meimei一小时化妆。

    奴隶meimei晚上回来时,一边抽烟,一边把xiaoxue裡的跳蛋和屁股裡的震动棒塞到了我的屁xue裡,导致我晚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星期四,奴隶meimei给我换上了新的震动棒,还把我的弟弟用贞cao带锁了起来,后庭的快感和束缚的痛苦折磨了我一天。

    晚上,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我跪在玄关吃下了meimeixiaoxue保存的白色液体以换取开锁释放。

    星期五,奴隶meimei没有出去,她画了一小时妆,跪在玄关迎接大jiba主人,而我,跪在后面用手机记录着这一切。

    半小时后,主人进来了,我看着打开门进来的导师,彷佛明白了什么。

    随之,眼前一黑。

    重複光明后,只见meimei跪在那个梦裡出现过的红衣绅士前,卖力舔弄着他雄伟的大roubang。

    而我一边记录着,一边用震动棒抽插着我的后xue。

    今天是星期六,mama回来了。

    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活泼的女儿,安静的儿子,彷佛和过去二十几年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不算儿女屁股间那开足马力的震动棒和儿子手中要拿给mama的那个明为漩涡,实为深渊的图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