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本纪(19)
袁绍本纪·第十九章2020年4月24日大军于官渡与曹军对持,旷日持久,军中每日耗粮无数,我恐曹cao断我粮道,便命大将韩勐早晚运粮至军中,营中只备三日之粮。 是夜,我见西北角上火起,吃了一惊,急问左右,探马来报,言曹cao派大将徐晃拦截韩勐粮车。 我急令张郃、高览引兵前往救援,正遇徐晃烧粮而回,二将截住徐晃厮杀,又遇张辽、许褚从身后杀来,二将腹背受敌,大败而回。 我见了韩勐,怒道:“今番失了我许多粮草,留汝何用。” 首,众将苦劝,我方才赦免其罪,又夺其官职,发配军中。 审配道:“行军打仗,以粮草为重,今我军粮草皆在乌巢,需派重兵把守。” 我道:“吾早有决策,汝可先回邺城筹谋粮草以资军中。” 审配领命而去,我又令大将淳于琼,率部将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等,引二万人马,前往乌巢驻守。 淳于琼昔日于洛阳时,亦是西园八校尉之一,待得何进身死,董卓入京,便跟随我到了渤海。 他虽无能,但我见其跟随我时日颇久,有些苦劳,便封其为中郎将。 今番南下,他亦随军出征,我令其驻守乌巢,便是想着给其一份功劳,不想这却是我最致命的失误。 我令淳于琼前往乌巢驻守,便每日发兵攻打曹营。 一连数日,皆无功而返,心下正自烦躁之时,忽闻许攸至,急命人迎入帐中,攸拜服于地,道:“主公,曹cao屯兵官渡,与我相持已久,大军在外,许昌必然空虚,此时若派一大将率轻骑星夜掩袭许昌,一战可定。而今曹cao营中粮草已尽,若趁此机会两路出击,cao可擒矣。” 我心下有些犹豫,道:“曹阿瞒诡诈,倘若这是诱敌之计,反受其害。” 许攸劝道:“此乃天赐良机,主公万不可犹豫。” 又苦苦劝我。 我听其苦谏,颇有意动,忽报审配于邺城有书信至,我命左右呈上,就在帐中拆之。 审配信中先说运粮一事,其后又言许攸在冀州时,滥受民间财物,且放纵其子侄辈作恶,今已收其子侄下狱。 我读完信后大怒,斥责道:“匹夫,你纵容子侄作恶,如今还有何面目在吾面前献计。汝昔日在洛阳与曹cao有旧,想来今番也是受了他的贿赂,故意前来献这诱敌之计,待我大军轻进,汝再与曹cao里应外合。首,念在旧情,且不杀你,速速退出,日后不许来见!” 当下命左右逐出许攸。 我余怒未消,在帐中来回踱步,喝骂不止。 又令众将引兵尽力攻打曹营,誓要击破曹cao。 数日之后,我始终无法攻破曹营,心下焦躁。 又多饮酒,酒后又与二女交欢一场,醉卧榻上。 忽闻左右来报,言沮授欲见我,口称有十万火急之事。 我将其招入帐中,沮授伏地道:“主公,授适才夜观天象,见太白逆行于柳、鬼之间,流光射入牛、斗之分,恐有贼兵劫掠之害。乌巢乃是我军屯粮之所,不可不防。还请主公速遣精兵勐将,于山间道路巡视,以免被曹cao所算!” 我本就酒醉乏力,正欲酣睡,被其叫醒,又听其言,怒斥道:“汝言十万火急之事,莫非便是这些?如今已是深秋,星象自有变化,汝若再敢乱言祸我军心,不饶。” 遂令左右逐出沮授,又恨道:“我令汝等将其收监,缘何又放出来妖言惑众。” 监管之人,方才睡下。 睡得半夜,忽闻帐外喊声大作,我怒而坐起,斥道:“何人在帐外喧哗?” 左右急报,言正北方向火光满天,我闻言惊出一身冷汗,正北方正是乌巢所在之处。 我急招众人议事,张郃首先进言,道:“主公,乌巢乃屯粮之所,不可不救,末将愿与高览同领兵救之。” 郭图急道:“不可,曹军前往劫粮,曹cao必亲率其兵,如今其营内空虚,我军可趁虚袭之,曹cao得知大营被袭,必领兵返回,我军再于其归途中埋伏,定能生擒曹cao。” 张郃反驳道:“曹cao多谋,营内如何不做安排,若趁虚袭之,反中其计!” 郭图又道:“曹军缺粮,如今全军往乌巢劫粮,营内定然空虚,岂会留兵马于寨中。” 二人争执不休,皆无法说服对方。 我头疼欲裂,遂令张郃、高览引兵攻打曹军大营,又令蒋奇领兵往救乌巢。 众将领命而去,我走出帐外,望着正北火光,心中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到得天明,我见一将跌跌撞撞而来,视之,正是淳于琼也。 我见他耳鼻皆无,手足尽落,急问如何失了乌巢。 自有败兵回我,曰:“淳于琼将军醉卧帐中,不能抵敌,因此失了乌巢。” 我勃然大怒,首。 又见郭图匆匆跑来,大呼:“主公,张郃、高览恐怕已经投了曹cao了。” 我大吃一惊,急道:“此二人乃是我心腹爱将,如何也会背叛我?” 郭图道:“此二人久有降曹之意,如今二人引兵攻打曹营,不肯出力,导致士卒损失惨重,若是不然,主公此刻只怕早已安坐曹营之中了。” 我晃了晃身子,脚下退了一步,方才站稳,一下坐倒在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待得郭图连唤数声,方才惊醒,怒道:“我待二人甚厚,不想其竟是狼子野心。” 话虽如此,但心中始终不愿相信,遂命近卫传我将令,令二将速速赶回大营对质。 近卫去了不久便赶了回来,在我面前哭诉道:“张郃、了主公信使,径投曹cao去了。” 我坐在帐中沉默不语,郭图又道:“为今之计,只有先退兵三十里扎营,再做打算。” 我依其计,令大军后退三十里下寨。 粮草被烧,军心不稳,再加上张郃、高览叛逃,军中人心惶惶,多数人只求自保,又有人欲逃往曹营,数十人,方才止住这股势头。 是夜,我坐在后帐中饮酒,搂着二女作乐。 二女知我心中烦闷,是以使出浑身解数讨我欢心。 刘氏面对我坐在我的膝盖上,二人下体相交,一上一下taonong着,何氏则跪趴在地上,舌尖舔着我与刘氏的交合处。 我抱着刘氏,双手用力捏着她的肥臀。 刘氏口中娇喘吁吁,又端起一杯酒喂我喝下。 不料由于身子晃动,再加快感连连,一下没有端稳,尽数洒在了自己胸前。 酒液沿着白皙的脖子一路向下,流到了乳沟之中,透明的酒水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别有一番风味。 我低下头,将嘴凑到她乳沟中,舔舐着酒液,辛辣的酒味再加上妇人独有的体香,令我意乱神迷。 忽而刘氏一声惊叫,原来其taonong过快,一下将阳具从其蜜洞中脱出。 未待再插进去,何氏早已张开樱桃小嘴,将阳具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我的阳具上本就沾满了刘氏的yin液,何氏也不嫌腥臊,舌尖细细舔过阳具的每一寸,将yin液尽数舔入口中吃下。 我只觉小腹火热,阳具一下插至何氏喉咙深处,何氏干呕几声,忙不迭吐出阳具,对我翻了个白眼,嗔道:“夫君也不怕把妾身的喉咙插穿。” 我听着兴奋,又将阳具塞入刘氏蜜洞之中,抱着她的肥臀一下站了起来。 刘氏一声惊叫,紧紧搂住我的肩膀,我抱着她在帐内走了几圈,每走一步就用力抛起她的身子。 她挂在我的身上,身子不住上下晃动,每一下阳具都会插到其下体最深处。 片刻之后,刘氏已是娇喘吁吁,身子疲软不堪。 我正抱着二女在帐内肆意交欢,突闻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正欲出声呵斥,便听近卫在帐外大声道:“主公,大事不好,曹cao派张郃、高览二人率军袭营,现已快杀至中军了!” 我闻言大吃一惊,阳具一下变得疲软,刘氏从我身上滑了下来,瘫倒在了地上。 我穿上衣服急忙走出帐外,便听得营内喊杀声响成一片,无数人马大叫‘不要走了袁绍’。 我惊得手足冰凉,一下站立不稳,近卫急忙将我扶住,又见郭图赶来,叫道:“主公,曹军在我营中放起火来,如今大势已去,还请主公快快上马,先撤离这里再说。” 我正手足无措之间,又有一人赶到,言:“主公,我军虽败,但仍有河北四州,今番回去,来日再起大军,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我闻言心中一定,不错,我还有河北四州,还有无数精兵勐将,虽然官渡之战已败,但我还有一战之力。 我环视四周,见曹军的喊声越来越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转身在近卫的搀扶下上了马,最后再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地方,长叹一声,引八百精骑向北一路撤退。 我引八百精骑一路向北,一连数日不曾停歇,直至黎阳北岸。 我见不远处一座营寨高垒,急问左右,左右言大将蒋义渠驻兵于此,我方松了一口气。 又闻一阵鼓响,营寨大开,无数人马一涌而出,当先一将策马挺枪而来,待见到我,急忙滚鞍下马,伏地道:“末将蒋义渠见过主公。” 我下马将其扶起,又好言抚慰一番。 蒋义渠道:“主公不在官渡,缘何会来此处?” 我回望身后,见众人各个带伤,一脸疲惫,竟不知从何说起。 蒋义渠见了我身后残兵,心中自然明白,出声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主公可先回冀州,再招人马,重整旗鼓与曹cao决一死战!” 我长叹口气,拍了拍蒋义渠的肩膀,道:“患难方见真情,张郃、高览弃吾而去,如今汝便是我军中头号大将,今后战事还需多仰仗汝了。” 蒋义渠闻言大喜,急忙说道:“末将定不辜负主公厚望,将曹贼拦在黄河以南。” 我又命蒋义渠招拢败兵,扎营荒山。 是夜我听得营中满是哭声,悄悄绕着营帐转了一圈,却是众兵士诉说丧兄失弟,弃伴亡亲之苦,各各捶胸大哭,又有人道:“若是主公昔日听了田丰之言,何致有此一败。” 我心中懊恼不堪,后悔道:“昔日不听忠臣之言,今番回去还有何面目见其!” 口中长吁短叹。 一旁逄纪闻言说道:“主公,田丰在狱中闻主公兵败,抚掌大笑道:果不出吾之料!” 我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勃然大怒:“竖儒安敢笑吾!” 又令左右持我佩剑先行返回邺城,令田丰在狱中自尽,也算是给他一个体面。 回到冀州之后,我每日无心料理政事,只顾在后堂与二女饮酒作乐。 刘氏劝我早立后嗣,先前她每次提起,我皆搪塞了过去,如今再听她提起,心中不由一动。 官渡之战前,我便将谭儿派往青州,又将熙儿派往幽州,而外甥高干则去了并州,只有尚儿留在了身边,只因其容貌俊美,颇有我年少时的神韵,心中喜爱,一直留在身边悉心教导。 我招来审配、逄纪、辛评、郭图四人,商议立后嗣一事。 我对四人说道:“如今外患未息,曹贼随时会北上寇境,内事不可不早定。 吾意欲立下后嗣。如今吾有三子,长子谭,为人性刚好杀;次子熙,为人柔懦难成。唯有幼子尚,有英雄之资,又礼贤下士,吾久带身边,悉心教导,亦有吾之风采。吾欲立尚儿为后嗣,不知汝等意下如何?” 这四人中,审配与逄纪一向与尚儿走得很近。 辛评与郭图则一直辅佐谭儿。 如今郭图见我欲立尚儿为后嗣,急道:“主公万万不可,废长立幼,取乱之道也,如今大公子尚在外领兵,若知此事,青州定然不稳。况且官渡新败,曹兵压境,若是河北生乱,岂不是将大好河山拱手让给曹贼?如今还请主公早日商定御敌之策,立嗣一事,容后再说。” 我听了心中也是有些犹豫,谭儿一人独掌青州,尚儿却从未掌管过一州之事,如今我要立尚儿为后嗣,我在尚能镇压住谭儿,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了,尚儿定然不是谭儿的对手,不如……正踌躇间,忽闻近卫来报,言谭儿引兵五万自青州赶来,熙儿引兵六万自幽州来,高干亦引兵五万自并州来,各自到冀州来助战。 我闻言大喜,遂暂延立嗣一事,重整人马,再战曹cao。 我重新聚齐三十万人马,前往仓亭下寨。 曹cao亦领兵前来。 两军相对,各布成阵势。 我引着三子一甥及文官武将到得阵前,大呼曹cao出来相见。 曹cao亦引帐下诸将出阵,见了我笑道:“本初,如今汝已计穷,何不早降,凭你我旧日交情,cao定保汝一世富贵。” 我闻听此言,忽然想起昔日官渡战场上,我亦曾对曹cao说过这句话。 我苦笑一声,道:“孟德,若论临阵机谋,吾确实不如汝,不过吾尚有四州之地,麾下百万大军,此时言败还尚早。” 曹cao又道:“本初,莫非真待刀兵临头,你方才悔悟不成。” 我冷笑一声,回顾众将,道:“谁敢出马取头阵?” 话音刚落,便听尚儿大叫:“父亲,孩儿愿往!” 我看着意气风发的尚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谭儿,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尚儿自幼便跟随于我,自有军中诸将教导他的武艺,他不擅长兵器,唯独爱用双刀。 如今策马阵前,挥舞双刀,往来奔驰。 口中大叫:“吾乃袁尚,何人敢来战我?” 话音刚落,曹军阵中一将策马挺枪冲出,正是吕布昔日旧将郝萌。 且说吕布昔日帐下六健将中,杀。 侯成与臧霸不在此间,只有张辽与郝萌随曹cao出征。 张辽屡立战功,身份早已今非昔比,唯有郝萌身无寸功,如今依然只是一个中郎将。 他见尚儿出战,又见其年幼,以为好欺,便想着若是将尚儿擒下献于曹cao,定是大功一件。 是以尚未待其他诸将出声,他便挺枪策马直冲阵前,意欲抢这头功。 尚儿见郝萌挺枪来刺,急舞双刀去迎,尚儿自幼由颜良、文丑二人教导武艺,其后又有张郃、高览悉心教导。 武艺自非郝萌可比。 战不三合,郝萌枪法已是散乱,再过数合,手中长枪抵挡不住,被尚儿手起一刀噼于马下。 我见尚儿赢了一阵,心下大喜,急命士卒冲锋。 曹cao亦引军来战。 两军混战一场,直到黄昏时方才各自收兵回营。 我收兵回营,聚众将与帐中商议破曹之策。 逄纪道:“今夜可往曹营中劫营也。” 郭图道:“不可,曹cao诡诈,定防我趁夜劫营,若引军往,必被破之。” 逄纪哂笑道:“郭公则岂不闻骄兵必败乎,曹cao大胜,军中必有骄心,又欺我官渡新败,营中定无防备。即使有埋伏,主公今夜可遣一军先往,诱出其埋伏之军,再以大军压境,曹营一战可下也。说不定还能一鼓作气,将曹cao赶过黄河。” 我闻言点了点头,道:“元图所言有理。” 又命大将蒋义渠领一军为先锋,前往曹营劫营,我则亲领大军在后接应。 是夜,月朗星稀。 蒋义渠领一军悄然往曹营进发。 摸至营门,见营内不见丝毫灯火,静谧一片,遂大喊引军杀入。 方至前营,见曹营之中并未有士卒出现,心知中计,急忙回头。 但听得大喊声起,早有一军于身后杀出,火光中一员大将策马立于营前哈哈大笑,长枪直指蒋义渠,道:“丞相早知汝等会前来劫营,特命我在此相候。” 这员大将正是张辽。 蒋义渠见了,拍马舞刀来战张辽,不数合,蒋义渠遮拦不住,拨马便往回走。 张辽在后穷追不舍,眼看就要赶上,忽闻一声炮响,我引军从山后杀出,扬鞭指着张辽道:“张文远,汝不知山后另有伏兵吧?” 张辽惊得是魂飞魄散,急引军往西而走,蒋义渠返身杀来,与我合兵一处,直杀曹营。 曹cao不知张辽已败,营中没有半点准备,忽闻兵至,竟不及披挂衣甲,只着单衣急急上马往南后撤。 我引军随后掩杀,亏得众将力救,曹cao方才逃出生天,我大胜一场,便引军于曹营之中下寨,又得了许多辎重,心中不限欢喜。 当夜入帐歇息,又命人接二女来营中。 郭图劝道:“兵家大事,妇人不祥,还望主公以兵事为重。” 我斥责道:“公则何出此言,你非娘胎生耶?” 郭图唯唯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