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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灵基保管室里的灵基空缺才导致了他的暴露吗?那么先前的一场只为了演给他看的可笑的圣杯闹剧,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呢?如果将时间推回到埃尔梅罗二世和中原中也在桥洞下挖出里昂·艾德费尔特尸体的几天之前,或许一切都能变得无比清晰吧。在此之前,其实伊阿宋并没有被怎么怀疑,几乎是所有人都相信着他的确是被迦勒底所召唤出来的英灵。但最初的怀疑也恰恰是来自于迦勒底。当发现本应该处于休假状态满世界乱玩的伊阿宋忽然消失了灵基,而本那应该每周递交的行动报告也在灵基消失的同时停下了。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所能想到的第一个可能性,是伊阿宋会不会遭遇到了什么不测。虽说过去也曾发生过由于灵基保存室出现故障而导致灵基丢失的意外,不过说到底,这也仅仅只是小概率的个案罢了,现在已经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藤丸立香并不想要当一个悲观主义者,但眼下重重迹象指向的都是不好的预感。所以他派出了周防尊和赤音,让他们去找一找伊阿宋。立香也不奢求他们能找回伊阿宋了,就只希望周防尊和赤音能带回一些关于他的信息,哪怕仅仅只是再微不足道的消息也好。追随着伊阿宋最后的踪迹,周防尊一路来到东京,将目击到伊阿宋的消息予以报告给迦勒底。周防尊本以为自己的工作至此就算是全部结束了,然而还没来得及登上飞往迦勒底的直升机,他亲爱的御主藤丸立香又给他安排了新的任务——支援东京的王权者们。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周防尊恰好就在东京啦。还有什么是比现成劳动力更好的吗?“而且我觉得你特别适合这项工作!”立香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说。行……行吧……在电话里,立香还告诉周防尊,埃尔梅罗二世是值得信任的人,完全可以把迦勒底现下掌握的信息分享给他——毕竟错误埃尔梅罗二世可是在迦勒底加班了不知道几百个小时的优秀魔术师啊。从周防尊那里得知了关于伊阿宋的灵基已消失的事情时,埃尔梅罗二世对他的怀疑就怎么也无法消失了。再加上伊阿宋漏洞百出的话语,让埃尔梅罗二世更坚信了他的嫌疑。但埃尔梅罗二世知道,盗走了德累斯顿石板残骸的不是伊阿宋,仓库留下的魔术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saber职阶的伊阿宋,应该是无法使用魔术的,更别提这种复杂的宝石魔术了。就算他过去确实是有过和魔女美狄亚共同生活的经历,可他也确实是不会任何魔术没错。埃尔梅罗二世有理由相信,盗走石板的魔术师是伊阿宋的御主。在与里昂·艾德费尔特的亡灵对话过后,埃尔梅罗二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被那个混蛋给骗了!”年轻的宝石魔术师一脸愤恨地告诉埃尔梅罗二世和格蕾,“我是在赫尔辛基见到他的,那时候他好像还挺穷困潦倒,一个人住。他说他是远坂家的魔术师——我当然知道他是远坂家的魔术师,我也知道他的宝石魔术特别厉害。我和他差不多接触了有一年吧。上个月他说他要回日本老家,还说远坂家老宅里有不少古籍,问我想不想要一起去看看。我想,我们俩是朋友啊,而且离去伦敦也还有点时日,我就答应了呗。”古籍是一本都没有看到,里昂倒是在落地日本的几天后就被那位远坂家的魔术师杀死了,还被埋在漆黑恶臭的桥洞下,简直是可怜得没边了。“他还拿走了我所有的宝石——所有的!这么大一箱呢!”里昂用手比划着,这一刻似乎宝石的丢失比他失去了的性命还要重要。听到这里,埃尔梅罗二世就全部明白了。为什么残留的宝石魔术痕迹显示出是源自于艾德费尔特家,而术式的释放方式却又是远坂家的魔术师惯用的。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是远坂家的人的事实。如果埃尔梅罗二世先前没有突发奇想地让远坂凛也帮忙介入调查一下这些魔术痕迹,或许真的会被他蒙蔽了双眼吧。“啊?他叫什么名字?”里昂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会儿,亡灵的他已经不是很能记住太多事情了,“嗯……姓氏是‘远坂’这个你们都知道了的对吧。名字的话,似乎是‘时野’?不过我估计这是个假名字。她都对我起杀心了,怎么还可能会告诉我真名呢,你说是吧?”其实埃尔梅罗二世倒是有想到某个人的——对圣杯暗藏着狂热执念的某个远坂家的男人。不过那个男人早就已经死在了第四次圣杯战争之中,大概是没有什么再跳出来蹦跶的机会了。嫌疑人确定,下一步就该想办法把他勾出来了。既然他寄来一封意味不明却指向了圣杯的信,想来应该是想要让王权者们自相残杀,直至留下最后一骑自己的从者。既然如此,那就为他和伊阿宋创造出这样的机会吧——一个所有王权者都为了圣杯而厮杀战斗,能让他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一方通行就成了最好的主演,其余的五位王权者也完全知道这个计划。所以鸦木涼在接到电话时,她惊讶的从来不是“一方通行想要圣杯”,而是“一方通行的行动怎么这么快”。虽然确实是略微着急了那么一点,但最终的效果倒是很不错,成功让伊阿宋着急地露出了马脚。“所以你就快说吧,别磨蹭了。磨蹭又没什么用。”赤音没好气地在伊阿宋耳边念叨着,满心不爽地用剑柄戳着他的肩膀,不耐烦极了。她实在不懂这家伙现在还有什么必要表现出一副口风极严的模样。可无论如何威逼利诱,就算是吓唬他说会用上暴力手段,他还是不愿言语。到了最后,连伊阿宋自己也熬不住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根本没办法说出来啊!”他很奔溃地大喊着。他抱着头,看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神脆弱了。“没办法说……”这话让周防尊很在意,“难道他使用了令咒,约束着不让你说出他的名字吗?”伊阿宋用力点了点头,垂下脑袋,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啧……这不是又走进死胡同了吗?如果连身份都没有办法确认的话,那想要找到他,可实在是太困难了。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原本躲在墙角的政府工作人员凑了过来。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小社畜而已,对于现在的情况也很懵逼。“那个……你们不用去帮一下楼上的威斯曼先生吗?”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问说,“那边的情况……好像还挺紧急的来着?”“哈?他真的被袭击了?”他们都以为这是为了刺激伊阿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