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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漓还骑于马上,看了眼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群人,下马抬了抬手道,“起。”“谢王爷。”人群应声而动,等众人起身,便见良王向亭子那边去了。“殿下。”“父王。”阿玉拉着儿子向良王再次见礼。这么久没见,如今看着他,阿玉眼眶有些泛红。良王还是那个样子,相处几年,阿玉感觉他没有变过,特别是相貌方面,不管相对多少次,这个男人的还是会让她脸红心跳,就像初见他时的那种感觉。女人仰慕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念,纯粹而清澈。魏漓淡淡点头,看了一眼被她拉着的阿秋,勾了下唇,又转头去看后面的女儿,以及第一次见面的两个小儿子身上。“殿下,这是阿朝,这是阿阳。大家都说大的像你,小的像我。”阿玉为男人介绍着,还抱过二儿子,往魏漓怀里送。猝不及防,怀里便多了一个团子。魏漓盯着一脸懵的二儿子,突然有些无措。临走时他们还在女人的肚子里,再见,都这么大了。“殿下?”阿玉见男人有些怔,抱着阿阳开口叫他。“很好。”魏漓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冒出这句。这时,阿朝看见母亲居然抱着弟弟,瞬间便不乐意了,举着手对着阿玉咿咿呀呀,快哭了。魏漓一愣,掂了掂手臂,便出声哄了起来。不过阿朝跟他不熟悉,他这一哄直接就将人哄哭了。“诶,阿朝,第一次见父王你还哭啥啊。”阿玉赶紧将小儿子递给奶娘,从男人手里将二儿子抱了过来,哄了下见他不哭了,转手又交给奶娘带着。“殿下,多待一会便好了。”阿玉有些不好意思,俩儿子也太不争气了,先前说了那么多是父王是爹爹,见到居然还哭鼻子。“我知。”魏漓当然知道是儿子们对他不熟悉。“那,咱们回去吧。”阿玉松了一口,正打算去揽上男人的手,不想这时身后的阿雪慢慢从奶娘怀里下地,挪着小步子向前,有些胆怯地看了看魏漓,小声叫道,“父王。”一年没见,阿雪快要将魏漓给忘记了,以至于刚刚躲在奶娘怀里,都有些不敢出来见人。是女儿。魏漓心中一软,附身将她抱了起来。“阿雪,再叫,一声。”魏漓有些贪恋这种感觉。“父王。”阿雪不再生疏,听着魏漓的声音,内心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滋生。还是女儿贴心,魏漓会心一笑,抱着女儿上了旁边的马车。不多会,阿玉带着孩子们都上去了,原本的丫鬟婆子们坐后车。队伍浩浩荡荡向城内进发,当马车去到城门口,排满街道两边的民众也开始发出欢呼。良王得胜而归对谁来说都是全城上下共庆的大事件,车队在一阵跪拜声中前行,为了让民众见见亲王的威仪,到了城内,魏漓下车改骑马了。而今外面到处都流传着京中的十四皇子身世有异,新皇败阵,也就良王还有实力与谋略跟京中一行人抗衡,对于还忠于大晋的人来说,良王无疑便是那真命天子。特别是梁州这边,都是魏漓管辖的地盘,自然呼声最高。马车内,阿秋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一切,内心叹息。“我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风光啊!”得胜而归,亲王之仪,或是储君之威,这些对他来说应该都不是难事,就是人小,还没有这样的机会。第301章招降一行人回到府中,魏漓请了那些将领跟官员入内,并赏了他们席面。既然都做了样子,不如做全套了,众乐。叩谢的声音此起彼伏,魏漓没再继续待下去,带着妻儿回后院,留下大儿子跟周进在这边看着。阿秋喜欢这种场合,迎着大家敬畏的目光,更是享受。周进就有些急了,府中新添了两位小公子,他还没看多一眼呢,此处又丢不开身。听风院那边,魏漓回到去便叫了水到浴间。一路上风尘仆仆,回到来肯定是要好好洗洗。入室前,魏漓看着阿玉的眼神有些火热。这么久不见,阿玉被看得心也酥了,将儿子女儿都哄了出去,拿上衣裳进去“伺候”。再次从浴间出来,前面的席都散了,魏漓先前就放过话,不用向他拜行,自行离去。在府中用饭的官员差不多都走了个干净,只有几个从前线一起回来的护卫在,被阿秋拦着问前方发生过的战事。久违的重逢,魏漓神清气爽,自顾更衣绞发,还帮着女人整理衣衫。“殿下,这么久才出来,肯定给丫鬟婆子们想歪了。”阿玉红着脸,有些埋怨他。“她们,还能,不知道?”魏漓有些好笑,女人惯是喜欢掩耳盗铃。阿玉抿唇,心想有些事情以后还是得放在晚上。两人收拾好打开厢房的门,一直等着的阿雪冲了进来,扑进魏漓怀中求抱抱。隔壁,周进正在跟两个小公子玩耍,知道主子出门了,也去见了下阿玉,向她见礼。以前还想着主子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好,以便延绵子嗣,而今三个公子一个姐儿,周进也没那些想法了,只叹这白侧妃果然好生养。几年过去,周进也老啦,头发全白,以后估计要多居于后方了。现下的日子还在过年,良王回来了,阿玉又让人重新打理了一下王府,挂了一些漂亮的灯,感觉上更添喜气。魏漓得胜荣归,上门拜访的人突然就多了,有自荐的谋士,也有想谋一介军职的武将。魏漓专门安排了人筛选那些自荐者,如果碰上有点真本事的,他也会见上一见。以往他不会在明面上做这些事情,怕受人猜疑,而今没必要再藏了。前方的战事暂休,今年无宵,魏漓让人准备了烟火跟灯楼,让城中上下共庆。他行事高调,任谁也看得出来野心勃勃。消息传到京中,已经返回皇宫的万飞英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人下去了。而远在昆州的魏煜,听到探子来报,去了一趟父王居住的武明堂。如今的齐王早已经没有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长年卧病在床,头发已经花白,脸颊消瘦深陷,说上一句话便会咳上三声。“煜儿,皇家子孙,那有不馋那个位置的。”魏昊对于儿子带来的消息毫不意外,想当初他不也是这样,只不过太自以为是了,害了两个儿子,忍痛杀害了两个孙子。“父王,万飞英招降,亲王之位世袭罔替,儿子一直没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