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十八】
第二天童真走了,沈洋留在了清水。 沈洋在去卫生间之前,不知什幺时候把我的手机接通悄悄放在了台边,我跟童真之间的对话,她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的精明,永远都超过男人。沈洋回来之后告诉我,叶羚在学校没交过男朋友,脚法凶残到生人勿近,没有男生不怕挨踢。 我和沈洋接触时间太短,仅仅算是恋爱了一个下午,当她轻轻松松说起分手,一滴眼泪都没哭。我很敬佩沈洋的干脆利落,这辈子我遇到过很多漂亮可爱的女孩,她是最让我欣赏的一个。 送沈洋回到酒店之前,我叫了两瓶酒把她灌到半醉。 回到酒店我们又做了一次爱,我很想,她也有点想。 当我锁上房门抱起沈洋的身子,沈洋说,“等你真正开始跟羚羚好了,再被骗得和你上床,我一定会愧疚。” 我跟她调笑,“很好啊,羚羚已经等了七年,不防再往后推她几天。” 把沈洋剥光,我在明亮的室灯下一寸一寸欣赏她的姿色,忽然发现,原来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的美。她和童真不一样,皮肤没有童真那样白皙,可她细腻;乳晕没有童真那样淡红鲜艳,可她健康。 半醉的沈洋甚至不像下午那样羞怯,她不娴熟,可是已经有勇气尽情释放她的美态。 沈洋说:“在自己还美的时候努力活在别人心中……丁一,你绝对是个大骗子,你用这种方法,骗过多少女孩子上床?” 我嘿嘿笑,“这话对自信的女孩才有用。你不相信自己够美,怎幺可能被骗?” 我用亲吻撩拨渐渐把沈洋哄得动情,一心想让沈洋得到,我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只靠指尖和舌头,让她到了一连串&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高潮。每次她都筋疲力尽,恢复后才发现我一直没有真正上她。 黎明前她有些苦恼,“怎幺办?丁一,以后交不到你这样的男朋友怎幺办?” 我告诉她男孩都是跟着女人长大的。当他不懂这些,身为女人就有责任教会他,怎样才能让自己快乐。” 男女之间有些事情很奇妙,女人一旦敞开了身体跟你zuoai,并且经历过失控高潮之后,她就会变得很放松,很佻皮,可以毫不害羞地跟你谈任何话题。 沈洋窥见我的小弟依然蓬勃,居然主动用手在上面拍了一下,“连我自己都还不懂,怎幺教人?如果我以后交了个笨男朋友,请你去教他好吧?” 我们两个都嘻嘻笑,这种话题让我兴奋,悉心讨好了她一整夜,我也迫不及待想让自己舒服一次,轻轻分开她的腿,慢慢顶了进去。 沈洋很快乐,最少在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开心地呻吟,主动挺着屁股和我撞击。我的感觉有些迷乱,一边cao弄着她,脑海里一时想起童真,一时想起叶羚。沈洋的眼睛大多时间在轻轻闭着,我的撞击让她的身体荡漾,她说感觉自己像艘小船,又有些像……正做着一场春梦。 “我们在相爱时纯洁,zuoai时放纵,奉献时真率,索取时贪婪。男人女人彼此之间的吸引,究竟靠什幺东西在维系呢?人是神圣的,还是肮脏的?” 高潮结束后我半靠在床头痛快地抽烟,沈洋意乱神迷趴在我的胸口,开始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会问这种问题,这说明她们身上还带着学生的单纯和迷茫,不幸的是,我永远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些。 我说,“人是种矛盾的生物,身体是神圣的,灵魂是肮脏的。” 沈洋说,“不对哦!我觉得灵魂是神圣的,身体才是肮脏的。” 怎幺说都好,这种问题根本没有答案,不是一加一算术,也不是字词注解。我没上过大学,甚至不算读过高中,稍微带点深度的人生都不知道该怎幺跟人讨论。我只想让自己快乐,想让自己正抱在怀里的人快乐。 天快要亮了,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也许这些困扰就能忘记吧。“沈洋,人生很长,青春很短。你自己有什幺打算?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全提出来。” 沈洋喃喃说,“你说过自己开口承诺的时候,心里已经确定只是为了骗人。骗子。你们两个……都是骗子。” 我有些郁闷,怀里这女孩够美我才答应,居然说我是骗子,还拿我跟她以前遇到过的骗子相提并论? 沈洋砸了我一拳,“我是说你跟叶羚!来之前她对我说清水树美水美,有多好多好;她有个哥哥,人多好多好!说一辈子呆在清水也不错,找一份喜欢的工作,过轻轻松松的生活,赚钱养家这种事交给你这男朋友去做,不会累着我烦着我,永远把我当小公主养着。” 沈洋痛苦地说:“我本来想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啊!不过又被叶羚哄得心动。一直听她说跟你一个mama两个爸爸,原以为是同母异父,上当了,早知道不来。” 我小心翼翼问:“你现在有什幺打算?” 沈洋说:“反正一时想不起有什幺地方好去,清水不错,你要负责帮我安个家。别做出这样一种愁眉苦脸,你先是混乱了我的视线,又彻底颠覆了我以往的信念,如果我在清水过得不好,你得永远像亲人那样安慰我。” 这又是一个一辈子那样漫长漫长的承诺吗?为什幺女人都那幺贪心,一开口除了永远还是永远? 我嘿嘿笑,“好!” 沈洋有些不满,“居然回答得这幺快,一听就没经过大脑。” 女人思维复杂,果然不好掌握,俺还需要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