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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还没着落呢嘛,先请我吃饭成不?”梁悦招了辆出租车,把那辆昂贵的单车折叠放进后备箱,跟司机说:“豪门。”豪门大酒店座落在最繁华的街区,15层高的大楼在霓虹灯下越发富丽堂皇。梁宰平与酒店老总有交情在,梁悦有豪门的贵宾卡,他只用过几次。先定了房间,然后两个人上六楼的中餐厅吃晚饭,梁悦请客,刑少驹自然是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大堆。“令堂婚期几时?”梁悦咬着吸管问。“月底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不是想在豪门包月吧?”“我钱多的没地儿烧了?八月份还要在这边见习,帮我留意,我租个房。”梁悦往果汁里吹泡泡,咕噜咕噜响,隔壁桌的投视线过来。刑少驹翻了个白眼,埋头继续吃,丝毫不理会。梁悦想起来有一次跟梁宰平一起来吃饭,他也是往果汁里猛吹气泡,梁宰平轻轻笑着说,宝宝,不要这样。他把果汁推到他面前,说,把它喝了。梁宰平抽掉吸管,用优雅的姿势把剩下那半杯儿子玩腻了的果汁闷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想什么呢?”刑少驹问。梁悦回神,嬉笑说:“想象你妈穿婚纱的样子。你爸会去吗?”“会。如果我妈发请帖给他。”“……真是强人。”刑少驹握着勺子抬头看天花板,想了想,说:“你不用想象,到时候可以来观礼,你爸估计应该已经收到请帖了。”梁悦有点意外:“他没说。”刑少驹说:“我真的很怀疑你跟你爸在家里从来就不说话,他的事你不知道,你的事他也不知道,你有必要这么疏离他吗?你爸再怎么不济,怎么也比我们家那老头好点儿吧,起码是私生活检点,一心养家教子。你要什么他不给你?要不是怕你出门被打劫,他都能给你全身帖金片儿,我说句公道话,任性得有个度。”梁悦噗的一声吐掉咬得变形的吸管,说:“我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刑少驹饭粒呛进气管。梁悦继续说:“我真这么怀疑,上次他带我去加拿大看的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妈,是个演员,说词都是编好的。”刑少驹说:“得,你就继续幻想吧。”梁悦心里说,不是我任性,我就是不理解,亲生的,他怎么能有那种可怕的念头。吃了饭还不到九点,刑少驹安置了行李,洗了个澡,梁悦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见他出来,下床说:“早点休息,我回去了。”刑少驹说:“你忍心把我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黑店里?”梁悦骂:“靠!怎么的,要不要给你叫个人暖床啊?”刑少驹拽着往外走:“到楼下坐会儿嘛。”拉拉扯扯到了五楼酒吧,在吧台边坐下来点了酒,九点半表演开始,音乐开始越来越劲爆,舞池正中妖艳的舞娘衣着暴露跳得煽情,几乎所有人的身体都在晃动,梁悦目不转睛。刑少驹说:“你喜欢这种类型?”梁悦亮出两排白牙,说:“我喜欢你这种类型啊帅哥。”没等刑少驹安抚全身倒竖的寒毛,梁悦已经离开了座位,融入人群。很快成为焦点。刑少驹知道这个老同学的魅力,几年前同学聚会的时候,梁悦就曾经用舞姿让酒吧的舞娘自惭形秽,而且还是钢管舞。梁悦的肢体表达能力特别强,任何动作几乎都过目不忘,不需要练习。即使是普通的T恤休闲裤小牛皮鞋,梁悦看起来还是一样的迷人,已经占领舞台的他双手暗示性的从大腿慢慢抚过下腹,在重点部位盘旋,摘掉皮带,拉高T恤露出一截腰部,攀着钢管亲昵的磨蹭,眼神妩媚的看着台下众生,勾着似有似无的笑。刑少驹咽了一下口水,努力移开视线,扫了一圈热浪翻滚的环境,在闪烁的灯光下抬手腕看表,怀疑在继续下去,不到十二点走不了人。最后能停下来,是DJ突然在节奏强劲的舞曲中喊了一句:再HIGH一点!跟着医生跳起来!刑少驹喷了一口啤酒,梁悦差点没闪了腰,赶紧看,才发现今晚的DJ,好像是他刚做过疼痛治疗病人。可不得了。梁悦从来没想让病人知道他跟钢管那么熟。于是拉了刑少驹狼狈逃窜。盛夏的闷热,即使是午夜也未见明显消退,两个人在酒店门口告别,梁悦拒绝了刑少驹送回家的提议,跨上车,飞速开路回家。很快他发现有人跟踪。果断停车,扭头看后面,熟悉的车身,熟悉的车牌号,是梁宰平。梁悦愠怒,没想到他会跟踪自己,没打算下车,继续踏车前进,这回是不着急回家了,故意踏得很慢,慢到梁宰平不能再拖着那么大一辆奔驰跟在后面,终于按了喇叭,警告停车。梁悦停下来,任由父亲把他的爱车收进大奔,拽着他扔进车里。梁宰平的脸色不那么好。“你不是说去接朋友?”“是啊。”“接到豪门开房间跳钢管舞?”“你跟踪我?小人行径!”梁悦一身的热汗被车里的空调吹得差不多了。坐正了看驾驶座的父亲。梁宰平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狰狞,咬牙切齿:“我没告诉过你,我要是死了,你会继承豪门三分之一的股份。我用得着跟踪,你没见大堂经理恨不能给你提鞋?!”梁悦吃了一惊,他只知道梁宰平在酒店业有投资。“他是谁?”“谁?”“跟你开房间陪你跳钢管舞送你到酒店门口那个,是什么人?!”梁悦将胳膊支在椅背,凑到父亲耳边,说:“您很想知道吗?我不会说的。”“我想你最好说出来。”梁宰平口吻很平静,车子弯进自家大院,在车库停妥,车内气氛诡异。梁悦讽刺:“您还真是关心我啊爸爸,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跟谁开房您管不着,就像您管不着我跟谁上床。”真不知死活。梁宰平不再多言,摘掉眼镜,解开了袖扣。第24章佟西言下了手术台,到处找梁悦。结果梁悦没上班,请病假了。打他手机,梁宰平接的,说是睡了,不方便接听。即使是笨蛋也听得出对方的隐怒,佟西言只能满腹担忧回了科室。一弯进护士站,就被护士长拉住了,递上来一封挂号信,低声问了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