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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人面容硬朗,身材魁梧,右侧眉骨有一刀疤。他愣了一下,不确定道:“蒙西?是你?”大个子把他搂紧了些,道:“是的,太子,我是蒙西。”前朝还未颠覆时,蒙西是太子护卫统领,当时寒玉带着墨岚逃跑时,若非有蒙西带着一路人马断后,想来他早就被砍成了rou渣。“这么多年,我一直寻找您和国舅爷下落,你们是躲到哪里去了?”蒙西搂着他,见他咳嗽,赶忙帮他顺气。墨岚咳嗽片刻,突然抓住他的衣襟道:“我舅舅去府衙,用自己去换高元山了。”蒙西一脸懵状:“国舅爷闹哪样?高元山又是谁?你们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墨岚苦涩一笑:“找你们?然后利用我的身份再打个十年八年?蒙西,大周朝走到如今,大势已去,从成祖爷爷开始,宦官当道,内阁分权,皇帝做的已经是名存实亡。这样的帝位不要也罢,你让我找你们?投靠谁?南边朝廷拥护的是我三哥,如今我身份尴尬,若是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你认为三哥会放过我?”蒙西叹了一口气,他明白这是实话,所以他把墨岚藏在军营,并未把此事上报南边的朝廷。墨岚抓着他的手臂哀求:“救救我舅舅,我们什么都不要的,我会本分的隐居起来,你们放心,我只求平凡此生,和我舅舅互相陪伴。”他说着开始嚎啕大哭,憋在心底好几天的担心、害怕、恐惧,统统想嚎个干净。他虽偶尔动过投靠南边的念头,看着舅舅活得辛苦,想着去到南边不争不抢的,至少能保他们衣食无忧吧,不过仅仅是想想。其中利弊,他心里明白的。自己曾经虽贵为太子,如今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北边朝廷沦陷,林浩虽然称帝,但是毕竟是谋逆而来,名不正言不顺。自己的身份始终是林浩心里的一块石头,一日不除一日不安,所以,林浩是不会放过他的。而南边,这几年三哥已经自立为王,一直和北边朝廷开展拉锯战,他若冒然投靠南边,可以想象他的结局,三哥岂会将权利拱手相让,他终究还是别人的眼中钉rou中刺,不拔出不痛快。如今进退两难的情况,他已不指望有人能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心头不甘,他颤巍巍爬下床,跪在地上,对蒙西道:“我不求权势,只求你们救救我舅舅,我们隐居起来,绝对不会惹是生非。”蒙西见他跪下,赶紧也跪在对面,道:“太子,你快快起来,折煞小的了。”墨岚摇头哭泣:“我不是什么太子,我不过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舅舅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没有他。”从年初打到现在,南边朝廷已经元气大损,退到峡谷深山,已经算投降了一半,正打算保留实力,退回南边。所剩的士兵人数不多,都是留下来作为突击队员,时不时扰的林浩不得安宁,让他这个皇帝做的不舒坦。现有的人数兵力,该如何深入虎xue救出国安侯呢?蒙西皱着眉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应诺了。墨岚松了一口气,掩面哭泣,他不知道寒玉还好吗?是不是还活着。☆、1111寒玉饶是提前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高元山的惨状吓着了。短短几日未见,又高又壮的男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身上没有一块好rou,布满烙印。高元山蜷缩在牢房的一角,脸埋在稻草里,身上伤口被处理过,血污也被擦拭过,寒玉看到的场景,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听到牢房铁链打开的声音,高元山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然后他听见有人喊他。“元山……元山”是寒玉!他猛地抬头,一阵晕眩又倒了回去。高元山这一抬头,寒玉骤然睁大双眼,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拍着下人的背脊,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他不停挣扎,下人只好蹲下来,让他坐在地上。“你们先出去……”寒玉命令道,等下人退了出去,他才撑着身体爬了过去,捧着高元山的脸,想把他的脸掰正。高元山梗着脖子,把脸埋在稻草里,就是不睛肯把脸转过来。“乖,元山……让我看看你……”寒玉声音哽咽,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求求你……让我看看你……”他捧着高元山的脸,终于掰正了面孔,只见双颊青肿的脸上,右眼的地方塌陷下去,眼皮已经被烙铁烫过,粘在了一起。寒玉只觉得心如刀绞,扑倒在高元山身上,搂着他哭道:“是我害了你……”高元山神智模模糊糊,十分害怕别人的碰触,突然浑身抽搐,把寒玉往地上一推,蜷在墙角抱着头道:“不要打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寒玉本就坐不稳,被他推倒在地,挣扎着好半天没能再坐起来,只能叭在地上,胳膊肘撑起半个身子缓缓蠕动过去,按着他的身子安抚道:“傻子……是我……寒玉呀……”高元山哆嗦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坐着缩在角落,抱着头不停的求饶,发抖,一张嘴,寒玉看见他满嘴都是猩红,可想酷刑中吐了多少血。寒玉攀着高元山的膝盖跪在地上,伸直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泪水模糊了双眼,让他失声痛哭。“对不起……元山……对不起……”他哭的那样无助,恨不得被挖去眼睛的是自己,而不是高元山。高元山是个老实人,若非遇到了他,一定过着平凡安宁的生活。“你为什么不说!”寒玉哭道:“让他们来抓我好了,你为什么要死扛?为什么?”高元山听到哭声,神智开始慢慢复苏,他努力让自己涣散的眼神聚集起来,适应这变窄的视野。等看清来人,他痛苦的哽咽了一声,抱住了寒玉。“你怎么被抓来了?”他有些激动:“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都没说……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寒玉呜咽的几乎跪不住,腰腹无力,无力的倒在高元山怀里,摇头痛哭:“你该说的……你该说的……”高元山摇头:“不……不!他们看见了玉佩,他们要抓你……我要保护你……”寒玉心头颤动,用力搂住高元山,呜呜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傻瓜……傻瓜……”两人相拥而泣,不愿再放开彼此。“爷爷呢?”高元山问。寒玉落下的眼泪已经打湿了高元山的肩膀:“爷爷走了……他走了……”两人又是沉默哭泣,紧紧搂着不愿分开。一个下人走进牢房,道:“国安候,皇上吩咐,让你马上回去。”高元山一听,戒备的抬起头,把寒玉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