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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知道廖响云不会深知,“他可能会在与你zuoai的时候不自主的掐住你的脖子扼住你的呼吸,”眼皮上挑,男人的眼梢露出一抹邪光,“又或者他会控制不住的用烟头烫伤你的白嫩的肌肤,用浸了水的纸片捂住你的鼻子,也有可能给你穿刺,最肤浅不过对你拳打脚踢罢了。”“你胡说八道!”这种描述要廖响云震惊,他思想里理解性虐癖的定义不是这样的,大概应该是那种挺粗暴的,把他弄疼了或者弄出血而已,不会是布莱恩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你闭嘴!”廖响云有些激动,布莱恩识趣的闭上嘴巴,坐在那儿风度翩翩,执着刀叉继续优雅用餐,冷眼旁观一时间无法镇定自若下来的廖响云发笑。布莱恩成功的破坏了廖响云的好心情,这一天他都没有在露出轻松的表情过。他有些郁郁寡欢,迟骋打来电话他也拒接了,而后鬼使神差的,自己上网去搜了一些有关性虐癖的小电影下载来看。有些图片他堪堪能接受,更多的是那些血淋漓令他作呕的图片,廖响云差点吐了,他看到一个男人将整整一条手臂都塞进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直肠里。头皮发麻,腹部不适,当即就吐了出来。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难缠的噩梦,白天他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变态恶心的情结重新在他梦里演绎一遍。梦中的主角是他深深爱着七年的迟骋,变态的挥舞皮鞭,变态的拿着刀片切割男孩的睾丸,变态的将整条手臂塞入别人的直肠,用钢针刺破乳粒,将尿管塞入铃口,那些画面他瞧上一眼都会难受,又怎么能接受它发生。他深爱着的迟骋真是跟他们一样的性变态吗?他的优雅、他的绅士、他的温柔全是被他遮掩起来的表面假象吗?唔……好恶心。第二天廖响云就病了,莫名的从心里上有些反感抵触迟骋现下表现出来的温柔,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他,而他自己也被这个男人表面装出来的温柔欺骗了七年。真可怕,他一点都没有发现出来。不是他轻而易举的就信了布莱恩的话,还是他对迟骋有很大的了解,很多事情串联起来一剖析,基本也就能得到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答案。“好点了吗?”布莱恩敲开廖响云的房门,他站在门口对他说,“圈子里每年一度的你是否感兴趣?你知道的,你的迟骋也必定会受邀而去,而且必须携双伴侣入场。”布莱恩的唇角挂着笑,他看上去像邻家大哥哥一样无害。“会大开眼界吗?”依靠在床头的廖响云开合着他干裂的嘴唇问道。“当然,一定会收获非常。”“什么时间?”“五天之后,这个周末。”“我没有邀请函。”“哦天呢,首先我必须要你明白什么叫携双伴侣而去——通俗一点来理解,其实就是一个趴,主办方会事先做准备,给Dom发一张蓝牌,一张白牌与一张红牌,蓝牌确定Dom崇高的身份,但凡拿到蓝牌的人都是身份高贵且在游戏中拿到‘国王’角色的名流,而另外的俩张牌则要由‘国王’自己安排把白牌发给谁,红牌发给谁,国王需要带俩名奴隶进场,被派发白牌的奴隶可以荣幸的不会被换走始终跟随他的主人,同样,拿到红牌的奴隶那晚只是一件‘商品’,他随时可能会被他的主人拿去换给别的Dom与其一夜风流。”“所以,如果我要跟你去,你必定会把你手中的那张红牌发给我是吗?”“你很聪明——记住!没人强迫你。”语毕,布莱恩冲床榻上的廖响云深施一礼,旋即为其带上房门踏步离去。廖响云陷入了矛盾之中,他想去,他当然想亲自去、亲眼看一看“圈子”里最真实的迟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那一定才是最纯粹的他………到底会是有多么的令他感到震惊,他很期待,所以他想冒这个险去看一看,而且很有必要去这一趟,不然廖响云觉得他快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搞疯了。他管不了布莱恩话语的可信度有多高,就算他再见缝插针也罢,他只知道布莱恩成功了,他扰乱了他死死爱着迟骋的那片心意,他就说没头没脑的想要看一看“圈子”里的迟骋到底什么样!!!第115章梦幻那一天来的很快,廖响云既期待又紧张,但他还是选择了与布莱恩同行。出发的前一晚,廖响云被允许进入布莱恩调教郝南枫的那间地下室,屋子很空旷,但是却出奇的温馨。地上铺着一张白色的羊绒卷的针织地毯,除了在正中间有一张乳色的实木单人床之外,屋子里基本没有多余的家具,但是还有一张沙发以及一个同色系的组合柜子。廖响云被隔离在一面单向反光玻璃后面,也就是说,他可以清楚的看清玻璃对面所有的一幕,但是对面的郝南枫却看不到他。心跳的很快,廖响云集中着自己全部的精神,目不斜视地瞧着他越发觉得陌生的郝南枫。廖响云在一个钟头前躲在这里亲自目睹了一场令他感到震撼的BDSM调教,像似看了一场华丽的演出。要他觉得陌生的郝南枫拥有一副强健的体魄,这要廖响云极为诧异,他原以为像郝南枫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心理医师整日躲在办公室内,肌肤会苍白到给人无力的感觉。但是,郝南枫的不是,他肌理分明的线条令廖响云享受一股视觉冲击。他一眨不眨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布莱恩先解开束缚、捆绑郝南枫的绳索,然后摘下他胸前的乳夹,在拔出他后庭内的肛栓,最后拿下他的头套。“哭了?”布莱恩伸手抹去郝南枫眼角溢出的泪水笑问着他。“不是。”郝南枫摇着头,不知是屈辱还是什么,之后他有些呆滞的慢慢起身,目光空洞的瞧着给他按摩膝盖和大腿的布莱恩。“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郝南枫没有马上回答布莱恩充满关切的问话。高潮后的他不光思维有些涣散,人也变得脆弱,这要单面玻璃后的廖响云更为陌生。他看见布莱恩的大手来回在郝南枫的大腿肌rou以及膝盖处揉捏,渐渐的,郝南枫之前还在颤抖的肌rou逐渐平静下来,只剩丝丝软软的无力感。郝南枫似乎想对布莱恩说些什么,却始终低垂着头颅,最终也没有吐露一个音节。布莱恩凝视着郝南枫的眼睛许久,也许在揣摩郝南枫那复杂面色之下的含义。他是个懂得怎样掌控自己奴隶的好主人!布莱恩一边给郝南枫按摩渐渐松弛下来的肌rou,边柔声安抚着他的情绪:“你清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