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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马,秦莞顾不上救球,连忙抬起球杆钩住秦茉的腰。好在秦茉机灵,借着她的力道坐稳了身子。只是不知怎么的,秦莞自己的马却像受了刺激似的人立而起。秦莞毫无准备,整个人倒仰着向后摔去。千钧一发之迹,梁桢纵身一跃,落到秦莞的马背上,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牢牢地扣进怀里。场外一片哗然。有人惊艳于梁桢漂亮的动作,有人惊讶于他和秦莞亲密的姿势,那些暗暗思慕梁桢的小娘子们扯着帕子,偷偷诅咒秦莞。梁老太太登时黑了脸。她对梁桢寄予厚望,相中的皆是握有实权并对梁桢的仕途有帮助的人家,怎么可能看上秦莞?——定远侯自从离了辽东手上就没有了兵权,只在兵部任职。至于秦昌,只领了一个工部的缺,六品小官,点个卯就完事。秦莞并不知众人心中所想,此时的她惊魂未定,娇软的身子撞到梁桢坚实的胸膛,两个人皆是一僵。梁桢只觉得一股馨香萦绕在鼻翼间,怀里的娇躯软得可怕,仿佛力气稍稍大一些就会弄坏。生平第一次,梁小将军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反观秦莞,许是腰间的手臂让她觉得无比安全,甚至有时间去注意魏二姑娘。看到对方抢到了球,她气坏了,抡起球杆去拦,竟然歪打正着地拦住了。梁桢哭笑不得,实在没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打球。许是被她要球不要命的“坚韧”打动了,在她挥杆击球的时候,梁桢握住她的手腕,助了她一臂之力。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下来,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那枚灰扑扑的球在空中划过,嗖的一声射入球门。台上高声唱喏:“时间到——红队胜!”秦莞难以置信地看向身后的男人。梁桢勾着嘴角,如天幕般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影子。秦莞的心莫名地漏跳一拍。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传来阵阵酥麻,她慌乱地挣扎着,想要离开梁桢的怀抱。“恭喜。”梁桢低笑一声,收回手臂,翻身下马。秦耀奔了过来,将傻掉的meimei抱下马,眼睛死死盯在她身上,似乎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秦茉难得关切地抓住秦莞的手臂,红着眼圈叫着“大jiejie”。秦耀看向梁桢,脸色不大好。梁桢摸了摸鼻子,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秦耀不仅没骂他,还执手一揖,道:“多谢梁将军出手相助。”梁桢挑挑眉,淡定道:“不客气。”秦萱、秦薇从高台上跑下来,递水,擦脸,拉着手庆祝,在外人看来就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在别人注意不到的时候,秦茉别别扭扭地对秦莞道了声谢,秦莞大度地应下。热闹之余,她下意识地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梁桢正站在人群之外,背着手,嘴角微扬,像是在冲她笑。秦莞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等到秦莞收回目光,梁桢才敛了笑意,眸色冷然。秦莞的马为何突然受惊,别人兴许没注意,他却看得一清二楚。这笔账,必须算。作者有话要说: 嗷!!!修了一下~第16章拆穿渣男秦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玩上一场了。上一世,自从和魏如安订亲后,魏家夫人明里暗里地提过几次,不喜欢将来的儿媳妇如此张扬。秦莞不想还没进门就惹得长辈不快,即使技痒了也只是在家里挥挥杆子。如今回头一想,当时的自己真是傻到掉渣,活该被人设计!苏泽带队赢了,安国长公主自然高兴,赏赐十分丰厚。秦耀和苏泽各得了一套笔墨,苏茉得了一支双凤衔珠金步摇,那个意义非凡的琥珀璎珞落到了秦莞手里——是苏泽主动递给她的。秦莞没听过那个传言,因此也没多想,自然而然地收下了。苏泽显得很高兴,却击碎了一地少女心。宋尚仪凑到安国长公主耳边说了句什么,长公主眯着眼睛笑笑,看向秦莞的目光更加慈和。萧氏和纪氏被长公主叫到身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一幕看在有心人眼里不知道生出多少猜测。一场马球赛,定远侯府可谓是大大地出了风头。官家听说了这场赛事,特赐众人到琼林苑摆宴。这本是新科及第的进士才有的荣耀,对于各府家眷而言是天大的荣宠。众人谢了恩,喜气洋洋地赶了过去。琼林苑与金明池只有数百步之隔,分列于新郑门南北两侧。琼林苑内筑着石山,山上层楼叠翠,金碧相射,山下点缀着亭台水榭,遍植名贵花木,走在其中山水之景悉数入目。长辈们陪着安国长公主坐到了主席上,小辈们各自寻了有趣的地方落座。苑中值守的宫人早已准备好了宴食,窈窕的身影穿棱于亭台之间,将一碟碟美食送到贵人们的桌案上。秦莞姐妹打了一场球,在金明池洗去汗渍换了衣裳才过来,到的时候好位置已经被占了,只得往后山走。经过一处八角凉亭时,好巧不巧地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枉她出身侯府,竟连礼仪廉耻都不顾了,前脚刚和梁家表哥搂搂抱抱,后脚又收了苏郎君的璎珞,多少双眼睛看着,我都替她害臊!”秦莞脚步一顿,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说她?她扭头一看,说话的还是个熟人——永安伯府的二姑娘,魏然。此时,秦莞四人刚好被一丛木槿花遮住,她们能清楚地看到凉亭里的情景,亭子里的人却看不到她们。“她品行如何原本和咱们无甚关系,只是替堂兄觉得不值。”魏欣,也就是魏家大姑娘接口道。与魏然直愣愣的性子不同,魏欣温温和和,笑里藏刀,“堂兄,有一事我始终不解,你为何会向她提亲?”随即响起一道温和的男声:“不过是为了……唉,不提也罢!”秦莞目光一闪,这才发现亭子里除了永安伯府的四兄妹,还有一位老熟人——魏如安。秦莞冷笑,魏如安家和永安伯府算是远亲,只是两家家境悬殊,久不联络。上一世还是魏如安考上举人后才重新攀了亲。这一世竟这么早就“堂兄”“堂妹”地叫起来了吗?魏如安身边坐着个身量高壮的少年人,是魏家二郎君,心直口快:“堂兄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不就是为了保全秦大姑娘的名声么!切,你倒是好心好意,人家却不领情。”魏二说话时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附近的水榭凉亭中坐着不少郎君娘子,听到秦莞的名字不由地起了兴趣,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