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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怎会突然对我的婚事这般上心了?”瑧胤摇头:“我估着该是因为鹤公子的关系”说到这里,瑧胤面色透着几分凝肃:“无音,我们是自家兄弟,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你与那鹤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一五一十的都给我说个明白,不要藏着掖着,若不然将来恐怕出了事我想保你也保不住,母妃与父王的性子你也是清楚的,惹急了他们二人,别说他们平日里对你有多疼爱,下了狠手时可也不会留情的,尤其是母妃,在某些事上可从来都不会做退步的”瑧胤的话,让瑧无音楞了,细细思量,忽而想起了那小楼自焚的结果,瑧无音瞬间沉了面色,眉宇紧拧……二哥说得对,文王妃在很多事上是从来都不让步的,尤其是有辱门风之事,上一世不就是因为这个惹怒了母妃,才会被她狠心逐出家门,产子在即,身边除了竹桑却一个亲人都没有……握紧了手,瑧无音深深得吸了两口气,便认真得朝瑧胤看去:“二哥,你听过游园惊梦的戏曲吗?”瑧胤一愣,不知何意:“与此事又何关联?”“有”瑧无音点头续道:“戏中所唱,杜丽娘因教书先生教授了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词,而萌生伤感之情,在与丫鬟一起游览了自家的后花园之后更生伤春之情,回来后竟然梦中与一手持折柳的公子在花园内有了一番云雨之情,在梦醒之后独自入后花园寻找梦里多情郎,却全无所获,而那夜之事,亦真亦幻已让他分不清楚是梦是实,我觉得,我也有些快分不清了……”“你……”弟弟的话让他有些诧异之外,更多的便是疑惑。瑧无音长叹:“如若是梦,那在梦中我与鹤凌霄之间便是如此,小楼大火,烧毁了所有的一切,醒来之后不知为何却已回到最初的起点”瑧无音说的简单,瑧胤却听的浑身一凉,虽不可思议却又忍不住去相信:“所以你知道杨傅羌的为人,知道大哥与他相交会发生何事,所以你一直在躲着鹤凌霄……”瑧无音点头:“我劝过母妃,本以为他会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可没想到,今日他却动了这样的念头,我想躲开鹤凌霄,结果却只是更早的遇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避开那个死劫,我已经不知道了……”鹤凌霄躲不开,大哥与杨傅羌的相交也阻止不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遵照着以前的轨迹而发展着……沉吟好半响,瑧胤抬手揉了揉瑧无音的头,这才开口:“你也说,不过只是游园惊梦,不必放在心上,这些事有二哥记下了就好,其他的你不用多想,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难道真的只是游园惊梦?点了点头,瑧无音没有在多说。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四章:及冠胡话瑧无音及冠这日,瑧家的列为叔伯好友全都来了,一大早,文王夫妇便立于东面台阶迎接众人,互行正规揖礼后入场,众人座于观礼位,屋里乐器声响,人声喧闹,好不热闹。更衣间里,瑧无音可以听见大厅里热闹的动静,也猜想得到今日家里的各位叔伯必定是全都来了,只是想着瑧一夏,瑧无音不由得拧起了眉。瑧胤错步走来,看着他坐在椅子上的样子,跟只闷瓜似的,笑了笑,朝他头上揉了两下:“一早起来就没吃过东西,饿不?”“不饿”瑧胤笑笑:“及冠这日礼节不少,这要是还在东夏的话,要讲究的礼节可能更多”瑧无音点头:“我知道的,炎朝不比东夏一切只能从简”瑧无音话音才落,大厅那边便闷闷的传来了文王的话音:“今天,犬子瑧无音行成人冠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犬子瑧无音行成人冠礼正式开始!请犬子无音入场拜见各位宾朋!”听着父亲的话,瑧无音起身舒展身体,瑧胤拍了拍他肩膀,两人这才一起朝大厅里走去……及冠之礼礼节繁多,瑧无音依着指示一道道的礼行了下来,是又跪又拜,才刚好不久的膝盖这一下又开始疼痛起来,却也只能忍着,跪在地上,听着司立的唱词,等着换衣带冠拆上玉钗,而后取字,玉清。一系列的礼节完了之后天色已然黑下,平日里,即便瑧无音再不会饮酒,这会子依着规矩也得对着在座的各位叔伯一个一个的敬过去,完了下来,瑧无音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东南了,瑧胤随时跟在身旁照看着,搭在瑧无音腰间的手轻轻的提着他的身子,好不容易撑到最后,瑧无音一张脸颊已然通红得不成样子。成人礼的最后一环,刚刚结束,瑧胤便将瑧无音送回房间,各位叔伯依旧还留在大厅,与文王夫妇相聚饮杯。瑧无音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一张脸通红一片,瑧胤拉了被子给他盖上,这才开门出去,瑧无音的事是完了接下来就是他与父母收场扫尾的时候。东夏习俗,子女及冠之日,除了家族的叔伯婶娘,外人不得观礼,所以今日文王府里的全都是平时里不怎么相聚的瑧氏一家,往昔没事不聚在一处便算作罢了,今日乘着瑧无音及冠,各位兄弟难得一聚便也闹得晚了,因此,谁都没有注意到,后院里,瑧无音的房门出现了名陌生人……半醉半醒,瑧无音察觉到有人的接近,微微睁了眼,看着那人站在自己榻边的影子,他轻拧了眉,喊出来人的名字:“凌霄……”鹤凌霄站在榻边,看他挣扎着要起身,便伸手抓了他手腕,将他扯过揽入怀里:“今日本是想来观礼的,只不过你们东夏习俗是在紧闭,全不让旁人参加,所以我只好入了夜翻墙而来了”“外人观礼,是不吉利的,当然不许了”软绵绵的靠在鹤凌霄怀里,瑧无音的脸埋在他的颈间,半响,吃吃低笑。鹤凌霄揽着他的肩头,垂眸看他:“在笑什么?”“笑命……”酒意有些上头,瑧无音两手环在他的腰上,双眼泛着雾气的朝他看去:“你说,老天明明都给了我一次机会,可是为什么你就偏偏还是阴魂不散呢……”话于此,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泛着雾气的双眼一眨,却是显了湿意:“你知不知道,看着自己才刚出世的孩子,死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有多难受……我原本以为这一切重来,可以避开的……可是……避不开……”好怕那一天的情况,会再次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