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夜雨触碰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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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夜雨 触碰 轻H 沉域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要写的试卷却在陈眠的身下。 她坐在他面前,伸开了双腿,鞋在进房间时就规整放在了门口,白色的棉袜圈着白皙的小腿肚,踩在他椅子两侧支撑身体的力量。 这时候的陈眠跟学校里那个冷淡的陈眠脱离开,像是夜雨中开放的栀子花被他折了下来,就放在手中,听着旁人说陈眠漂亮又孤傲,碰不着光看着都让人心痒痒。 说的最多的,还是陈眠的身材。 平时校服外套穿着,宽松款式一罩,乍一看也就一个样。 但偶有一次炎炎夏日,教室空调坏了,陈眠脱了校服外套,白色短袖下饱满的胸部就藏不住了。 那会儿沉域和一帮朋友从她们班门口路过,有几个指着陈眠就低声惊叹,说可以啊,够劲儿。 当时沉域和陈眠还没有关系,只是往屋里扫的那一眼,觉得和那张过于清纯的脸,是有些不匹配。 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陈眠不知道沉域在想些什么,以往跟他回家都没那么多思考空间,一进门基本就水深火热了。 但今天沉域似乎没什么兴致,眼神也冷淡,放在她腿侧的手很保守地一动未动,只是贴着她,微凉的手背触碰上来,让陈眠不可抑制地想到平日里这双手在仅二人可见的房间里做这些什么,指节陷入她的体内,指尖四处勾绕,逼着她叫出声,最后会抽出来,拈着指尖的银丝笑她,“陈眠,你看,你也想要。” 可今天,沉域什么也没做,只是靠在那里,冷淡地垂着眸。 窗外夜色逐渐加深,时间已过晚上九点。 这个时间,陈宋估计已经出去喝酒了,可是再晚一些,他会回来。 如果那时候回去撞见陈宋,陈眠沉了神色,她想走,可是明白只有让沉域开心了才能走。 她慢吞吞伸手,指尖触碰沉域放在一侧的手背。 一旦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是陈眠最乖的时候,她一双杏眼弯着,轻声喊着他的名字,“沉域,你不开心吗?” 怎么不开心呢? 陈眠不是很明白,明明那么多女生围着他转不是吗,明明住着最豪华的别墅不是吗,明明要什么有什么找她做消遣也只用伸伸手不是吗。 那,为什么还要不开心呢。 她如同小兽般慢慢蹭上去,脚踩着他的大腿往上,贴着大腿根游走,触碰到已经勃起的欲望时,她垂眸再度看向他。 于是,就看见沉域似笑非笑的表情。 “学校里,别人找你表白,你都怎么说来着?” 沉域忽然的发问,让陈眠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记得。” “你都记得些什么。” 他声音是绝对的冷静,闲聊的口吻和她说着些有的没的,然而动作却不老实,抓着她的脚腕放在自己的胯部,手指贴着袜子边沿轻轻摩挲,拇指贴着脚踝骨轻轻揉着,然后被掌控在手中的人连脚趾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都,不记得。“陈眠轻喘着回答。 沉域衣服都没脱,衬衫纽扣已经扣到最上面一颗。 神色也懒倦,甚至视线都没落在陈眠身上,而是在看桌面上放着的理科试卷。 陈眠大腿压着的部分正好是最后一道大题。 苍劲有力的字体简短地写完了一半的答题过程,只剩最后一半。 那个解就在陈眠大腿上那个浅色小痣下方,冒号指引的方向是少女最隐蔽的花园。 似乎数学最后一道难解的大题,成了陈眠的身体。 沉域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腿,另只手积极求解,沿着冒号往里,停在了粉色的布料前。 像触碰春日稚嫩的花瓣般,只轻蹭了一下,就换来一片莹润。 窗外那场雨,似是打湿了他的试卷。 “作业明天要上交的啊,被你弄湿了要怎么办?” 沉域有些困扰地抬头看她,眼里堆满的满是戏谑的笑。 陈眠呼吸都跟着紧促了起来。 外面传来吸尘器哗啦啦的声响,张婶已经打扫到了二楼楼梯口。 震动声传进来的时候,沉域的手也跟着动,拈着她湿润的门径隔着布料轻轻揉动。 “陈眠,怎么不说话?” 陈眠咬着下唇,闷出轻吟,又怕被门外的人听见,抬手想捂住嘴。 却被人轻而易举地捏住了下颌。 沉域的手都带着陈眠身体的味道,绕着股淡淡的薄荷香就在她唇下,捏着她不准她隐藏身体的反应。 陈眠看着沉域,被握住的脚踩着他勃起的欲望。 他校服衬衫未乱,校裤却被蹭得褶皱。 被棉袜踩在的部位硬邦邦地戳着她的掌心,像是连他的身体都在她这儿积极求解。 “你的作业,我再给你写一份,我要回家了,时间、很晚了。”陈眠咬着唇,声音很轻。 “理科班的作业,你也会写?” 沉域手上动作没停,笑着问她,另只手揉着她的唇珠,让她咬着的齿关都跟着发麻颤抖,松开一道口时,手指就钻了进去。 口腔是温热的,总是不听话的舌头被他手指抚弄着。 陈眠眼眶都湿润,轻喘着想说话又被他堵了回去。 沉域的眸子深沉,捏着她脚的动作愈发快速。 隔着裤子,贴着勃起的欲望来来回回。 两人自始至终触碰的部位都有限,甚至衣衫都完整,被撩起的裙摆下诱人的风光敞着。 陈眠却被玩得脸色绯红。 “唔——”陈眠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是忽然被人抱了起来,坐在他跨上。 沉域的硬物就顶在她柔软的门扉上,硬邦邦地戳在那里。 沉域笑着看她,焉坏地跟着学,“嗯?” 百褶裙遮住两人的身体,乍一看是个拥抱的姿势,藏起了底下紧密接触的身体。 陈眠身体软着靠在他肩上。 被人顶弄着一下下戳着。 可自始至终,沉域都没脱下裤子,只隔靴搔痒似的,戳弄着。 陈眠的内裤都被打湿,双腿跟着颤抖,手圈着他的肩膀,咬着的唇在他耳畔低低喘息。 “唔——” 声音是柔软的,像是随意揉捏的棉花糖。 但唇舌却是热的,贴着他的颈侧,喊着他的名字。 “沉域,你快点射好不好呀,我要回家。” 像在训犬。 训一条并不听话的恶犬。 陈眠一早就知道要耐心、冷静。 她亲吻沉域的锁骨,含弄他的喉结。 舌尖扫上去,声音带笑哄他,“沉域不要不开心。” 这是每次只有在床上。 她希望他赶紧结束的时候,才会有的限定反应。 似最亲昵的爱人。 又满是骗术不精进的敷衍。 陈眠从沉域家出来的时候,张婶已经走了。 她双腿之间是空的,内裤被人脱了下来,随手丢进了抽屉里。 刚射完的男生神色餍足,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朝她抬了下头,示意她可以走。 司机在门口等着,陈眠拉开后座进去,看见座椅上放着个很厚的信封。 “您这次补课的工资。” 陈眠拿起来点了一下,一百张一百。 一万。 补课的名头。 厮混的事实。 最后,又带了些羞辱的意味。 这就是沉域。 披着人皮的混蛋。 车在陈眠家附近停下。 陈眠拎着包下去,裙摆下的身体是裸露的,细雨卷着风吹过来,似要掀开裙摆,露出里面的秘密。 居民楼灯光暗着。 陈眠走进去,声控灯没亮。 兜里的手机却有消息进来,屏幕亮了一瞬,照亮了墙壁上被人用粉笔写的王八蛋三个字。 发消息的人是赵莉莉。 问她:眠眠,刚才在学校忘了问,什么狗啊还要人专门照顾。 陈眠踩着台阶往上走,手摁着屏幕,回。 ——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