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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仲恺洗完澡,穿上浴袍,走到那间密室时,就看到石砾群已经把自己系上了锁链。两只手张开分别被铐子铐着吊在架子上,两条腿分开,胸腹的拉链已经拉开,露出石砾群精壮的肌rou。乳*环上挂了小称砣,那两点有些肿胀。小腹那肌rou块突出着,再下面,密密的草丛中,□已经昂扬。赵仲恺从墙上取下棉质的鞭*子,站在石砾群的面前仔细地打量。那家伙摆出了道,看他怎么去接了。棕熊的外套是不能弄坏的,否则显得自己本事低微。裸*露出来的部分不多,也不过几公分的宽度,下面□激动成那样,头套中石砾群的眼神显示出渴望和诱惑。赵仲恺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拿着鞭子挥了过去,唰的一声,石砾群左边的乳*首被击中。锁链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石砾群的身体躬了一下,又直了起来。他急促地呼吸着,胸前的两个小称砣晃悠了起来。赵仲恺皱了皱眉头,走近,把俩坠物取了下来,丢到一旁,又后退,眯着眼睛估摸着距离和要使的劲道,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抽了一鞭子。赵仲恺抽鞭子的本事愈发长进了,石砾群右边的乳*首也出现了一道印子,跟左边的非常对称。赵仲恺觉得热了起来,把浴袍的带子解开,衣服敞开,露出漂亮的胸膛和紧实的肌rou。石砾群的眼神从上往下仔细地看着赵仲恺的每一寸肌肤。温文尔雅的脸上,露出了狼一般的神情,下面,已经硬得翘起来了。”詹远帆抱着头低声嚎叫:“这都什么猛人啊,打人、被打,都能兴奋成这样?这不明显的虐*待人吗?”费劲笑得要死:“亏你还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喜欢S*M的,也有的啊。你不认识吗?据说,那样得到的快感,欲仙欲死,真是,不是一般的做所能达到呢。”“我已经欲仙欲死了!”詹远帆斩钉截铁地说:“就这么做,我已经觉得好得不得好了。我警告你,你可别想要跟我也这样。老实跟你说,我是有底线的,那样子弄,我绝对不会答应。老实说,你要这样,我们俩就打一架。老实告诉你,我要不让着你的话,你是未必打得过我的!老实告诉你,这节目,你不准再听了!”作者有话要说:一发出来就被锁……加了好多花,不晓得会怎么样?心眼(16)心眼(16)费劲笑得眉眼弯弯:“你老实告诉了我很多事,我也老实告诉你,S*M,据说是非常爽的,可是我不打算用在你身上……一来我打不过你,二来,我也不舍得……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给我带个乳*环,或者舌头上打个洞带个环,那样会很舒服很舒服呢?”詹远帆涨红了脸:“你舍不得我痛,未必我就舍得让你痛了?就那样就很舒服了。你已经是个残废,别弄到残上加残!”费劲苦了脸:“得得得,好不容易哄着你说了句好听的话,到后来又德行了。别吵啊,这个东西听起来很过瘾的。你摸摸看,我都有些想要了。”詹远帆很不情愿地摸了摸,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费劲。费劲把胳膊枕在詹远帆的颈脖下,将那人狠狠地搂在怀中,开始上下其手了。“石砾群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疼痛对他而言,就像催*情剂。其实是用不着的。他跟赵仲恺之间的关系,在向着正常的方向发展,同时也意味着,在向着乏味的方向发展。每隔一段时间,石砾群就希望能来这么一下子,到达顶峰后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而赵仲恺,以无比的耐心和娴熟的手艺帮他疗伤,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赵仲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石砾群的身上。他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好,很快,石砾群的身上□的地方就布满了鞭痕,棕熊外套上却没有丝毫的损坏。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赵仲恺必须全神贯注,不被石砾群的性感所诱惑,也不为自己的兴奋所干扰。但是石砾群很明显已经兴奋到极点了。他挺起了腰腹,让身上此时最强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迎向鞭子。终于,那上面受到了这一回第一次的鞭*挞。”好巧不巧,费劲的手也正摸到了詹远帆的欲望。詹远帆哆嗦了一下,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似乎在兴奋与不兴奋之间徘徊。晴娃娃的讲述非常逼真,尤其是她模拟鞭子的“唰”的声音,令詹远帆以为那鞭子并非在广播里挥打,似乎穿越到了现实中,又很灵异地透过被子,落到了他的身上。詹远帆低声哀嚎:“我求你了,把广播关了吧。再这样听下去,我会有心理障碍的。”故事对詹远帆似乎起了反作用,但是对费劲,却是正面的积极的影响。他的一切感觉似乎都被那故事调动起来。詹远帆有些发抖的身体guntang得灼人,他的声音也在发抖,颤颤的,特别撩人。詹远帆的呼吸很急促,不仅仅因为身体受到刺激,恐怕精神上的刺激更加厉害。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又带着一股涩涩的,仿佛是恐惧。他身上出汗了,咸咸的干净的味道。费劲叹了口气,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真是遗憾。那样异样的猛烈的爆发力极强的性*爱,应该是相当的刺激。詹远帆也未必就不喜欢了。男人看到血腥,看到暴力,总是要格外兴奋的。在那样的故事的伴随下做,说不定……但是詹远帆表示不喜欢了。不管结果如何,开始的时候不喜欢就一定要停下来,无论是什么事。就算是最后有好结果,令人不愉快的过程,也许会留下更深的烙印。费劲对S*M并不感兴趣,但是却不妨碍他想要了解,也许还有尝试。但是,搞路这种事,一定是两个人都要愉悦的。难得詹远帆这么明确地表态了,固执己见的话,谁都不能从中得到乐趣。费劲低头咬着詹远帆的肩膀,安抚地说:“别怕,我不会那样的……”“不是怕啦,就是不舒服而已。我常去的那个酒吧,似乎也有这样的人,我只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