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床奴第一夜(圣水、对镜自慰、高潮控制、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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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顾展之已经沉沉睡去。作为侍夜的奴才,林今蜷缩在脚踏上,迟迟没有入眠。 第一次伺候主人过夜,不熟悉主子的习惯,林今心里很是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贵人还是安安静静的,寂静的夜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林今紧绷的心弦悄悄松懈,这几日的疲惫逐渐爬上心头,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浅眠中的林今听到近旁传来三小姐低哑的声音:“来人,起夜。”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从毯子里钻出来,顺着床脚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主人的床。 三小姐的床很大,又在黑暗中,林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轻手轻脚地摸索了十几秒,才找到顾展之的位置。 他用头拱开主人的盖被,轻轻地从她的两脚之间钻入。 主人的花丛茂密,林今刚用嘴巴含住那处,就有一道急流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打在他的口腔里。 林今立马长大嘴巴,尽可能的用嘴唇包住外阴,咕嘟咕嘟地往下吞咽着。 因为是夜里伺候,尿壶所要做的就是轻、快、干净。等主子排完圣液,先用湿纸巾清洁,再用干净的纸巾擦拭干爽后,就可以迅速、安静地退下了。 这和晨起的侍尿不一样。 早上起来,正是主子精力旺盛的时候,奴隶除了接尿,还可以适当地挑起主人的性致,伺候主人疏解。 林今的脸埋在顾展之的胯下,口鼻中尽是女性浓郁的荷尔蒙味道。 教习今日没有给他戴贞cao带,只用了一个圆环扣住他的yinjing。此时,这个银色的圆环深深地嵌在了他的yinjing根部,勒得他生疼。 他忍着痛给主子做完清洁,然后按规矩走到旁边的小卫生间里漱口。 这里是专门给奴隶设置的盥洗室,从主卧室出发,要经过一段走廊才能到。 外头路灯的灯光从卫生间的窗户里透进来,镜子里的男人面色潮红,yinjing直挺挺地翘着。从下床开始,林今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大不敬的声音在催促他。 “摸一摸,摸一摸。” 这个声音好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在人间行走的羔羊。 林今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胯下。 “啊!” 他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没有摸过自己的yinjing了。 奴隶不被允许自己获得快乐,高潮只能是主人赐予的;奴隶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身体,它是只属于主人的玩具。 而林今,一个不得宠的奴隶,他的下体除了在清洁时会被水柱粗暴的冲洗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被触碰的可能了。 所以现在的他,只是轻轻地摩擦了一下,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林今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快感,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圈住guitou,上上下下地taonong着。 粘稠的液体从一张一合的马眼中流出,在洁白的手指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暗红色的柱身在雪白的手掌中进进出出,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踩在地上的脚趾蜷缩又绷紧,难耐的磨蹭着地面。 “还不够……不够……” 饥渴的奴隶再也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臂来到身后,手指滑进早已潮湿的屁眼里。 “啊啊啊!!” 仿佛久旱逢甘露,他饥渴地摇晃着臀部,手指在前列腺上不住的抠挖,膀胱中鼓胀的尿液来回激荡,瘙痒的内壁在前后夹击的摩擦之下,急剧收缩。 快感如惊涛般席卷而来,镜中的男子高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喉咙中充斥着破碎的呜咽声。 细微的电流从后xue蔓延开来,沿着脊柱和小腹一路攀岩而上,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笼住了在欲海中浮沉的林今。 他就这样高翘着屁股,在洗手台的大片镜子前,yin荡不堪的自慰着。 即使他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 男孩看向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他会在这样短暂的、只属于自己的乌托邦世界里想起顾展之。 他幻想着,幻想主人用她柔软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头,拿着按摩棒粗暴地捅进身后那瘙痒难耐的孔洞里。 主人永远是那样的冷静自持,甚至不用她动手,只要被她那双矜贵、俯视一切的深色眸子扫过,男人们就会放弃一切挣扎,乖乖的做她的裙下之臣。 生杀予夺,威重令行。 这就是权力赋予人的魅力。它是上位者的美酒,也是落魄人的毒药。 学校里的温情是假意,沦为奴隶,却又爱上了他的主人。 真是可笑啊。 在路灯被摇晃的树影遮住,盥洗室重新隐入黑暗时,乌托邦结束了。 冰冷的yinjing环限制了他的勃起,无论怎么努力,林今都无法到达真正的高潮。 潮热的汗水已冷,等待他的,只能是是更加幽深的欲望沟壑。被性欲支配的身体冷静了下来,他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 林今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卧室的,他跪在床前,身体不住的发抖。 第二天早上,因为生物钟的关系,顾展之早早就醒了。 起床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她抱着被子左右打滚,一转头,就看见昨晚那个蠢奴才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跪在旁边。 她掀开被子,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见林今还是没有动静,不满道:“傻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我穿衣服。” 林今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拿了衣架上的衣服过来服侍。 “眼圈这么青,昨晚没睡好?” 林今跪在顾展之脚下,正给她系衣角的丝带。其实昨天晚上,他已经在心里斗争了许久,听到小姐的询问,他几度张口,坦白的话在舌尖滚了几轮,还没说出口,就被顾展之打断了。 “会梳头吗?” “啊?”林今还在担忧前事,他愣了一会,“会、会的。” “那你过来给我扎头发。” 前面那句让林今心惊胆战的问话,仿佛只是顾展之的随口一语,现在她想到了更有趣的事,就把它抛之脑后了。 林今也失去了坦白的勇气。 其实,这座起居楼里就候着两个梳妆的女奴。只不过三小姐觉得她们手艺不好,很少召唤。 今天没什么要紧的事,顾展之心血来潮,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对着自己的头发比比划划。 “前面留一点刘海,从额头这里开始编……” 她对着镜子一通讲解,然后扭过头看着林今:“听懂了吗?” 这要换任何一个人来,都要被三小姐这“生动”的表达能力所“折服”。 可学霸毕竟不是一般人,他竟然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奴才听懂了。” “很好。”三小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转过身坐正,拿起桌上的梳子交给林今,“开始吧。” 林今双手接过梳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他的右手使不上劲,用了近二十分钟才把头发编好。 不过对于三小姐来说,这已经是意料之外的速度了。 原来的奴才每次都得弄个把小时,磨磨蹭蹭不说,还总是听不明白她的话。 顾展之照照镜子,镜中的少女巧笑倩兮,新编的发型和她心中构想的完全一致。三小姐开心地扬起眉毛,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 “以后你就给我梳头吧,动作再快一点,争取在十分钟之内搞定。” 为小姐梳头,这是莫大的荣耀。 何况他还怀着不为人知的旖旎心思。 林今下意识地藏起自己的右手,一个身有残缺的奴隶,还能侍奉主上梳妆吗? 就在林今顾影自怜,彷徨不安的时候,梳妆台上的手机响起了一则消息提示音。 是教习所推送的一段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