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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点得到了几人的一致赞同,苏木瑶更是激动,她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信誓旦旦道,“我们可以告诉天师,他会想办法解决的!”姜霰雪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天师哪是常人可以接触得到的?他早已觉得苏木瑶身份不简单,现下更是疑点重重。不过他也无意探究,只要不帮倒忙就好。“那我现在就飞鸽传书……”唐映立即响应号召,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姜霰雪冷冷打断。“我们哪有鸽子?”唐映:“……”真是丢人。身为当朝公主的侍卫,却连一只传信的鸽子都没有,他丢的不是自己的脸面,而是公主的脸面。四人围着一张小饭桌俱不说话,气氛一时有点尴尬。白稚心道不急,按照剧情发展,马上村长就来送鸽子给你们了……不,还不是鸽子,是一只皮亮毛顺的海东青,以后你们还要靠它送情书呢!然而白稚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来村长的海东青。她忍不住出门去找村长,看看他是不是漏了什么流程。“村长,请问您这有鸽子吗?或者其他会飞的鸟也行。”小姑娘对着村长笑得甜甜的,村长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发愁。“姑娘,你要是昨天来问该有多好哇。我这不但有鸽子,还有一只极品海东青呢。”他叹了口气,“可今天偏偏邪了门儿了。我的海东青和鸽子,还有我那几只鸡,一眨眼全都不见了,你说蹊跷不蹊跷……”村长看着自己的鸡笼怅然若失,白稚却觉得哪里怪怪的。鸽子和海东青不见也就罢了,为什么连鸡也跟着一起消失了?鸡又不会飞,这山上总不可能有偷鸡贼吧?……等等。白稚突然想起自己在昏迷前和季月的对话。当时她说什么来着的?抓两只野鸡补补?……卧槽,难道鸡和海东青是被季月抓走的?那可是男女主爱情的桥梁啊!而且那海东青还是季月抓给她补身体的,也就是说……——是她切断了男女主的桥梁吗!白稚宛如晴天霹雳,一种莫名的愧疚缓缓涌上心头。她回到房间,看到苏木瑶三人仍然在讨论明天的分配问题。“只能把信送去附近的驿站了,明天一早我去吧。”“不行,姜兄,你明天还得和我一起上山……”“那就他去。”“不可,我不能让公子离开我的视线范围。”“那就你去。”“你居然让公子做这种跑腿的粗活?”……“那个……”白稚细细弱弱地开口,打断了三人的争执,“不如让我去吧。”三道目光同时向她投来。“反正我也帮不上别的忙。而且……”白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还挺擅长跑腿的。”——更擅长跑路。第9章第9章白稚打得一手好算盘。刚好她正愁怎么从这三人的眼皮底下逃脱,机会就来了。送信送信,她只管送到就行,没人规定她这个送信人也得回来吧?之前她是长了一副怪物的模样想跑跑不了,现在她有人形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难道还真打算抱大腿?开玩笑,她可是罗刹,待在这仨人身边风险多大啊,她可经不起折腾,还是离他们越远越好,就让她一个人孤独终老吧。至于季月……白稚回了回神。如果他还在山上没有离开的话,她会等到苏木瑶三人走后,再回鹿元山找他。不过他应该不会等这么久吧?白稚这样想着,心底又浮起隐隐的期待与失落,只是短短一瞬便消失殆尽。“怎么能让你去送信?”苏木瑶极力反对,“你一个女孩子,又没有自保能力,不行,你得乖乖待在村子里,哪儿都不能去。”白稚的心情颇为复杂。先不提苏木瑶也是个女孩,虽然她也会舞刀弄枪的吧……但是那些花把式在王宫里耍一耍还凑合,真到了实战的时候就不够看了,最多也就能对付对付实力弱小的罗刹。就比如白稚这样的。白稚一想到自己身为罗刹,战斗力居然还不如一个锦衣玉食的娇贵公主,不禁悲从中来。太菜了,她真的是太菜了!“只是送信而已,没什么的。更何况我是白天送信,安全得很,你们不用担心我。”白稚微笑着为自己争取机会。唐映冷冷道:“我没有担心你。”白稚:保持微笑:)苏木瑶还是不同意:“那也不行,你忘了你爹娘是怎么死……”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充满歉意地看着白稚,“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她从小到大一直被父兄宠上了天,又是一国公主,说话经常口无遮拦,这本是她可爱之处,只是此时此刻未免有些不合时宜。白稚故作悲伤地微笑:“没事,这又不是你们的错。爹娘是怎么走的,我都记着呢,所以我才更想出一份力,让更多人知道罗刹究竟有多可怕。”我都这样说了你们还好意思拒绝我吗?再拒绝我可哭了啊,我哭起来你们谁也别想谈恋爱!苏木瑶仍然在为自己的口误感到抱歉,唐映虽然脸上不同意,却也没多说什么。姜霰雪思忖片刻,道,“你送信也可以,不过以防迷路,明天还是请村长派个人和你一起去吧。”还要有陪同人员,你们对我是有多不放心啊。“太好了!”腹诽归腹诽,白稚脸上仍是笑眯眯的,“我一定会把信安全送到的,你们就放心吧。”姜霰雪见她上一刻还是一副要哭的样子,转眼就好了,一时有些发愣,而后便扭过头去不再看她。苏木瑶想着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便将白稚拉到桌边坐下,好奇地问她,“白稚,你为什么能吃下这么多东西呀?肚子不会难受吗?”苏木瑶是真的很好奇。她在宫里见过的人,每一个都吃得很少,像吃鸟食一样,每顿只啄那么一丢丢就饱了。她喜欢跟着皇兄练剑,运动量大一些,吃得也比普通人家的小姐要再多一些。她还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吃了,父兄还经常以此来取笑她,说她是历朝历代最能吃的小公主。可在见到白稚的食量后,苏木瑶突然觉得自己吃得也是鸟食。而白稚,她能把鸟的一家老小都吃光了,连根毛都不剩。叹为观止,惊为天人。白稚惆怅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叹息道,“我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