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神医羊咩咩正篇完(晨起服务/男同场合/彩蛋生子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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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睡得很沉,想必是昨天晚上劳累过度。 陆抗不禁有点愧疚,虽然自己一开始盛气凌人,但做起来之后就完全软了身子,几乎全程是依赖羊祜动作。做了那么长时间,这家伙的腰还好吗…… 她抬了下腿,感觉擦到什么yingying的东西。那根性器昨晚入睡前还浅浅地插在她xue里,大概是在睡梦中滑了出去,现在正因为晨勃而萌动。 男人的身体也很麻烦啊…… 陆抗支起身体趴到羊祜身上,扶着那根roubang。上次koujiao不小心用虎牙刮到冠头,险些让羊祜当场萎掉的黑历史还历历在目,遂罢了含进去的念头。她伸出红舌舔舐着柱身,让性器整根拍打在脸上。 羊鞭还是很可观的,尺寸和色泽都不赖,一看就是属于身体健康的青年。等自己变回去之后,还真想和他比比看……陆抗仔细舔着,连囊袋都照顾到,一边升腾起奇怪的胜负欲,一边夹紧了又泛湿的花xue。 羊祜醒来看到的就是一团微微颤抖的白屁股,虽然挡住了陆抗的动作,但下身传来的湿润感觉很容易猜到她在做什么。 他抬手在臀rou上抽了一下:“小母鹿怎么一大早就发sao啊?” “唔,是你先勃起顶到我的。”陆抗诡辩道,继续压在他身上阻止他起身,“我这是……好心帮你解决!” “真的吗,别刚插进去就‘不行了~叔子你动一动~’这样吧?” “这次不会了!”听到自己说过的话被这样夸张地模仿出来,陆抗又羞又气,不再帮他舔jiba,转而用涨红的yinchun夹住柱身,花xue含着冠头,小幅度地扭起腰,“怎么样……舒服吗?” 羊祜眯着眼享受这番按摩,虽说快感没有那么强烈,但毕竟是陆抗主动的,再计较太多未免不解风情。 “当然……只要是跟幼节在一起,怎么做都好。” 陆抗又磨了一会儿,便感觉到顶端有前液渗出,把xue里搅得更加潮湿。 “哼,这就不行了?” “清晨第一发嘛,难免会快点的。话说回来,一大早就搞这种事,也不怕我直接尿进去?” “你敢!” 性器又胀大几分,是射精的前兆,陆抗用手扶着那物,又往里吞了一些。 “唔嗯?射进来了……” 晨起服务草草结束,她不知为何突然异常疲惫,扑通歪倒在床上睡起了回笼觉,丝毫没有善后清理的意思。羊祜笑着敲了敲她的后脑勺,悠哉地穿衣下床去解决其他生理问题。 他们都忽略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羊祜端着早点回到屋里的时候,就看到陆抗瑟缩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怎么了?!” “呃、不知道,发抖……停不下来……” 羊祜以为她是着凉发烧,赶忙把被子披到她身上。陆抗抓住被角便把自己裹成一团,头都捂了进去。 “你坚持一下,我去找郎中!”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不、不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诶?” 被团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陆抗才冒出头来。羊祜敏锐地发觉眼前人的变化—— “幼节,你变回来了?!” “啊嗯,看来是这样的。”陆抗缓缓掀开被子,露出平坦的胸部。 他们一本正经地从头检查到脚,确认了这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的身体,没有出现更离谱的异变之后,才松了口气。 “恭喜幼节!”羊祜拍了拍他的肩,又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你刚才遮得那么严实,都没让我看到女人是怎么变成男人的。” “……我自己也没看到啊!” 羊祜笑了几声,逐渐敛起笑意,面露不舍:“不管怎么说结局是好的,我的使命终于完成了呢。幼节现在就要走吗?” “晚一点走……也是可以的。”陆抗分开双腿,下体还挂着残存的jingye,可是刚才用来zuoai的入口已经不见了,“叔子,还想再做一次吗?和男人。” “幼节……” 他当然不会拒绝。 陆抗把他们的两根性器叠在一起撸动着,羊祜的手绕到他身后,有条不紊地帮他扩张后xue。之前女体时留下的性爱经验似乎没有消失,那里非常快就适应了三根手指,并且急不可耐地泌出体液。 看起来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了,陆抗的脸色却变得有些怪异。 “怎么了?” “没事。”他欲言又止,躺下去分开双腿。 这下羊祜看清了,陆抗下身那根色泽浅淡的性器丝毫没有兴致,尽管他的后xue已经湿透了。 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羊祜不免担忧起来:“幼节,你还好吗?” 陆抗摇摇头,并不愿意深究。 “我都一身的病了,再加上这点也没什么。”他把腿架在羊祜的肩上,再一次发出邀请,“快进来吧。” 羊祜懂得这个时候苍白的言语安慰并没有什么用处,不如先用实际行动来满足他。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用粗长的性器破开企图阻挡侵入的嫩rou。 陆抗凌乱地喘息起来,手紧抓着床单不放:“唔!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你说,算不算又被我开苞了一次呢?”羊祜缓缓动腰,手指摩挲安抚着xue口边缘,趁着僵硬的屁股松软下来,又狠狠捏住臀rou往里顶。 “噫啊——!这里感觉好棒?” 冠头擦过某个点,一种诡异的快感席卷全身,陆抗绷紧脊背,湿热的rouxue夹着roubang谄媚讨好,性器终于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羊祜大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便反复顶弄这块敏感的rou壁。 “男人被这么cao,应该比之前更爽吧?” 陆抗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一层雾气,整个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快感中。不仅是xue里滋滋涌出腻滑湿黏的yin水,马眼也微张着吐出前液,随着抽插的律动,一股一股往外冒。 “嗯……屁xue好舒服?我可是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就、对我负责到底吧!” “荣幸之至。” 羊祜摸上他的胸膛,揪住暗粉色的乳首把玩,直到变成红艳肿胀的模样,又抬手对着薄薄的胸肌轻扇了一掌。 “唔啊!”少年委屈地支吾起来,“你是不是,嫌它小……” 羊祜笑了:“岂敢。” “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大的。”陆抗捧起自己的两团乳rou聚拢送到羊祜面前,勾引男人咬了上去,“哼……我就只有这么大,你嫌弃也没办法……” “怎么会嫌弃呢?幼节好可爱。” 乳尖被吮吸传来的阵阵酥麻,和下体的快感一道直冲大脑。陆抗仰起头露出耸动的喉结,xuerou再度绞紧。 羊祜喘着气,被刺激到的roubang又胀大了两圈。俊秀的少年如今比娼妇更yin荡,专属于自己的saoxue被jian成jiba的形状,小腹都被顶出一片凸起。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敌人、是知己、是恋人,就想要更过分地侵占他,看他露出更多可爱的、只给自己看的姿态—— 指腹擦过圆润的冠头,不怀好意地在马眼处搔刮,和后xue一起沦落为玩物的器官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把柱身染上一层晶莹的黏液。陆抗眼角含泪,性器酸胀不已,想释放却又觉得力不从心。 “待会儿让幼节含着玉势回去如何?骑马的时候颠簸着caoxue,把jingye和你的sao水全堵在里面。”羊祜居高临下压制着他的动作,一边cao弄一边揶揄道,“等到了吴营,下马时夹不住它,一屁股精水就这样当众泄出来……于是你的属下都会知道,主将是个卖屁股的小荡妇。” “别说了、别说了啊?不要被叔子以外的人……” 仿佛真的要被人看光了一般羞耻,陆抗呜咽着扭了扭腰,却躲不过内射进来的激流冲荡在每一处媚rou上。肠rou深处喷出热潮,与此同时,性器兀然体会到精孔通畅的快意,开始抽搐着射精,视线都随之泛白。 羊祜被他射了一身也毫不介意,深吻上他合不拢的嘴唇,纠缠湿漉漉的软舌。直到双方的高潮都结束,才缓缓从他口中退了出去。陆抗嘴角挂着银丝,满脸迷糊而又幸福的表情:“唔嗯……最喜欢叔子了?” “这么漂亮的裙子,当真不带回去了?” “本来就是偷摸买的,公然拿回去叫人瞧见也不好解释,叔子留着吧。” 又名正言顺地穿走了羊祜一套男装,陆抗决定把自己那件女装留下,也算是“礼尚往来”。 羊祜拎着襦裙,若有所思:“我要把它挂在床头当念想。” “什么呀,又不是不能再见面了~” 他们一路走到那条熟悉的江畔,陆抗解去小舟的泊绳,转过身来依依不舍地和羊祜吻别。 “叔子保重,我会再给你写信的。” “幼节也是,保重。” 随着船桨的起伏,羊祜的身影渐渐遥远了。 陆抗默默地想,既然自己能变回来,那梦境中的情景应该就无法再现了吧?吴国的未来,自己和羊祜的未来,究竟会如何,还是未知数。 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是凶是吉,自己都会遵循本心,做出无悔的选择。羊祜也是一样。 他坐在小舟中,抬眼看向天空中飞过的鹤,露出浅浅的微笑。 正篇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