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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选成员。 这时,旁边一声尖叫,一个高个洋人拦腰扛起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望着妇女哭喊:“mama!mama救我!”。 mama不断地磕头央求,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掳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吵杂的喧嚣声,仿佛已经习惯,见多不怪了。 “造孽啊,那女孩不满十三岁啊!”师傅愤愤地说我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攥得发疼。后来才听说那个女孩惨遭蹂躏,被活活jian死。 在一个医疗所对我进行了全身体检,拿到体检一张体检表后,走到了一间房子门前,师傅让我和朴英姬俩人进去,他要去上班了。 在这里负责的正是那个驴脸日本人,他傲慢地坐在椅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俏脸。 在朴英姬不停哀求下,最终,驴脸才给了一张许可证。 她上班去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我这算不算是重婚呢? 由于体检表上说我身体尚未痊愈,需要长时间疗养,三天后才能从事体力劳动。三天算是长时间?搞没搞错? 傍晚。我在师傅的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嘈杂,人们像是下班了。 师傅进屋看见我还在他家,笑骂道:“滚回你家睡去。”说完,我被师傅推进旁边的木屋。 朴英姬正望着墙上的丈夫遗像伤心地流泪,见我进屋,慌忙起身取下照片往柜子放。 我上前阻止,亲手把那遗像挂回原处。 她感动地哭了,用韩语连说谢谢! 不大会晚饭做好了,她连比划连说。 我的日语还可以,韩语一点也不会。好在朴英姬能讲日语,所以我俩沟通不是问题。她说的意思就是让我赶紧吃饭。 刚吃完,师傅在外面喊我。我出去一看,他挑着两个水桶要我跟他去挑水。 “水缸了有水啊?”我纳闷。 见师傅已经走远。我也在屋外找到一个扁担拎起水桶跟了上去。 路上,他边走边对我说,他看到晚上值班人员的通知名单,共分七批,每天一批,每批50人。玛丹和朴英姬的名字列在批里,也就是今晚。他又说,从名单数量上来看,被服务的人数不少,看来早上来的军舰是一个航母群,要停驻一周左右。每当有军舰驻留时,慰安所里的专职慰安妇忙不过来时,就会临时通知岛上女人予以加班支援,义务服务队自然是首选人员。玛丹和朴英姬是义务服务队成员,所以她俩出现在首批名单中。 我和师傅挑水,是给玛丹和朴英姬挑洗澡用水。因值班人员上岗前须在家中清洗干净,虽然值班者进门后还要再清洗一次,日本人嫌下等人脏,怕把外面的脏东西带进去。 挑着水往回走的路上,师傅指着灯火辉煌的岛北边绿区说:“硫硫岛像个葫芦,中间细两端大,岛被一分为二,日本人占据相对较大的那端,咱们这些下等人未经许可不得入内。那里面应有尽有,戒备更森严,像美国人在伊拉克的绿区。” 朴英姬清洗身子时,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便躲到屋外。虽然已婚姻登记,主要是是怜悯她,还有就是这里的婚姻登记外面根本不承认,我的合法妻子是陈娟。 一想到娟子,我眼眶红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快走啊,再耽误一会就迟到了。”这时,师傅抱着孩子和玛丹走来。 朴英姬闻声出屋。 “她们值班,咱们大老爷们去干啥?又不能慰安?”我不解地问。 “岛规条例规定,家中女性值班须家人负责亲自接送。”师傅说。 绿区的大门在岛的中部,也就是葫芦的细处。路上看见三三两两男女,女人们都身穿日式和服,脚踏木屐。有丈夫送妻子的,有父亲送女儿的,有兄弟送姐妹的,还有往儿子送母亲的。 我发现这些加班的女人当中不乏有模样俊俏的女子。人群中有说有笑,不时发出笑声,看不出将要被欺负被蹂躏的那种悲哀。 “她们还能笑出声来?这是去被人……问你话呢?” 师父没说话,抱着孩子向托儿所方向去了。 我们三人驻足在旁。 玛丹和朴英姬都没听懂中文,我用日语对她俩说了一遍。她俩听完后,相视而笑。 朴英姬悲哀地说:“岛上的女人都愿值班,因为值一次班能领到0.5元岛币,还能轮休一天,孩子也可以暂放托儿所里一晚上,还能享用里面的桑拿,女人们都爱干净,里面的洗浴设施先进,在那里面洗澡比在茅草屋里舒服多了。” 她接着又说:“很多女人为了能多获得一个值夜班机会,常常贿赂管事的日本人呢。” 门口排起了长队,一个个要安检,我从门口向里望去,看到已经安检过的女人排着队走进大门旁的的一间楼房。 清晨,绿区门口外站满了接家人回家的男人,女人们鱼贯从大门走出。 玛丹心情也不错,我看见望着朴英姬却走得很慢,一副疲惫不堪样子。 玛丹捂着嘴笑说:“我只服务了一个客人,而朴英姬服务两次,令她受不了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黑人。” 我把朴英姬搀扶回家。 朴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从包 里掏出一堆食物,有压缩饼、罐头、口香糖等,高兴地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阵悲哀!在以前这些东西太普通不过,像玛丹和朴英姬曾是贩毒老板的情妇或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