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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中出现一个身量娇小的长发女生,王浩指着画面说:“你看,唐晓意是在晚上九点二十七分出现在滨江路的。”视频画面中,唐晓意一边走一边扭头跟人说话,脸上带着愉悦地笑容。“这也太诡异了吧!”安慧看着唐晓意的动作,不禁感觉身上凉嗖嗖的。画面里唐晓意走到江堤边坐下来,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从动作来看,她的精神很放松。过了一会,她转头看向左边,甜甜一笑,把头斜靠上去,就仿佛是依偎在恋人身边一样,而那样地方,明明就只有一团空气。“她……”安慧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视频仍在播放,顾易止突然说:“等等!这个位置,把画面放到最大!”王浩按下暂停键,拖到鼠标,在不断放大的视频图像中,唐晓意身边渐渐出现一团似黑似灰的轮廓,模模糊糊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极易被忽视。第5章不平静的夜晚“是不是灯光错位产生的虚影?”王浩怀疑地说。“我看是画面放大后像素模糊的关系。”安慧说,“路政部门就爱在这上面省钱,要能学学交管,咱们查案也省事多了。”他们说得不是没有道理,顾易止盯着那团影子,眉头皱眉,半晌后才说:“往下看吧。”视频继续播放,唐晓意站起来,开始往堤下走去,此时已经是十点四十七分了。她淌进江水里,双手伸展,木然地向前走着,渐渐消失在视频画面里。“她真是自杀的?”安慧张大了嘴巴。“我见过她的室友,她们都说她是个非常阳光开朗的人,没有自杀的理由。”顾易止说,“况且,她的举动也不符合自杀特征。”“我怎么觉得……”王浩摸摸下巴,说出猜测,“她像中了邪?”“拜托,我们可是警察,你怎么能说这种迷信的话。”安慧推了他一把。“你别不信,有些事还真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王浩说,“我小时候在老家就见过一个中邪的人,成天自言自语,谁都不让靠近,后来请神婆过来竖筷子,隔天就好了!”“什么是竖筷子?”安慧疑惑地问。“我妈说小孩子见不得脏东西,不让我看,不过听大人说是拿着个空碗敲,敲完把筷子竖在碗里,仪式就算完成了。”王浩凭着记忆说。“竖根筷子就算驱鬼了?你这说得也太玄了!”安慧撇撇嘴,完全不相信,“我觉得唐晓意更像是服用某种药物后产生了幻觉,身体不受意识控制。易止,你认为呢?”“不排除这种可能。安慧,你就去调查一下唐晓意最近有没有接触这方面的东西。”顾易止说。“好,我马上去。”安慧本来就性格直爽,临走前还不忘损一把王浩,“记住,我们是社会主义下的人民警察,要相信科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王浩不甘心地冲她背影大喊。录像还在播放,画面里只剩下风景,江水缓缓冲刷着堤面,也冲走了唐晓意留下的所有痕迹。王浩准备关掉视频,顾易止忽然抢过鼠标按下暂停键,用手指在屏幕上画了个圈,说:“你看这里。”那个位置,赫然就有一个人形轮廓。“这是什么?”王浩把画面放大,已能清清晰晰分辨出头颅和四肢。他虽然说唐晓意的举动很像中邪,但内心当然更相信科学,然而眼前这个一团黑雾般的人气,像锤子一样敲碎了他的世界观,“难道真的是……”“把其他被害者的监控视频调取出来!”顾易止冷声说道。宜城的夜景一直是很美的,闪烁的霓虹灯和流虹一般的汽车尾灯交织出一幅绚丽多彩的画面,马路上已经鲜有行人,花草树木的香气在寂静中更加浓郁,路灯如凝固的星斗,笼罩着整座城市。顾易止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电梯,按亮了第七层。他和王浩宁在电脑前查看监控视频,一直到凌晨二点,两个人才各顶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打道回府。他猜得没错,第三个死者艾琳在走进电梯时频繁抬头,并不是在看摄像头,而是在看站在那里的“人”。那是一个很浅很浅的影子,几乎要与电梯银色的钢壁融为一体,所以当时才没有人注意,而在第一位死者高婷婷的监控画面里,则什么都没有出现。“真的有鬼?”王浩瞪大了眼睛。顾易止想起唐晓意尸体上的那团黑气,无法回答王浩。因为他在内心深处抗拒这个问题。他没有七岁前的记忆,父母说他出了一场车祸,头部受到重创,得了失忆症。他记得自己从医院醒来,那对陌生男女抱着他又哭又笑,他透过窗户玻璃看见自己的脸,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从那个时候起他的世界就已经从零开始。“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也就是些调皮捣蛋的事。”大家都这么说,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也慢慢释然了。大概童年的记忆对一个人来说,真的是最无关紧要的了吧。顾易叹了口气,电梯门缓缓打开,他心烦意乱地走出去,抬头就看对面墙上那个大大的“9”。怎么回事?按错楼层了?他挠挠头,又走进电梯,重重按下七楼。电梯徐徐下行,等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墙上依旧是那个刺眼的“9”。电梯坏了吗?他站在楼道里左右看了一眼,反正也就两层,走楼梯得了。他推开防火门,跺了下脚,感应灯却没有亮起,只得摁亮手机往下走。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楼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顾易止走得很慢,尽量不发出声音,免得打扰到别人休息,拐弯处堆了一些杂物,层层叠叠的勉强够一个人通行。他费力地挤过去,心想明天一定要让物业清理一下,安全通道被塞成这样,要是发生火灾,连逃生的希望都没有。手机的光在这时候灭了,他的脚步一顿,手下意识伸向扶栏,忽然碰到一个冰冷僵硬的物体上,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骨节与毛发。顾易止心头一惊,如触电般缩回,手机被摁亮,除了布满铁绣的扶栏和脏乱的台阶外,这里什么都没有。他当了三年的警察,曾接触过无数尸体,再加上在警校时的见习经验,他很肯定,那是一个人的手。一个死人的手。他快速走到公寓前,拧开门锁,按亮电灯开关,把门严严实实关上,靠着墙壁急促地喘息着。他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父母从小给他灌输的思维就是无神论,不管面对多么复杂的案件,他都可以冷静处理,连齐振都夸赞他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就算刚才他碰到的是一具尸体,也不会让他产生现在这种感觉。他恐惧的并不是那只手或者尸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