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初夜(柱鼬)
鼬从池水中缓缓起身。他略过衬裙,直接披上浴衣,只用一条绑带扎腰。毕竟早就知道今晚要做什么。 自从卡卡西无意间引着柱间和自己谈诗政论道,两相投契,这病就不该再称下去。更何况宁嫔、长妃早已承宠,如今情势更拖不得。 明明在和止水诀别之时已做好觉悟,明明知道自己若不进宫,就会轮到佐助。为了家族,木叶,和弟弟,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鼬闭了闭眼,数着更漏放空思绪。 柱间进入宫殿,看到的便是一个文质秀美的少年低眉顺目跪坐于床榻。 “大人。”鼬躬身行礼,露出纤白的脖颈。 “不必多礼。”柱间轻轻抬起少年巴掌大的小脸,迎面撞进了秋水似的眼瞳,粗糙的手指和柔嫩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 鼬垂下眼睛,在温和却无端让人恐惧的注视中跪直身体,除去面前人的外衣。初次侍寝,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脱下男人的内衬,于是只抽出自己腰上的绑带,任薄薄一层衣衫从肩头滑落,一丝不挂地等待着。 在因寒露而颤抖之前,属于成年男人的宽大手掌揽住了他的身子。除了弟弟,鼬从来没有和人这样亲密过,止水向来以礼相待。与佐助小狗一样的挨挨蹭蹭不同,男人用不容反抗的力道,揽腰把他放倒在床。 鼬条件反射想摆出防御的姿势,却又立刻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于是放软了身子,微微打开双腿。 殿中静得只能听到更漏水滴和心跳的声音,当男人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压下来的时候,鼬连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他逃避一样闭上双眼,送上双唇,等待君王的临幸。然而双唇被放过了,取而代之的是掐上乳珠的手。红艳的乳珠瞬间充血变硬,鼬全身紧绷着,才能克制溢出唇边的呻吟。 鼬轻阖双眼,微微蹙眉,力气稍大,便轻轻一颤,却不肯发出一声。这幅隐忍模样惹得男人更大力揉搓,两颗rutou肿了一倍大小,雪白的肤色染上红云。 验货一般摸了几下,作乱的手便伸进少年交叠的腿间,握住不比手腕更粗的脚踝,压向胸口,露出水光潋滟的xiaoxue。 “准备过了?”男人的拇指按上xue口,发现依然紧致到难以侵入。 “是,您可以直接来。”鼬迟疑地看了一眼柱间身下的帐篷,主动抱着腿,维持着大开的羞耻姿态,献祭一般乖顺可怜。 “张嘴。”男人的每句话温和宽厚,却又像神的旨意不容置疑。 鼬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却还是听话地轻启双唇,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口中。鼬想要躲开,却被弄得更狠,两指探进喉咙,已说不出话来,眼泪被搅出来,忍不住去抓钢铁一样有力的手腕。 “弄疼你了?”十三岁的鼬难以承受自己的力量和尺寸。柱间状似安抚地捏住说不上丰满但紧实白嫩的臀rou,大力揉搓。 鼬松松抓着对方的手腕不敢用力。“没有,只是不太习惯。”自己向来自负,今天却一再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表现得生涩而令人扫兴。 鼬想到这里,略微急切地去解柱间的腰带,触碰男人的下体,想要讨好对方。他用双手堪堪握住粗壮异常的yinjing,笨拙而生涩地撸动。 柱间感受到少年不得其法的服侍,温和地笑了笑,直接将一对猫儿一样乱抓的爪子扣在头顶,沾满了鼬的唾液的手插入xue口。 果然,入得艰难。柱间心中叹气,手上却不停,直捅进去破开甬道。 鼬倒吸一口冷气,死死夹住男人手指,一动不敢动,指甲忍不住抓着男人扣着他双手的手背。 男人拍拍鼬的屁股,让他放松。鼬的处子xue异常紧致,并非能靠意志松下来。柱间不停拍打,两瓣被打得和胸口一样染上红云。深深插入xue中的两指张开,把xue口撑开成圆圆的小洞,幽闭的谷道夹在红肿的臀瓣之间,被迫露出粉嫩的内里。 “放松。”鼬得到命令,不顾下体磨人的酸涩和疼痛,更加努力张大双腿放松,用身体内部的柔软去包裹粗糙的异物,被打红了的臀rou瑟瑟发抖却主动蹭上男人的手,像是想要再狠狠挨上几下。 柱间用手指随意翻搅开拓几下,便将粗壮的下体抵上柔软开合的xue口。 鼬紧闭的xue口一直被柱间的拇指和食指强行撑开,能清晰看到甬道内的软rou。少年忍耐着被人肆意玩弄私处的羞耻不堪,乖巧地抱着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直到被粗到不像人类尺寸的男根抵住xue口,即将被侵入的恐惧感彻底爆发,本能地挣扎后退,想要远离可怕的巨物。 鼬不自觉用了真力气,手劲大到抓破床单,却连一毫米都没能移动,依旧被男人的身体纹丝不动地钉在床上。 “啊”roubang捅进去的瞬间,鼬疼得叫出了声,黑色的瞳孔变成红色,三枚勾玉疯狂旋转。身上的男人直接把硕大的阳物捅到身体深处。 泪水氤氲,为凄艳的血色瞳孔平添了一抹绮丽。柱间的拇指摩挲着少年白皙柔嫩的脸颊,拭去悄然留下的泪痕,抚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他一边温柔地为鼬拭泪,一边掐着不堪一握的细腰,牢牢将人固定在身下,不许挣扎,整根没入。 鼬被钉在床上,双腿被迫打开,死死抓住床单,承受着对他来说过于凶狠的挺进,咬着唇忍耐不啻于刑罚的情事,不停喘息呻吟。 随着力道越来越大的抽插,鼬难以承受地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仿如大梦初醒。 鼬睁开眼睛,红色的瞳孔和墨黑的勾玉已经消去,迷茫地看向柱间。 “是不是弄伤你了,鼬。”柱间看着鼬艰难吞下巨物,被撑开成圆洞的xue口隐约撕裂,白皙的大腿上流下的一抹血痕,斑斑点点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他握着鼬的腰,缓缓退出,xuerou边沿鲜红外翻,合都合不上。 “我没事—”突如其来的关心比粗暴更让人无措。 柱间一把将鼬翻过去,趴在床上,背对自己。看不到动作,心中的不安达到顶峰,鼬忍不住扭过身子询问:“大人?” “别担心,这个姿势对你来说更轻松。”柱间理了理他散乱的发辫,身下人一阵轻颤。轻抚背脊,像给猫咪顺毛一样,见鼬不再紧绷,哄道:“来,跪起来,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