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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序)(21-30)

解开了,诗诗

    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他的意

    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诗诗的阴阜,一点一

    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诗诗再次拒绝。

    这时诗诗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诗诗

    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诗诗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

    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恋jian情热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男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诗诗阴阜的手感

    觉诗诗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

    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文龙哥哥!」

    「叫爸爸!」

    「爸――爸――」诗诗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他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吧。」文龙按压着诗诗裂缝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

    洞xue里布满着闲情浪意。诗诗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

    的空间。

    他弯下身,试着脱去诗诗内裤,让诗诗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则在她的

    腿间玩弄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yinchun

    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诗诗的肛

    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rou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诗

    诗的yindao,扳开她硕长的yinchun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诗诗浑身颤抖着,

    像是打着摆子。

    他抱住诗诗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yinjing挑穿着她的yinchun,手指并插入在里

    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rou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幺伦理道

    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诗诗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guitou磨进去,享受着钳夹guitou的那种快感,诗诗的两个rutou在

    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yinjing的深入时,他两手插入诗诗屁

    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诗诗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

    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rou体的夯砸发出啪啪

    的声音。

    惠姨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俩zuoai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

    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诗诗的屁股

    打桩似地将yinjing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诗诗的深处。

    就在文龙狠狠地按坐着诗诗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诗诗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roubang高高地

    挺立着,乍失去roudong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诗诗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

    情深,个抱起来的自然是诗诗。

    「呜――坏爸爸!」诗诗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

    他。

    文龙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诗诗,「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诗诗的身

    子,急切地问。诗诗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rufang,rufang上

    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他的粗鲁和野蛮。

    「没――」诗诗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文龙惠姨他们二人在一边架着,诗诗的

    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幺大力气,哪能架得住?」惠姨疼爱地埋怨

    文龙,慌忙地为诗诗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他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诗诗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继续对文龙生气,

    少女的心就是细,他一时间心里很感激诗诗。

    「你呢?」这时的惠姨转过来问文龙。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

    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他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惠姨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他的胯间。低下头一看,那东

    西还是高高地挺着,makou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

    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文龙抬头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他,其实心里

    还是疼他。

    24章诗诗惠姨

    诗诗连书包也没收拾,就被她mama牵扶着上了床,惠姨疼爱地看着诗诗,看

    到诗诗屁股下的一块青紫,心疼地按揉着。

    「疼。」诗诗叫了一声,却被惠姨笑骂着,「活该,疯起来就不知怎幺好了。」

    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

    诗诗掘起屁股爬上床,他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翘臀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其

    中的rou户。诗诗被惠姨骂的不好意思,嘟气嘴说,「都是坏文龙爸,人家在那里

    好好地学习,他――」

    「别光埋怨文龙爸,你自己就好了?」

    文龙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心里一阵阵甜蜜。

    「我有什幺,还不是你要人家来的?」诗诗不服气。

    「呦呵,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得了便宜卖了乖。看你刚才那sao劲,都是你文

    龙爸弄得?」

    「妈――」诗诗被揭了短,脸上挂不住了,窝在床里背过身去。

    「好了,别说了,」文龙在一边劝解,怕一会儿诗诗放不开脸,倒坏了好事,

    「都是我的错,不该在那张凳子上。」

    惠姨不说话了,却笨拙地往床上爬,她穿着一条短短的肥肥的内裤,往上一

    爬裤子夹在腚沟里,皱皱巴巴的,极具诱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惠姨快速地缩起腿,却逗起文龙的欲望,牵住裤脚一扯,白白的大屁股露在

    外面。

    「要死。」她回头嬉笑着骂了他一句,看着惠姨同样撅着屁股光裸着,夹在

    屁股间的却是浓密的阴毛,心里一喜,就满把抱住了。

    「闺女――」她说着怕被诗诗看见,想仰身躲闪,被他抱了个满怀,屁股几

    乎触到了嘴上。惠姨分开的那里突然露出红红的rou,透过惠姨分开的腿看见诗诗

    正歪头看着,一时间心里突发奇想,让诗诗看看他们是怎幺样交媾的,伸出舌头,

    含住了惠姨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yinchun,惠姨一惊,她没想到他会当着诗诗的面这

    样,一时羞得想躲开却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得求饶地对他说,「别,诗诗――」

    他却把头插入她的屁股沟里,从下面扳开她嫩红的yinchun舔噬。「你――你―

    ―快放开。」由于跪趴着,她的头只能从她跪趴着的空间里往里看,手从她的肚

    皮地下伸过来,往后推他的头。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开她的yinchun,探进去在阴

    道里掘动。

    「啊,你要死。」惠姨被掘得两腿打颤,推他的手自然没了力气。阴毛像一

    撮胡须在他的眼前翘着,被夹在大腿间的视觉模糊地看见两条肥大yinchun的上端的

    那颗凸出的颗粒,卷起舌头舔过去。

    致命的快感袭击着她,这种屈辱的姿势和被诗诗窥视着的zuoai让她心理上更

    加紧张,他感觉到她连同大腿的肌rou都在哆嗦。

    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大腿rou,头有节奏地在她的胯间往上拱,舌尖做着抽插

    的姿势,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攫取了她,自她手术后,次听到惠姨发出那种压

    抑的呻吟。

    手指代替了口舌,捏住她的豆豆,强烈地揉搓,突然感觉到一股湿润迅速地

    漫溢了yindao,粘粘滑滑的带有咸涩的液体进入了他的口腔,这样的情景也能让偷

    窥闺女爱爱的惠姨动情。文龙更紧地把住她的大腿,头不断地拱上那个地方。

    「诗――诗诗,快,快给爸爸。」惠姨一连串地叫着。

    这个场面正是他所希望的,眼角的余光看着诗诗蜷缩在那里,知道她肯定受

    不了这种场面。下面已经胀热得难受,满怀期望地希望诗诗的加入。

    诗诗有点娇羞、有点拘谨地看着他们,脸上还挂着一丝嫉妒。他看到她身子

    动了一下又缩回去。下面已经胀得难受,只好挺起屁股贴近惠姨,可这样的姿势

    又不能随心所愿。

    嘴里吞裹着惠姨的两片rou叶,手指在yindao口滑过,又猛烈地插进去,经历多

    日的性爱,惠姨的阴户已经显得空洞,只不过内壁光滑。她被他两面夹攻,舒服

    地摇晃着身体,身子剧烈地扭摆着,口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诗诗,死丫头,把爸爸拽开呀。」惠姨抬头对着诗诗说。

    这时,诗诗光着屁股跑过来,正是文龙希望的,透过余光看见诗诗的腿间那

    个和惠姨一样的东西正夹在屁股沟里,呈饱满地流线型弧度,只是不同的是惠姨

    在缝隙间会露出那条有点发黑的小rou舌,而诗诗却是白白净净的一条小缝。

    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子,他像一个猎人一样,在惠姨的腿间调整着角度。当

    诗诗来到他的身边时,夹起的大腿伸过去,钳住了诗诗的身体。

    「啊-坏爸爸。」诗诗一个趔趄,顾不得惠姨娇嗔薄怒。

    蜷起来一用力,诗诗爬到他的身体上。

    「妈,你看看爸爸呀。」就在她想爬起来时,文龙伸出手把她抱在了他的胯

    间,那个僵硬了多时的jiba跳头奢脑地顶在诗诗的屁股下,伸手摸了一把,诗诗

    软软的阴户早已湿淋淋的,看来小诗诗看见他们俩的欢爱也忍不住了,她的那里

    早已湿了一片。

    从惠姨的屁股间撤出头来,再次抱着诗诗,抬高她的身体,jiba找着诗诗的

    屄口,双手往下一摁,紧窄的屄口套掳着yinjing一阵麻酥,身子一挺,屁股一耸,

    卵袋跃动了一下击打在诗诗的屁股蛋上,jiba深深地连根没入。

    舒服地叫了一声,看着诗诗骑马的姿势,就如奥运会的冠军,连连耸动。诗

    诗颠簸在他的胯间,一声一声地娇呼,本想两手扶住诗诗的身子,可惠姨还骑跨

    在他的头上,不得不伸手再次抱住惠姨的屁股。

    舌尖探进去,感觉惠姨毛蓬蓬的,和诗诗自然不是一回事,母女的性器完全

    在他的掌控下,刺激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诗诗经不住突然用力,身子一歪,倒

    在他的肚皮上,两手支撑在他身体的两边,就这样肚皮贴着肚皮和诗诗搞,在抽

    插之外又增加了性器的旋磨,jiba前后掘动着,阴阜前后抽拉牵磨诗诗的阴蒂,

    更增加了两人的快感。这时诗诗像是没有了依托,抱住了他的身体,由于趴下的

    姿势使得两个嫩乳耷拉着,更增加了诱惑力。

    惠姨在他的舔弄下,像是浑身没了力气,原本高高抬起的屁股这时坐下来,

    紧贴他的嘴,几乎窒息了他的呼吸,他只好两手扒开她硕大的屄孔,三根手指并

    插而入。

    「诗诗,快,快。」感觉到诗诗放慢了节奏,意识里觉得她已经没了力气,

    任凭惠姨在上面晃,他腾出两手抱住了诗诗的身子,收缩起身子狂暴地插入诗诗

    的屄里。

    太刺激了!在诗诗面前玩弄着惠姨,太yin荡了!在惠姨面前jianyin诗诗。还有

    比这更yin乱的场面吗?

    一时间,脑门象懜了似的,猛然觉得全身虚脱起来,从脊椎处麻酥酥向四周

    扩散,那要命的感觉直冲向下体,紧紧地抱住诗诗,jiba再次向里爆插,感觉诗

    诗的最深处,那块yingying的东西激射。

    「啊―――啊――」jingye大股大股地冲击着精囊,他张大了口,感觉到jiba

    的胀疼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自从和她们母女有了共同的秘密后,诗诗见了他变得扭捏起来,惠姨自然不

    再避讳,只是每次三人在一起时她都躲开去,让他刻意地想再有那幺一次都不能

    够。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诗诗的学业也渐渐地有所下降,只是惠姨没有放在心上。

    诗诗在文龙的梳拢下日渐丰满,两个rufang高高挺挺的,他总是忍不住地放学后和

    她躲在门后里抚弄。

    「爸――同学们都说我――」诗诗嘻嘻地笑着,和他接吻。

    「说你什幺?」两个奶子都明显地呈现出乳沟。

    「说我大胸脯。嘿嘿,你轻点。」诗诗被摸得痒痒起来。

    「还说你哪大?」接了个吻,看着她。

    「不跟你说了。」诗诗白了他一眼,不满他的问话。

    「没说你这里也大?」他伸手摸着她的屁股沟。

    「坏爸爸,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诗诗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不让他摸。

    「怎幺看不见?你穿短裤的时候,高高的、鼓鼓的,有时还露出一条小缝。」

    隔着裤子触摸她的中间凹进去的裂缝。

    「你最色了,你个坏爸爸。」后撤的屁股让文龙不得不伸出手跟着摸过去,

    努力地从中间扣进去。

    「爸爸色吗?」试着插进诗诗的屄里。

    「我出去吧,爸爸。」诗诗看着他说。

    心理上怕诗诗以后不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摩挲着她的脸,「诗诗,别

    离开爸爸。」

    诗诗没答,任他搂着。

    「爸爸离不开你。」文龙柔声地哄着她。

    「嗯。」诗诗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一时兴奋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吻。

    诗诗默默地和他接着吻,两人咂着彼此的嘴唇,眼睛对视着眼睛,流露出爱意。

    「妈,jiejie在哪?」思刚傻呵呵说着就要拉他们的门。

    惠姨赶紧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丈夫思刚,「别过去。」眼角望了一下门缝,

    「你姐在换衣服。」

    「噢。」被母亲拽了一把的思刚有点疑惑,可听了惠姨的诉说,害羞地傻呵

    呵走了出去,「那我先出去玩了。」

    第25章母女花

    门内的诗诗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文龙拉住了,「没听到你老爸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诗诗担心地。

    「没那幺快。」抱住诗诗解她的裤子,「先让爸cao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

    撮阴毛乍煞着,裤子掉到脚踝上。

    将诗诗推到墙角,扶着墙,掀起诗诗的大腿,弓起腰,扒开诗诗的屄,手指

    插进去,「恣吗?」诗诗皱着眉不说话。

    屄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屄rou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文龙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幺?」

    「姿不姿?」他坚持着。

    诗诗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诗诗以后知道羞耻,会躲避自己。

    「爸――你快点吧,待会我爸就来了。」诗诗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诗诗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

    到肚脐下摸着阴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诗诗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阴门吞裹着他的手,眼睛盯着那yin猥的形态。

    「坏爸爸,就知道折腾我。」

    盯着她的脸色,感觉屁股沟里粘答答地湿。

    惠姨推门进来,看到这样,脸色一沉,「就知道穷折腾,待会思刚要来了。」

    诗诗被掀起大腿暴露着,看到母亲进来,有点不自然,腿抽搐了几下,想往

    回缩,「妈,爸就知道糟蹋人。」文龙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惠姨没看她,对着文龙说,「要弄就快点吧,别让思刚看见了。」

    听到诗诗说那句糟蹋,文龙扶起jiba对着她开张的阴户,猛力一顶。诗诗猝

    不及防,身子被挤压到墙上。「妈,你看看爸。」

    惠姨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

    文龙兴奋地将诗诗按在墙上,看着jiba在诗诗的屄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

    慢送轻拔,诗诗的屄口粘滑中带点生涩,滋味颇为好受,拔出来时一下子脱离屄

    口,为的是欣赏那一声「啵」的音响和红彤彤的屄rou。

    诗诗紧张地等待着他再次插进去,他则慢慢地把guitou研磨着,看着rou头子挤

    出屄rou那瞬间的情景,然后猛地送进去。

    「啊呀,爸――你――弄死我了。」诗诗不堪他的折腾,害怕地说。

    「你哪那幺不禁弄,又不是纸扎的?」

    「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

    「是吗?那你要爸爸怎幺弄?」

    「你快点!」她回身抓住了他的jiba。

    「那你跟爸爸说哪样姿?」他撅着jiba在她的屄口乱顶,顶在大腿间时,rou

    头子都有点疼,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

    诗诗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强行拿着送到屄口往里插,挑逗着诗诗的心,

    就势强力插入。

    「啊!」身子一震,双手按扶着墙承受住了,撅起屁股迎合着拱送。

    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粗大的jiba粘着诗诗白白的yin液象涂了一层润滑

    剂,jiba没入时,箍住jiba的阴门又将yin液翻撸到两人的阴毛处,粘满了彼此的

    大腿间。诗诗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文龙双手抱住诗诗的臀部借着诗诗的用

    力使劲推拉,啪啪rou体的撞击在屋子里回荡。

    「诗诗,闺女。」他气喘着一连串地叫着,将诗诗送上高潮。

    满屋子yin荡的气息和yin荡的浪意。

    「妈――jiejie还没换好?」思刚傻呵呵小心翼翼地跟惠姨说,这傻家伙怎幺

    这幺快就回来了?就在文龙感觉到那股狂潮将要临至时,突然听到思刚的声音。

    「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惠姨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着思刚。

    思刚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思刚,怎幺那幺没出息。」惠姨骂了丈夫思刚一句,担心丈夫思刚的唐突。

    「妈,jiejie她――她怎幺了?」思刚傻呵呵的显然听到了什幺。

    「什幺怎幺了?」

    「她,她怎幺那种声音。」

    「傻孩子,知道什幺,到你屋里看动画片去。」惠姨撵着丈夫思刚。

    就在诗诗意识到危险,用眼神制止他时,文龙却看着诗诗半转着身子显露的

    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饱满瓷实,

    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

    「思刚――」诗诗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

    文龙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诗诗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

    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两条yinchun拉得又长又阔,jiba插在屄里,被两片rou

    叶含着就像一根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

    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诗诗的阴阜上。

    「爸――」诗诗咬唇忍住,却被文龙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jingye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刹,抱住诗

    诗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觉到jiba穿透了诗诗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诗诗回过头来,「别,爸――别射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文龙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

    而出,直打在诗诗的zigong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喷射,「啊

    ――」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

    感受诗诗里面的翕动。

    麦子黄了的时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

    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

    日挥汗如雨,闺诗诗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

    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文龙和诗诗都放了麦忙假,思刚只能帮忙做点零碎活,诗诗捆了一会,就热

    得浑身出汗,惠姨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幺都不能干。文龙从小在乌玛斯

    镇长大,对于农活倒是个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强的年龄,自然是惠姨家的劳动

    主力,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根烟。今年惠姨家的收成

    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思刚傻呵呵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惠姨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

    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

    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

    服了一点,看着诗诗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rou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

    心疼。

    「休息会吧。」文龙对着惠姨诗诗喊。

    惠姨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诗诗捆完了手里的

    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诗诗――」惠姨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诗诗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

    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

    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

    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

    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

    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

    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长的rou。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

    酒。」惠姨吩咐着诗诗。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

    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

    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

    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身,向旁

    边上的沟里走去。

    「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文龙知道今年表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