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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不会就想要离开焦北了。唯一不幸中的万幸,大概就是悠神在他开口当做没接到这个电话之前发问了。这也就帮他错过了犯一个悠神心知肚明错误的机会。尤容的大脑里面迅速地转过好几个念头,最后说出来的话让人听起来十分妥帖。“回来了,没想到你都听见了啊。我刚刚专门和他对话的时候将这些信息错过了,原本打算给你个惊喜的。”尤容这话出来时一脸的遗憾,可这遗憾看在云悠悠心底就是欢喜了。云悠悠随手给尤容递了一片面包,笑着说:“我现在还是很开心呀,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我的手机电脑呀。”悠神对她所有物的迫切让尤容有些无奈,这种情况之下他当然不能够再推辞了。“等会吃完早餐,我就去拿。对面不是咖啡厅,你到时候等我一下吧。”尤容无奈的说道,他看着云悠悠的眼睛里面散漫了满天的星河。云悠悠扬起她的小脸看向尤容,面上满是笑意和温柔。“好呀,我会乖乖等着你回来的。”这句话听起来稀松平常,普通人世界中关系好点的情况下一个人等另外一个就会得到差不多的说辞。可这番说辞,尤容从来没有体会到旁人到他说,而现在是感受到命运的残酷之后,在悠神这里得到友善的相待。尤容的心一下子被悠神融化了。吃完早餐后,尤容将云悠悠安排到咖啡厅看店员拉花。他自己一个人去见了送东西的人,两人约在了一个距离酒店不远,缺人少安全的地方。尽管焦北区的这片土地上,人们的自扫门前雪让他们更得自由的呼吸。可他们这些偷窃的贼还是喜欢在偏僻安全的地方交易,仿佛他们的萎缩和胆怯都是刻到骨子种的。尤容对这些向来无所谓。别说焦北区不怎么管,就算是别的区的人当面抓住了他,他也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不过为了不致于随意的让人想要把他踹下去,要是其他贼乐意在这种地方交易,他也是不在乎的。即便将头上的人往脚下踩,这是每个焦北黑灰色地带的人融入骨子里面的渴求。他所能做的就是一直保证自己顶峰的状态,同时将别人迫切想要将他拉下去的心思与手段尽可能的延伸。那人将云悠悠的手机电脑都带了过来,唯一可惜的就是银|行|卡和现金全没了。尤容也不在乎那点现金,大不了问悠神有多少钱,他给她就是。他放下面子去会所看场子赚了八千,都愿意给他家悠神五千。更别说当时他给人的时候手中一摸那些现金就知道不到一千,现在给悠神当然是没问题的。银|行|卡的话,他陪她去补办也是心甘情愿的。他将一些都思考到位了,心中还想着怎么才能多留悠神几天。给他送东西的人也是在焦北摸爬滚打很多年的,那人也察觉出尤容和以往不同的心态。他交完东西后先走了,在背街小巷里面游走,不到一分钟便在一个拐弯处冲着蹲在地上的几人试了个眼色。随后没有任何的停留,他继续走自己的路。那几个得到他眼色的人互相对视。随后其中一人站直将烟蒂丢到脚边使劲一踩,这拐角处唯一的亮光就此泯灭。他们几人快速地在小巷里面穿梭,不一会儿便从各个地方蹦跶到了尤容的面前。一个接一个的故意擦肩而过,还有重重的撞他。尤容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虽说这几天他在悠神的面前温柔了许多,可实际上他还是那个能够站在顶峰的贼|王。这几人是故意冲着他来的,他一下子就沉下来脸。可那些人在他身上偷不到东西,对他下手被他躲了过去。他们一击不下也不纠缠,也就撤退环换人。那些人等到剩下的几个人都失手了,刚刚出现的人就又上去了。这是妥妥要对尤容打车轮战的举动。在前三次车轮战的时候,尤容惦记着在咖啡厅里面等着自己的悠神。手中也拎着悠神无比重视的手机电脑,他也就打算忍气吞声一下。不过这种忍气吞声全部都是暂时的假象,等到他把东西给悠神送过去,看他会不会找自己的人来给这些人教训。可等到这几人进行第四次车轮战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故意想要将他手中的包划开。要不是尤容对于这些招数心知肚明,在那人动手的一瞬间就躲闪开来。不然包里面的东西可就危险了。这一下子就激怒了尤容。斯德哥尔摩患者原本的想法和旁人就不同,更别说是尤容这中能够成为焦北贼|王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病人了。刚刚那几人故意拉他的面子,他都能够稍微忍耐一下,只等之后腾出手再收拾这几个人。可现在把注意到达了悠神东西的身上,这下尤容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要知道他为了云悠悠的电脑手机要死要活的,之前就连安静的空间都不能留给他。他那顽强到可以在焦北混出一片天地的心,就那样在命运一步一步的打击下变得支离破碎。现在好不容易在悠神温柔贴心的举动之下重新慢慢黏了起来。要是悠神知道自己没有将她的手机电脑拿回去,那她该会是怎么样的失望。尤容不愿意让云悠悠失望。他在命运的打击下已经足够凄惨了。当他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还不严重的时候,那命运的恶作剧就足够让他迁怒到在他之后偷云悠悠钱包的小偷身上了。更别说现在已经是斯德哥尔摩晚期患者,简直就是悠神好,才是真的好。对于那个用刀片打算割包的人,他躲开之后当即一脚踹了过去。“谁给你的胆子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尤容的脸上充满了阴翳,那是云悠悠从未见过的神态。能够在焦北摸爬滚打出一片天地的贼|王,他的性子怎么可能真的属于绅士风度。如果但凡有一点绅士,恐怕他现在早就被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了。不过往常没几人会重复的不长眼,不停的戳他的底线。他也就不在呼和那些与他同样是弃子的人计较,而且更别说那些人玩不过他。就连最开始第二次莫名撞到云悠悠的时候,他都觉得云悠悠不安好心,心生防备。结果云悠悠那么一拉,让他觉得这人不聪明,再加上笛大佬前一日和这人说说笑笑,所以才没有动手。之后则是在一次次确定云悠悠没有侦查和反侦察能力,而且从各个方面看都不是故意的,但总是阴差阳错在他最为放松的时候蹦出来,吓到了他。那种屈辱感让他渐渐走上了斯德哥尔摩之路,且一去不复返。尤容不光偷东西在行,逼|供也是好手。三言两语之间就知道了这几人对他下手的胆子从哪来的。听完之后,尤容的脸黑了大半。将这几人处理完之后,他去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