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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必然寻出极品的珠子来。”“哦,拿过来我瞧瞧。”老太太起了兴致。练容华一笑,自个儿下去亲拿了盒子,而后递到老太太跟前。来莺儿惯是个心思玲珑,见此,只拿了一旁的西洋眼镜递给了老太太。又拿了一盏罩灯来,手拿着放在老太太一边。老太太叫练容华开了盒子,仔细打量起来里头放着的三颗美人珠。练容华自也瞧了,当真漂亮。这三颗美人珠,一颗约有鸽子蛋大小,很是圆润,无有半分瑕疵。橘黄色暖光下,美人珠呈现淡粉色,又折射出淡淡荧光,当真如同一个珠圆玉润的美人卧在暖灯一侧,很是漂亮。老太太动了下身子,索性用手拾了一粒,只凑到灯光下。这般,珠子折射光亮竟有七彩之色。半晌,老太太将美人珠放回匣子,赞叹道:“很是漂亮,这是个好物件儿。若是有比它更好的,倒是也能献礼。”“母亲说的是,我见了这美人珠,心里头也是如此想的。这些年,咱们丰府凭着祖辈的余荫才有满门富贵。可惜,家中无有有才之辈能上入朝堂,为圣皇陛下尽忠。咱们多蒙圣恩,年年春种献礼却尽数是川南绸缎,到底少了新意,未能叫贵人们欢喜。今年若是有美人珠增添喜意,说不得极好。”“我年纪大了,外头的事儿也不清楚,回头给你添了乱。我瞧着这美人珠好看,你若觉着行,便拿了主意。”“母亲老当益壮,自是比着我这做儿子的有主意。”丰光济同着老太太这儿母慈子孝,练容华心中也大定。原先她是面上说的好听罢了,若真不成,那她父亲并着姊姊那儿,多是难堪。稍晚,老太太年岁实大了,待有了几分疲倦,众人瞧了眼色,也就离开了。练容华回去明月苑的功夫,一路舒心。只丰光济应了,之后便是程家同丰光济商量便宜行事,之后就同她无关了。只等到了地儿,练容华一瞧,丰赢竟不在。她还记得,从老太太那儿出来时,丰赢在她身侧一块儿来才是?若是之前个,丰赢说不得半道同她散了,自个儿走到也不为过。可现在,丰赢同她感情一日过一日,恨不得时常在一块儿。便是有事要离去,自也会说一声才是。“他何时走的?”练容华喝着热茶,看向一旁碧露奇道。碧露瞧了绿宜一眼,她二人掩了嘴角一笑,道:“半道的时候,咱们公子爷越走越慢,落了您好些步。您那会儿想着事儿,也没注意。后头,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向我同绿宜悄悄打了手势,叫我们不要知会你,自个儿偷偷走了。”“好啊,你们是我的丫鬟,到替他遮掩了。”练容华笑道。她是不气的,不过玩闹罢了。绿宜跟着练容华良久,如今关了门不在外头,讲话向来随意几分。是以,这会儿绿宜也笑道:“夫人,你同公子爷这些时日如胶似漆,好的跟一个人似得。得罪了他便得罪了您,得罪了您便得罪了他。你们夫妻恩爱,咱们做丫鬟的,哪个都得罪不了。若咱们不听公子爷的,说不得这会儿夫人说咱们没大没小。好啊,咱们如何行事都是出了错的,里外不是人。这人难做,难做人,做人难啊。”绿宜说话时,故意带了些唱曲的味道,一张脸五官都并在一块儿,做出了苦大仇深模样,好不搞笑。碧露一听,不由忍不住笑出声来。练容华也是会心一笑,用手指了绿宜无奈,“瞧瞧,多少牙尖嘴利的丫鬟。日后许了人家,怕是个厉害的,我到不必担心你吃了亏。”绿宜一听说她许人之时,立时羞的面色通红,只撒娇道:“我自小陪着夫人,是不愿嫁的,日后也是要陪着夫人的。碧露,咱们给着碧露meimei寻个好人家,叫她呀,日后做个家中大妇,生个十七八个小孩,都叫她娘亲,让她管都管不过来。”碧露一听,也是又羞又急,“胡说甚么,十七八个,当是我什么了,只一窝下七八个猪仔的母猪吗?”“听听,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绿宜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碧露不干了,气的上前去挠绿宜的痒来。里头欢声笑语的功夫,外头开了门,丰赢自己撩了帘子。人未还未坐下,只笑道:“倒是热闹,说予我听听,你们在笑些甚么?”章节目录隐晦之疾听着了丰赢的声音,碧露同着绿宜二人说闹的声音便下意识一停,只朝门外看去。待见了丰赢,二人立时行礼道:“见过公子。”说罢,二人神色虽仍有几分放松,但到底收敛了刚才那会子的玩闹之意。倒不是旁的,碧露二人自是晓得练容华待她们好自是好,却也不悦丫鬟们在丰赢面前太过张扬。如同当日的半容一般,练容华是容不下的。丰赢自找了地方坐在练容华对面儿,手中将一精细食盒搁下,仍道:“何故我来了便静了?刚才说甚么好玩之事,说予我听听。”练容华接了碧露这会儿递上来的茶,将它递了丰赢后才软声笑道:“不过女儿家玩闹之语罢了,说予你听,到叫丫鬟们不好意思。”丰赢也不较真,自个儿喝了茶笑道:“无碍无碍,我不过一时好奇罢了。既是女儿家的事儿,不说也便罢了。”练容华瞧了他一眼,又撇向食盒,“你刚才未同我一块儿回来,倒是半路走了。现下又哪里拿了食盒来?做什么去了?”丰赢一听,赶紧将食盒提到桌上。开了食盒,笑嘻嘻的从里头拿出两碟糕点来。“瞧瞧,我刚才会子特意去了老太太那儿。让着来莺儿将这两碟糕点收拾了,特意拿了回来。”练容华起身去看,一碟是紫苏酒酿,一碟是香薷酥。刚才在老太太那儿,练容华尤爱这两碟糕点。只后头丰光济来了,一同吃食,事后又陪着说话,练容华需得持重一些,也就只吃了稍微些许。“你……”练容华颇为诧异瞧了丰赢一眼,心中真切生出几分暖意来。练容华大梦一场,前世七十年华,看尽了世间百态,哪里还有甚么浓烈爱意。她对丰赢,虽无恶意,面上也待他甚好,不过是她如今少不得丰赢,加之这府中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