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武极天下(同人系列)、恋母,用性爱回报母爱、【永坠黑暗】高H版小说、【罪犯的逆袭与警花的噩梦】外传、亚父的禁忌之脔(第一卷)、【问题少女香琴】、跟我做鬼去、【FUCK GAME】、【一帘春梦】(绿母文)、【报复女刑警】系列合集
吗?」 夏以绮看了看手上的扫把,又看向他粗壮的手臂,心想他搞不好一只手就能 把扫把折断,把她脆弱的脖子拧断。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 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 夏以绮赶紧咬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 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顽长的体 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强暴她……」 「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下 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 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 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 可是……瞧她白净的脸微微泛红,圆圆的眼眸像小鹿般,红红的小嘴轻颤着, 被他扣在方寸间的纤细身体隐隐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屠向刚忍不住眯眸。 「我、我……」夏以绮可怜兮兮地啾着他,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说对不起 他会原谅她吗?「那、那我跟你道歉嘛!」 「都半个月了,你现在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他的怨气可不是那短短的三 十字就能消弭的。 她委屈地皱眉,泛着水雾的杏眸微恼地瞪他「那、那你想怎样?」咬着唇, 她小声地嚷。 想怎样呀……他只是想吓她,现在目的达到了,可以收工了!不过…… 见她泣然欲泣,却又忍着眼泪,一滴小小的水珠悬在眼眶,粉嫩的小嘴不满 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唔!」夏以绮惊恐地瞠大眼,小嘴被另一张灼热的唇给覆住,她吓得傻傻 地瞪他。 唔……软软的,味道不错。 「女人,你要不要张嘴?」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屠向刚像个流氓,理所当然 地挑眉。「让我亲一下,我就原谅你。」 什什么?!夏以缔愣愣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被亲了……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屠向刚专制地开口,手指抬起下巴唇就要再覆 上— 「不!」夏以绮赶紧捂住嘴,眼泪迅速充满眼眶。 「你敢哭试试看!」屠向刚眯眸,恶声威胁。 「呜唔……」她哽声不敢哭出来。 「乖。」见她这么听话,屠向刚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咳咳!打扰一下。」另一道声音插入。 嗯?有人?!屠向刚一愣,抬眸一看!不知何时,四周竟已同满了人,包括 夏以绮的父母,嗯……福伯正面色不善地瞪着他,而出声打扰的女警长,则似笑 非笑地睨着他。 「呜……爸!」看到救星,夏以绮哭着扑向福伯,呜咽着告状。「哇呜…… 爸,他欺负我啦!」 「我知道。」福伯阴侧侧地开口。 屠向刚则散散地站直身,面对着众人指责的注视,他抓了抓脸,从扁扁的口 裳里拿根烟咬上。 这下人赃俱获,他百口莫辩了。 小小的警局,初上任的消防局长拿着笔,屠向刚叼着烟屁股,睨了对面的警 长一眼,乖乖地写笔录。 「我只是逗逗她。」他找理由试图减轻罪刑。 「逗到亲人家?」警长不以为然地挑眉。 屠向刚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那只是意外。」 真的他不是故意要亲她的,谁教那女人一脸红红的,嘴红红的,轻颤的唇瓣 若有似无地轻嚼,水汪汪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瞅着他,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身 上又那么香,这种时候没亲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是呀,还叫人张开嘴巴,让你再吻一次」真是好大的意外呀! 「啧!你们是看多久了?」真是该死!他竟然玩到没警觉,还被抓到,真是 失策。 「不久!刚好把你行凶的过程都看到了。」女警长摇头。「阿刚欺负一个小 女人,你知不知耻呀?」 「我哪有欺负她?」屠向刚丢下笔,散散地咬着烟。「我只是在跟她求偿而 已。」 「求什么偿……你还在记恨半个月前的事呀?」这男人!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谁教她直对我视若无睹屠向刚嗤哼。「我每天都在她面前出没,她也很强, 视线可以看向任何地方,就是忽略我。」他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忽视得那 么明显,让他看了很不爽。 「缔缔她向来胆小嘛!你又长得这么凶……」说到一半,见屠向刚一脸痞样, 女警长不禁无奈。「所以你就趁四下无人欺负她?」 「我只是想吓吓她,亲她真的是意外。」屠向刚耸肩,唇角微勾。「不过她 亲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阿刚!」这男人根本没在反省!「你少去招惹绮绮,小心福伯真的气得拿 刀砍你。」刚刚福伯可是气得抓狂。 「那么保护,干脆把女儿锁在家里不要出门算了!」屠向刚轻哼。「就是这 样保护夏小姐才会这么胆小怕人。」他只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你别把绮绮惹恼了,不然到时惨的人是你。」女警长警告他。 「她能把我怎样?」那么瘦弱娇小,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搞不好他轻轻 一弹指,她就倒了。 ……想到夏以缔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小脸……可爱 得让人好想欺负!屠向刚忍不住勾唇,眸光闪着愉悦。 看着他的表情,女警长玩味地扬眉。「阿刚,我突然想到……绮绮似乎是你 喜欢的类型。」 收起笑容,屠向刚瞄向她。「你想太多了,我向来讨厌柔弱爱哭的女人。」 夏小姐绝不是他的菜! 是吗?女警长笑得贼兮。 「你少乱想。」屠向刚起身伸个懒腰。「笔录写好了,我走了。」 拿起笔录,女警长翻着,随口说道:「阿刚,有种男人,就是特别爱欺负自 己喜欢的人而不自觉。」 「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 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我说了,那 只是意外。」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好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 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 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 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 他喜欢的型? 嗟!怎么可能? 第二章 她被恶人亲了……虽然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可是,唇贴唇,她被又舔又吮的, 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过浓烈的男人气味让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恶人样,夏以绮这辈子次遇 到这种坏人,吓都吓死了。 他真的是消防局长,而不是哪个道上的流氓吗?什么小镇会来这么一个恶人? 太可怕了! 夏以绮愁着张脸,拿着剪子修剪花叶,一边偷瞄着玻璃窗!对面没人,她松 了口气。 肩膀软软地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自被恶人亲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胆 战心惊,一定立刻躲起来。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来招惹她,虽然小镇很小, 两人又住对面,不过见面的机会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镇上的人也安慰她,经过警长的一番劝慰后,局长绝不会再欺负她了,不过 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闪远一点,千万不要去惹他。 她哪有那个种去惹他呀? 扁着嘴,夏以缔觉得好委屈,这明明是她长大的小镇,她过得那么自在,偏 偏这些天活像个小偷一样一直,战战兢兢、偷偷摸摸的,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 迟早会心脏病发。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恶人赶出小镇! 可是,要怎么把他赶出去啊…… 眉尖不禁烦恼地皱起,手上的剪子咋噤咋噤的,似乎在响应她烦恼的心情。 恶人的势力庞大,和警长似乎交情不错,而且镇上人有事要他帮忙,他就算 一脸凶恶,也还是会前去帮忙,渐渐的,民心也朝他靠拢。就连镇上的欧巴桑看 到他都会赞叹,直呼恶人实在太养眼了,真是慰藉她们这些欧巴桑的眼睛和心灵 — 因此朝他靠拢的女人心也不少。 「养眼?哪里呀!」皇以绮咕哝,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明明就一脸恶人相, 她们眼睛瞎了吗……」 「谁眼睛瞎了?」进来就听到女儿在自言自语,阿福婶搬着花盆,抬头看向 女儿。「夭寿哦,绮绮,你在剪什么花呀?」 「啊?什么?」被母亲的尖嚷吓到,夏以绮回神,「啊?我的花—」 瞪着光秃秃的枝干,再看着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兰,清秀的小脸蛋霎时皱得 像个包子。 呜……她的花就这样毁了,可恶!都是恶人的错! 「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这样。」阿福婶担心地看着女儿。「是身体不 舒服哦?」 「没有。」夏以绮忿忿地放下剪子。「讨厌,都是他的错啦!」害她把心爱 的花剪坏了。 「他?谁呀?」阿福婶一脸茫然。 「还不是那个屠向刚!」夏以绮跺脚闷闷地发起小脾气,「都是他的错啦!」 「阿刚?他有欺负你吗?」没吧,她刚刚还看到屠向刚到老关家去帮忙锯术 头呀! 「阿刚?」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瞪向母亲。「妈,你叫那恶人什么?」 「什么恶人?你怎么这么叫阿刚,他只是长得凶点,人又不坏!」阿福婶轻 斥。 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大眼。「他哪里不坏呀?妈,你忘了我前几天才被他欺 负的事吗?」是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 「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人家阿刚也 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 「妈,你怎么帮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 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 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她皱眉。 「喂?」 夏以绮的声音很闷。「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盆栽不够?有,我 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 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 夏以绮放下话筒。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 栽不够。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 「你没拒绝吗?」 「我有呀……」可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她连开 口的机会都没有呀! 「你……」阿福婶头痛地看着女儿。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性,温吞又胆小,人 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没人可以送货,这下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夏以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好,我看有没有人能帮忙。」说着,阿福婶赶 紧冲出门。 「阿福婶,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镇上的几个婆婆mama经过花店,刚好 看到阿福婶急急地跑出来。 「哎呀,刚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婶赶紧问。 「他刚好到山下去买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卖市集吗?主办单位跟我们订了盆栽。我家阿 福今天就载花过去,谁知道刚刚主办单位打电话来我家。说要再多订几个盆栽。 阿福又不在,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呀!」 「哎呀,那怎么办?没人可以送货。你怎么没拒绝呀?」阿好婶喳呼着,这 时更以绮刚好抱着盆栽以身体推开玻璃门。和众婆妈对上眼。 「你说呢?」阿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