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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地道:“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打算告诉哀家?你是想急死哀家?祸根是什么?蝠鸟为何会活着?就算哀家不查,皇帝若知道此事,定要彻查到底,熠王是何等人物,绝非是你们能糊弄过去。自打玺儿去了以后,哀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这一家子和湛儿,难道要让哀家这把年纪,还看着你们一个个离哀家而去吗?”听见太后提到瑞王,萧德宗那双低垂飘忽的老眼,瞬间闪过一抹精光。有了。他重重哀叹一声,眸光微闪,羞于启齿道:“当年事情败露,白义临死前把、把他女儿白灵托付给我,白灵是白家嫡裔,只要有九转还魂汤的方子,便可用她的血替人续命。我也是……也是一时糊涂,才会起了贪心,把白灵养在西山庄子上。不成想,十多年前,白灵和蝠鸟被人从庄子里带走,从此再无音讯。云疆大战后,我得到线报……听说白灵带着蝠鸟投靠西匈国师,险些让熠王命丧云疆。后来白灵被熠王斩杀于关城外……我原以为此事本、本到此为止,便已经了结……可却万没想到,带走白灵那人,不仅要杀了熠王,还、还要杀了……皇上。如今看来,就算柏源死了,都无济于事。那人、那人是要让我承恩公府,为他陪葬啊!”承恩公说这话,九分是真,一分是假。尤其提到“那人”,他脸色苍白如纸,撑在地上枯槁的手,瑟瑟发抖。看上去,似是怕到极点,也确确实实怕到极点。只不过他怕的那个人,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谁。太后还从不曾见自家大哥,害怕成这样子。“那人是谁?”她沉声问道:“究竟是谁带走白灵,又是谁……想让承恩公府为他陪葬?”承恩公低垂的头,眸光闪烁。他沉默几息,似下定决心般,抬起略显昏黄的老眼,幽幽望着太后。“是……是瑞王。”他颤声说道:“死去的瑞王,变成鬼的瑞王,你最疼爱的儿子——楚天玺。”“你说什么?”太后腾地坐起身:“怎会是天玺?天玺十五年前就已经……”承恩公看着她,摇了摇头:“他没死。他跳下悬崖以后生还,后投奔西匈,如今是西匈国师。”这消息,让太后震惊到极点。她捂着心口,眼眶瞬间盈满热泪。“你说……天玺我儿没……没死?”她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那他为何不回来,为何不见哀家?哀家以为他已经死了,整日都以泪洗面,他可知道哀家为他伤心到险些……他为何要躲起来,为何会逃去西匈做什么国师?”承恩公眸光再度闪了闪。他长叹一声:“当年泰山封禅,圣人疑他有不臣之心,而后……大典之上,果然遇上刺客。若非最后关头,他替圣人挡了一箭坠下悬崖,瑞王府上下,怕早已因谋逆之罪被圣人诛杀。瑞王从出生就独得先帝和娘娘恩宠,圣人与他之间早有龃龉,他替圣人挡箭死了,还能换回圣人一丝怜悯……娘娘,事到如今您还看不明白吗?圣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他不死也得死啊!”“不……不会这样的……”太后不相信地摇头,眼泪簌簌往下落:“他们都是我亲生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我的骨rou,他们向来兄友弟恭,怎会自相残杀,不会……不……”承恩公再叹一口气。他悲声道:“娘娘,事已至此……也是我自作自受。当年都怪我,他跳崖生还以后,曾来找我求助。那时我……我胆子小,只派人将他送去关外。如今他来找圣人寻仇,做出这些事,又将它们栽在我们承恩公府头上,也是为了泄愤……”第216章兄弟父子太后听见这番话,想到瑞王那个打小被她宠大的儿子,竟被逼到替大儿子挡箭、坠崖假死、远走他乡的境地,心酸至极。可是,她又想到最近发生的事,都与瑞王有关,登时又心乱如麻。”你说这一切都是玺儿干的,可有证据?“她悲声问道。承恩公忙回答:”萧远亮手下有一能吏,名叫赵宝全,是云疆都护府主管军曹的司马。赵宝全的父亲,生前曾受过瑞王恩惠。此次熠王处置萧远亮,也正是因为赵宝全与西匈国师勾结,借萧远亮的手,差点将云疆拱手让给西匈所致。这些事情,熠王定然十分清楚,娘娘可去问殿下求证。”他说着,眼皮微垂,遮住眼底闪烁的眸光:“更何况,白灵和蝠鸟都在瑞王手里,除了他……绝对没有人拥有蝠鸟。”太后听见这话,一颗心沉到谷底。她原以为整件事,是自家大哥被人利用。却没想到,竟牵扯进三十年前的旧事,以及她那个早已死去十多年的小儿子。她更没想到——两个亲生儿子,竟在她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在十多年前就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该如何是好。”太后忧虑的低喃:“皇帝多疑,若他知道这些……承恩公府的欺君之罪定然逃不掉,还有玺儿……就连湛儿怕也会牵连其中,丢了性命。“陈恩公听见这话,眸色微松。“娘娘说的极是。”他赶忙说道:“就算皇上治我个欺君之罪,也是我罪有应得。只是……我真是心疼瑞王,他终究也是意难平,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只可怜小王爷,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儿郎,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哎!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倘若当年我没留下那个祸根,或许就不会发生如今的事,我真是该死啊!该死!”最后一句话,承恩公用了十足真心,那语调中刻骨铭心的悔意,听得太后心底又是一软。她与承恩公是亲兄妹,经历过风风雨雨,自来感情最是深厚。“这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白义,当年若不是他,哀家也不会……”她说到一半,堪堪止住:“总之,如今皇上身子虽然虚弱,却也没什么大碍,熠王更是生龙活虎,既没出大事,又关系着承恩公府前程,和玺儿与湛儿的安危,此事当想办法抹平才是。深究下去……对谁都不好。哀家已经这把年纪,实在不想看见兄弟阋墙之事发生。”“可是……熠王那边……”承恩公忧心忡忡地道:“熠王这孩子,最是正直端方,当初他在云疆办萧远亮,那可是毫不心慈手软。咱们萧家在云疆经营多年,到头来全都做了别人的嫁衣。此事……熠王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啊。”话音刚落——“熠王殿下何止不会轻易放过,怕是多半还会置咱们承恩公府于死地!”伴随着这沉肃的声音,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