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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在经过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之后,肖浛决定去洗洗睡。第二天一早,肖浛钻进厨房准备熬一锅鸡汤,但是当他看见砧板上那只被拔了毛的鸡郁闷了,他不会呀!不过不要紧,有万能剧本在!于是鸡汤被麻溜儿的熬好了,你问为什么不担心禽流感?别二了。里搞基不带套的遍地是,有几个得了艾滋?肖浛提着鸡汤进去找卓繁的时候,温暮言正好不在。“你来做什么?”卓繁冷冷地看着他,以前的温柔小心荡然无存。肖浛“心中一痛”,把汤搁在桌上端出来,放缓语气:“我看你比以前瘦了那么多,下厨亲手熬的,从前你一直为我这些事,我没有好好珍惜,是我不对。”卓繁显然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变成了讥讽:“你把我当成什么?稍微给一块糖就能哄回去的狗么?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此刻的男主角并没有意识到受君心如死灰的程度,只把这个当成普通的闹别扭,于是肖浛用汤勺舀了一口吹了吹喂过去,说:“看你喝完,我就走。”卓繁闭着眼扭开头,汤勺跟着移了过去,完全无视了他要求对方滚蛋的话。“我叫你滚!”卓繁觉得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践踏,恼怒地一挥手,一碗鸡汤全部打翻,guntang的汤汁溅到两人身上,烫得卓繁皱着眉叫了一声。恰好就在此时,病房门再次被打开,温暮言提着午餐走了进来。“肖浛你对小繁做了什么?!”肖浛早料到有此一遭,以最快的速度避免了汤汁溅到皮肤上,顺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准备为对方擦拭,卓繁当然要躲,这推搡之间,显然被温暮言误会了。一个拳头照着肖浛的脸抡了上来!谁知道却没打到实处,擦着脸颊掠过去,被肖浛一下子截住手腕。肖浛感受到手里的力道,脸色很是难看,这拳要是揍实了,估计得崩掉一颗牙。他余光注意了一下卓繁,这货依然冷漠地扭开头,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一拳没打中,温暮言在气头上当然不会罢休,照着小腹又是一拳!就算是演戏肖浛也打出了火气,侧身让过这一下,一个肘击打在对方胃部,当下就把本就不善打架的温暮言打得干呕起来。“住手!”卓繁眼见好友被打,那还得了,立刻就要挣扎着下床,然后理所当然地动了受伤的那条腿,喜闻乐见地摔倒在了炮灰攻的怀里。“暮言你哪儿伤了?”卓繁自责地看着他,“是我不好,刚刚不小心弄泼了汤,让你误会,还害你受伤。”温暮言温柔地抱着他,摇摇头:“当然不怪你。”“卓繁,你的腿怎么了?”肖浛耐着性子表现出关心的模样。“用不着你管我!肖浛,你凭什么打暮言?从我住院之后第一个赶来看我的人是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的也是他,你有什么资格打他?!”卓繁愤怒地拿眼神攻击肖浛,要多厌憎就有多厌憎。肖浛在心里冷笑,温暮言打他就理所当然,他反击一下就要被骂。他努力压着火气继续剧情,跨前一步将卓繁从温暮言怀里拉过来,黑着脸冷声道:“跟我回家,以后由我来照顾你。”“放开我!”卓繁一条腿受伤,使劲挣扎但是挣不过对方,只好另一只手用尽力气挥了过去!“啪——!”随着这一声响过,病房骤然安静下来。隔了一秒,肖浛才开始感觉到右边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而且越来越疼。草!泥!马!特么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居然摊上这种剧情!肖浛心里吐了一口老血,然而这还不算完,卓繁这一巴掌完全没有解气,他漠然地望着窗外,似乎连个眼神也不屑给自己:“肖浛,我不爱你了,我们分手吧,以后你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肖浛眼神渐渐变得晦暗不明,盯着他良久,慢慢转身走出病房。但他没有走远,因为剧本让他在门口呆坐一整天,思过,第二天再面容憔悴地进去给刚才打了自己一巴掌的男人赔礼道歉。温暮言过来扶住卓繁摇摇欲坠的身影,欣慰地说:“肖浛是个混蛋,只知道让你伤心,这样也好,你还有我。”卓繁似乎还没有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眼神有些飘忽,肖浛出门之后,视线又不由得盯在门上,这会下意识挣脱了温暮言的搀扶,强笑说:“我没事,医生说这几天就能出院了。”“真的?那太好了。”温暮言放下僵在空中的双手,微笑着说。“嗯……”“砰”的一声,房门居然又打开了,走进来的赫然是肖浛!眼看着肖浛朝自己走过来,卓繁皱起眉头,满脸疲惫地把脸撇开,语气幽幽地说:“肖浛你放过我吧,不论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到你身边的,你放弃吧,我不——”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倒不是被人打断,而是肖浛走到他跟前,没有停下,笔直地走过他身侧,走到桌前——拎起被他遗落的鸡汤保温桶。发现自己自作多情的卓繁瞬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肖浛拎着桶走到门边,突然回过头来,对卓繁笑了笑:“去你妈的心如死灰,再见。”门再次被关上,肖浛这次走出来却是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终于不用忍受这蛋疼的一切了,虽然不知道篡改剧本的下场是什么,但是让他被打了一边脸还要把另外一边凑过去给人打,那是万万不可能。驱车离开医院,外面的阳光如他的心情一样灿烂。就在肖浛想着今后不再按照剧本安排的生活如何进行的时候,迎面一辆卡车猛地朝他冲来——!一切发生的太快,肖浛只来得及留下他在这个世界的遗言。只有两个字,呵呵。第3章所谓恶果肖浛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分不清到底哪边是梦境,哪边才是现实。直到他盯着床顶的明黄色绣金龙帐幔看了许久,然后整个人猛地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只见青瓷香案,金漆屏风,床前脚踏上一双绣金龙靴,数步外一鼎镂空暖炉袅袅生烟,无一不是精工细致,复古华贵。似乎是他起床的声响惊动了有心人,立刻便有一个年轻男子躬身碎步踏进屋中,在屏风前站定,细声讨好问道:“陛下醒了?状元郎已经在东暖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