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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只能无助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恣意摆弄掌控他的身子、而在那狂乱的索要下随波逐流地不住地给顶前复又拖回……「呜、别……那么……啊……!」柳靖云身子骨本就不若已届武道大宗师的情人强健,又在高潮后最脆弱的时候迎来对方彻底失了理智的侵犯,饶是饱经调教的身子已然本能地回应、收绞着后方不住摩擦进出的rou刃,却仍不免给那要将他弄坏似的蛮干撞了个七荤八素——「轻点、啊,天祤……这样……」「你里面吞得好厉害,直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吃进去似的,靖云……这般舒服,教我……如何自己?」「呜嗯……可、太……」可是便有千般话语,在连呼吸都因身后男人的连番顶弄而难以为继的此刻,又如何分辨得清楚?尤其齐天祤虽要他要得狠了,那筋理贲张的阳物却没有一次不是正对着体内那处来的:他眼下仍十分敏感的肌肤又因对方的冲劲而不断往复摩擦过身下垫着的被褥……如此两相夹击,那连绵窜上背脊的阵阵刺激已是鲜明得形同折磨,那一次次撞入肺腑的猛烈冲击更是连连将柳靖云顶得吐息凝滞、眼前发黑——但却偏又没能真正厥过去。听着男人胯部与自个儿臀瓣来回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随之挑起的声声湿响,心知身后憋了足足二十天的情人如今已然失了理智狂性大发,承受着的年轻宰辅神思恍惚间亦是几分熟悉的莫可奈何升起,却终未再徒劳地试图劝阻,而是强撑着渐趋薄弱的意识设法减缓身子的不适,同时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努力款动起了原先仅被动晃颤着的腰肢……「嗯……」随着原先破碎零乱的吐息与身后男人的急喘逐丝叠合、愈染艳色的浅吟逸泄,终得稍稍缓过气来的柳靖云腰臀摆荡未休,盈着水光的眸子却已挟体内勉强聚拢起的几分气力挣扎着回望了后方——只有那他打醒转至今犹未来得及瞧清的身影一袭军装齐整,上身巍然不动,除那双直勾勾地盯着自个儿的炽热眸子外,却哪里看得出齐天祤下身此刻打桩似的一次次顶入他身子的恣意狂乱?与眼下几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自个儿相对照,那种给对方侵犯着、仅能全由男人宰割的感受从没有一刻像现下那般强烈,却是让柳靖云胸口一缩、吐息一窒,此前单单因躯体本能而起的yuhuo瞬间大炽,不由浑身剧颤、脱口的呻吟亦随之添上了几分迥异于前的愉悦与甜腻——「啊啊……」「呜……!」原只是被动承受的柳靖云的身子因这一眼彻底情动,不仅唇间流泻的音声越发勾人,便连承受着男人的那处亦因而吞绞得越发厉害起来,却是教猝不及防的齐天祤一时舒服得魂都飞了,竟险些就此精关失守、一泻千里——好在他虽禁不住一声闷哼,却终还是勉强将之按捺了下。延续了好一阵的猛烈侵攻因而稍歇;感受着那即便自个儿静止不动亦仍不住将他往里吞去的温热紧窄,齐天祤本已恢复少许清明的眼眸已又是一暗,而在对上身前情人写满了宠溺与欲望湿润眸子后蓦地一个使力,却是双臂一揽,将柳靖云原先伏趴在榻上的身子就此拉起转为跪立,而后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人由后紧紧拥入了怀中。「是我……呼、有些失控了,对不住,靖云……」他将头贴在情人耳边喃喃道,唇齿却是有些难耐地轻轻啃咬起那已罩上薄汗的细白颈侧……「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难道你身子必也想我想得狠了才会一将我吞下便绞得那样紧,可刚才的变化……似乎不那么单纯?」说着,感受到怀中温暖的躯体难抑的震颤轻喘、以及那仍紧紧包裹着自身欲望抽搐般不住收绞吞吸的rou壁,齐天祤一瞬间几乎忍不住又想像先前那样将情人按在身下狠狠抽插,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压抑下体内的躁动,仅眼帘微垂、耳鬓厮磨地品尝着对方略带咸味的脖颈:「就是现下,就算我分毫未动,你里头的‘动静’可也半点不曾减弱呢……记得你方才回头看了我一眼,莫不是见着我的模样……所以情动了?」「……是又……呜,如何?」「靖云?」齐天祤本只是存着几分逗弄调笑之意才会说出那些,不想换来的却是情人耳根骤然转深的霞色和那一句形同承认的反问……只是短暂的惊讶过后,知道对方的回答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周身那足以焚尽一切的yuhuo瞬间大炽,胸口更是一阵浓烈情意化开,不由越发加重了怀抱着对方身子的力道,便欣赏着眼前绝丽的景致便附耳低声问:「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干你的动作?可这个方向……应该看不见你身子是怎么一下一下将我吃进去的才对——虽然那景象每每让我看得欲罢不能。」「天祤……」他言词用得粗俗,却是让听着的柳靖云一时羞臊愈甚,不仅肤上瑰色立时又更浓了几分,吐息随之加重,那因情动而不住收颤的窄xue更已是一阵教人难以启齿的麻痒漫开——可那足以抚慰一切的凶物此时却偏偏就那般安分却又不容忽视地停驻在体内,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只能强自隐忍着、用那微染媚意的嗓音颤声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嗯、瞧着你一袭军装齐整、威势凛然,我自个儿却只能这般……由着你摆弄宰割,一时便有些……」「兴奋了起来?」说出了情人多半很难亲口承认的话语,齐天祤眸光一暗,却是已明白了什么般蓦地一个抬掌直扣上情人咽喉、脱口的嗓音暗哑却难掩雀跃:「你不提我倒还没想到……乍一瞧来,你我眼下这姿态……委实与军官仗势寻下属或俘虏泄欲有些相像。」「呜……」柳靖云本只是朦朦胧胧地有些感觉,如今给男人挑明了,却是情不自禁地便在脑海里想像了下,随即一股颤栗与酥麻乍然窜上背脊,而让他周身一颤、唇间一声闷吟流泻,终是有些难耐地双唇轻启、低低唤道:「天祤……」「嗯?」「我已……缓过了气,所以……」「所以?」「情人也好、俘虏也罢,把我怎么样都……呜、随你……」顿了顿,虽知身后的男人必定清楚他要的是什么,可年轻宰辅却仍是强耐着羞意明示地轻晃了晃腰臀,续道:「所以……别再这般……磨人,快些……」「……这可是你答允的……靖云……」得着那般勾人的承诺,至今犹未解放的齐天祤哪还按捺得住?当下一个使力将情人大敞的里衣扯至臂间以为箝制,随后双手擒握住对方掌心一把扣上情人腿根、却是就着这样禁锢般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臀展开了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