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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赵庸说的那个联合的国家,如果不是赵国,那只能是同样强大的秦国了。刚刚过了年的时候,赵庸便带人前往信宫去了。说是为了在那里朝见天下诸侯什么的,祁燃没怎么关心这个,也没怎么嘱托他送送他。因为祁燃了解,赵庸去信宫应该就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拿出一个天子的风范来和各国君主共议天下,然后显得自己高出别的君主一等。赵庸确实谋略心机眼光都高人一等,偏偏到了自信这方面,就是愿意出风头,动不动就喜欢卖弄一下炫耀一下,这一点无论到了多大年纪还是那样,怕是以后也改不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赵国的国力这几年确实大幅增长,祁燃从出了凤仪宫开始,就已经亲眼见证了这五年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赵庸的得意也还是有道理的。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涉及的孟尝君叛离就是战国时期发生在齐国和魏国之间有名的伊阙之战的初期起因。第24章四地十方求语不比迷,人言冥火却相宜。俊逸红颜别有意,鹊鸟不争向悲啼。但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祁燃一边脚踏着前一夜落下的白白净净松松软软的雪,一边紧了紧衣裘的毛领。清冷傲人的冬,别总用你那点儿小伎俩,趁人不备便飘落绒雪来渲染气氛,然后轻轻的悄悄的靠近,拨弄人的鼻尖的心扉,最后偷走人的心了!越是完美无瑕越是可怖万分,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了。汾司宫是个好地方,平日没觉得什么,今日来到,见平时的那一汪清泉上覆着冰,而毕信穿着单衣撒着谷子,一群鸟雀在哪叽叽喳喳地夺食,气氛却也好不热烈。“小信。”“诶你来了啊!?”毕信看到祁燃,笑得灿烂,仍旧去手心里取着谷子,却被祁燃直接扬了一把雪过去,落了一前襟,“诶你偷袭我!”“你看你穿这么少真不怕受寒啊?”“哼,别看你穿的多,打起雪仗来可不是我的对手。”说着便把手里的谷子一扔,直接动手捧雪冲着祁燃冲过去,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打的昏天暗地滚的哪儿哪儿都是雪了。若不是浑身湿透了,祁燃怕再闹下去毕信的身子支撑不住,应是怎么都吃不到亏的。所以,直到两个人都脱下湿的外衣,围坐在暖炉边烤火的时候,祁燃还不肯服输,最后还是毕信耗不过他,乖乖的服输了。“好好好,是你让着我好了吧?小弟甘拜下风……”毕信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中衣和亵裤,没怎么避讳祁燃只是转过身,将侍女递过来的干爽衣物穿上。可是当他转回身时,发现祁燃还坐在那里没有换衣服,立在旁边的侍女端着衣服又不敢催促,于是,出于男性对同类的直觉性了解,他瞥了一眼最不该看的地方,然后他发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他果断的遣出了所有的侍女,腿都好像绵软无力的走到坐着祁燃身前,微微附身,右手轻轻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抚上了祁燃的□□,祁燃只是屏息着,却没有制止。毕信那一瞬间好像确认了什么似的,惊讶,迷茫,祁燃看得出来他的全身,连眸子都在颤抖。“燃燃,你怎么…怎么会…”“小信……我……”祁燃咬的牙龈生痛,眼睛也闭得死死的,眉都蹙成一团,看得出他心乱如麻。“我知道,我不会…”认识了你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难受,你是,你是真的爱我吗?还是仅仅是,因为刚刚我□□身体的意外才…可是,我知道这有多么不可思议,我们毕竟嫁给了同一个男人,这样的事……“燃燃,”毕信目光突然变得坚定,尽管仍然发着抖,却尽量轻柔地捧起祁燃的脸颊,轻轻贴上去,感觉两个人的温度在融合。“燃燃,我愿意啊……”直到两个人撕去了束缚的伪装的外衣,在床榻上缠绕的时候,祁燃还感觉好似置身梦境。躺在床塌上的他跟平时真的是两番模样,黑黑的头发在刚刚和祁燃拥吻的时候被扯掉了发带,凌乱不堪得散在床褥上,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妩媚动人,与其说很顺从,倒不如说是那眼中噙着晨曦般的清泽反而沉静又主动。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入宫这么久的夫人了,和祁燃不一样,他的经验反而丰富的多,欢爱也就不那么慌乱。顺应着他的指引,祁燃一步步的抚摸着他光裸的胸膛,和他的舌头争斗缠绕,托起他纤细修长的腰肢,刮蹭他背上细腻光滑的皮肤,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轻轻吻上他的下睫,却正好吸吮到了他涌出的一滴泪……最是销魂红颜泪,敢问春宵且风流。蛹虫一定是吃饱喝足,慵懒的扭动着身体,望着晚夏的过于繁盛的花田,沐浴着暖入心扉的烈阳,然后想着,变成花蝶该多好……于是它才躲进了只属于自己的小小的茧里,软软绵绵温温润润的小巢里安心的进入美梦,一觉醒来眼睫轻启梦想之虹飞跨天际。这是祁燃第一次拥抱着,进入了一具活生生的温暖柔软的身体,这感觉过于美妙他觉得无法形容,反而在享受着抽动着发泄着欲望的时候,蓦地想起来了睡在茧里的蛹,一定也是这样的感觉吧?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直到喷涌直到力竭,好似灵魂出窍一般的瘫软的趴在毕信的身上,许久之后才恢复了理智。可是,未曾得到过还则罢了,一旦尝到甜头便如同偷了腥的猫一样,不知疲倦不肯罢手,毕信倒是也纵容他,各种各样的姿势都随他摆弄,毕竟他自己也很享受欢爱的过程。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放纵了。第25章五地赵武灵王十九年,赵王染风寒之疾,遂居燧繇宫而休,闭门弗见人,事皆委肥遗行,经一月余。从信宫回来之后,赵庸出尽了风头,但是,一回来,他就患了严重的“风寒”了。祁燃捧着药碗,内心一阵苦笑,不知道赵庸这是折腾对手还是折腾自己呢?“王上,吃药了。”“哦,放哪儿吧,我等会儿喝。”赵庸拨弄着内室明窗下一小盆郁郁葱葱的绿叶作物。“赵庸,”祁燃端着碗,直接走进内室,傲气的在他左后方站定,直接将药碗递到了赵庸面前,但是却没有递给他,反而直接将药汁倒进了花盆的土壤里,“你的病打算什么时候康复?”赵庸转回身,一身随性的常服,气色红润光泽得很完全不像生病的样子。他眉目一挑,“一个月后吧。”“那你自己在这装病吧,我可没空在这护理病人。”祁燃回答着,转身就要离开。“祁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