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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注意不被人发现的,”爱丽尔接过药水,“薇薇,谢谢你啦。”尽管奥斯坦帝国与爱丁帝国的关系微妙,可这对从小长大的玩伴却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皇太子殿下知道这件事吗?”爱丽尔僵了一下,不确定道:“皇兄大概是隐隐约约知道一点的吧,唔……”“你就这样一个人逃出来了,也太——”薇薇安见她这副心虚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该说什么。爱丽尔道:“别只说我啊,明明薇薇你自己也摊上了不是麻烦事。”她皱了皱眉,嫌恶道:“那个私生子——完全不明白你的父亲是怎么想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提起自己那个“弟弟”,薇薇安的面容就冷淡了很多,“她迟早会自取灭亡的,根本不需要我费太多心思。”爱丽尔打量着她的脸色,关切道:“那,玛丽安娜夫人还好吗?”关于安沙克公爵将自己的情妇和私生子大摇大摆地领回家气倒了公爵夫人的传闻她早在来的路上就听说过,只是一直不确定是否属实罢了。薇薇安道:“母亲一切都好,只是装病罢了。”她冲爱丽尔笑了下,“先让那两个人得意几天,再看着他们从高处摔落——不是很好吗?”爱丽尔:“……”她觉得好友的这个笑容有点可怕。“爱丽尔不用太担心我,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薇薇安打开改颜药水的瓶盖,为好友细细涂抹在脸上,“不被发现还好,如果是你父皇找到了你,那可就糟糕了。”改颜药水涂抹在脸上微微发热,爱丽尔原本的容颜很快就会被再次遮住,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一位普通的女孩。她却浑然不在意,眨眨眼往薇薇安这边凑了凑观察她的神情,在确定好友说的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后,在心里松了口气。安沙克公爵与其夫人玛丽安娜曾是爱丁帝国最令人艳羡的恋人,他们婚后也曾有一段恩爱甜蜜的时光,只可惜曾经的誓言终会淡去,曾经的爱情也只是一段过眼云烟。就连她的父皇,为了爱人不惜从兄弟手中夺过皇位,用整整一座帝国宣爱的男人。在他如愿登基并迎娶了爱人莎缇娜之后,不也拥有了好几位情妇吗?当然,那些情妇都被她母后不动声色地解决掉了,这个另算。爱丽尔不由得惆怅道:“你说,我以后的婚姻,会不会也这么糟糕啊?”薇薇安的手一滞,“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公主殿下,你猜多大就想这种事情啦——难道是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特别好看的人,想托付终身了?”“你不是和我一样大吗?别总用大人的口吻和我说话啊。”爱丽尔反驳着,在听到微微安的下半句后脑子里却不自在地浮现出了另一个身影,“好看的人……大贤者就很好看啊。”薇薇安奇怪了:“大贤者?你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爱丽尔纠结了一下,道:“我迷路到樊落城的时候被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给救了。而父皇的寝宫里藏着一幅大贤者的画像,我事后才发现……那个人和大贤者,好像,是同一个人。”薇薇安低呼一声:“可是大贤者不是常年避世不出吗?不要说他,就是其他几位贤者也不常露面的!”“可就是很像啊!那时他身边还有个特别讨厌的小孩子把我赶走了呢!”爱丽尔提起这个仍有余气未消,“我昨天还见到了他,就是那个什么什么西奈尔!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来着,你都不知道他私底下的脾气都多糟糕!”薇薇安心想小公主你无论私底下还是明面上脾气都很糟糕,拍拍爱丽尔安抚道:“好了好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西奈尔是吗?我记住他了。”安易路斯这一届新生中的天才,疑似与大贤者有关系,不久前那个私生子还在他面前吃过亏,或许自己可以去试探一下。爱丽尔还在抱怨那个糟糕的少年,殊不知好友的心思已经千回百转,早就跑偏了。“……我听说大贤者和梅林学院长的关系向来不好,”薇薇安思忖道,“如果他真的会亲自带西奈尔来学院的话——咦,如果是要来安易路斯,为什么又要绕路去樊落?”爱丽尔道:“谁知道呢,或许是和我一个迷路了啊。”薇薇安无奈道:“不是所有人都像公主殿下您一样傻的呢……”“薇薇!!”“好啦,你当我没说,”薇薇安笑道,“比起这个,我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爱丽尔气呼呼地道:“我才不回答你!——你想问什么?”“这个问题和我无关,只是单纯地觉得很奇怪而已。”薇薇安道,“爱丽尔你刚刚说,你父皇的寝宫里藏着一幅大贤者的画像?”爱丽尔疑惑道:“是啊,怎么了?皇兄为父皇收集了七位贤者的画像,大贤者的被藏在他寝宫的收藏室里,那可是我偷偷溜进去——呃?!”脑子不怎么够用的小公主,在好友欲言又止的眼光里猛的僵住了。为什么那幅画会出现在他父皇寝宫私密的收藏室里?为什么他父皇要把大贤者的画像收藏的这么仔细?!这——哪里都不对劲啊!!!“爱丽尔过了这么久你居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真是……”“等等啊等等!为什么会这样啊!”“我怎么知道呢。”“可——”她们的对话还在持续,西奈尔却听不下去了。他缓缓摩挲指间的空间戒指,片刻后,嗤笑出声。“奥斯坦帝国吗……真讨厌。”——“οξερεξη——καεεναδηιο——”低低的咒语在耳侧萦绕,层层叠叠,反反复复,搅人清梦。纤长的眼睫微颤,顾希自沉沉黑暗中睁开了眼。“δκο——”咒语戛然而止,随之一双柔软的手覆上顾希的眼睛,为他挡去初晨的光线。“拉斐尔阁下,日安。”顾希:“……”如果他没听错,说话的人,是阿黛拉。他拨开挡在眼前的那只手,起身,金发随之垂落腰间。休息了一夜后阿黛拉的气色比昨夜好了很多,只是眼角下仍有乌青,浅灰色的瞳孔中盛着淡淡的郁然。“我是来向您道歉的,拉斐尔阁下,”阿黛拉柔声细语道,“昨夜冲撞了您很抱歉,听他们说还是您为我治疗的,真对不起。”“……不用,”顾希花了几秒的时间来判断这个人大早上地潜入自己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