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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晴将道具剑换到了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安慰说:“要有点信心,这次一定能过。”一番准备过后,这幕戏再次开拍,无关人员离开场地,演员归位,摄像师神情专注,命令一下,极富经验的两个主演都抛开外物干扰进入了情境之中。(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渺无人烟的荒漠里,一匹骏马载着红衣女子从地平线的尽头驰骋而来,不知是马蹄的扬起,还是大风的席卷,黄尘弥漫了女子背后的天空,在单调的背景里,没有什么颜色比她的红衣墨发更鲜艳……这场景与幻境中的画面多么吻合,两相朦胧地重叠在一起,逐渐在回忆里清晰,仿佛那就预示着未来,也就是预示着现在。两百年的等待,抛弃了国家、皇位与无穷尽的生命,幻境在此刻终于成为真实,这个认知令容尘脸上的表情凝固,分毫移不开脚步,他不禁问自己——如此漫长的时间,他所迷恋的究竟是什么?踏踏马蹄声由远及近,思索间己在眼前,停留之际再次扬起一番尘土。马上女子翻身下地,红白衣裙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手中长剑拔出剑鞘时雪亮的光芒在阳光下闪耀,红色剑穗一晃,那剑端便直直地指向了始终驻足在马前的白衣男子。容尘淡淡瞥了眼胸前的剑,随后嘴角勾出一个笑容看向尹月,语气轻佻问:“许久未见,不给拥抱就算了,小月月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吗?”尹月握剑的手平稳没有一丝颤抖,她紧紧盯着对方棕黑色的瞳仁,说:“你是暗夜王。”“嗯?”似是意外她说出的内容,容尘略微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委屈,可眼底的笑意却是丝毫不减:“谁跟你说的,一定是姜逸那小子,他总看不得我们好,故意挑拨离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暗夜国消失两百年了,我是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暗夜王的,小月月你得信……”“够了!”尹月喝道,她举着剑,静静看着眼前人良久,视线在他五官上描摹,短暂不过两月的相处,那张俊逸的脸上的每一个细节与神情的变化似乎都己如毒液般渗入心底:“不想笑就別笑,你总这样,我从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容尘动作一滞,笑容也收了起来,气氛骤然沉寂了。片刻后他试探性地走进了一步,尹月反射性地后退一步,旋即像是气恼自己的行为蹙紧了眉,口吻冷静道:“你別过来。”见他听话没动,尹月继续说:“你是暗夜王,我全知道了,別再撒谎了,那日在巫虚城指路的巫师也是你对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日头逐步移到了头顶,周边风尘又起,平沙芥芥黄入天,这样广阔的天地,仿佛人都是渺小的。容尘垂下眼,又是一阵沉默,再抬头时,尹月却发现在阳光下那双淡茶色的眸子已褪去了温柔的目光,蓦然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连周围腾升的气场也变得不那么亲和了。他说:“姜逸告诉你我是暗夜王,但一定没说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承认了,尹月心绪一紧,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眼神都是茫然的,顺着他的话问:“怎么知道的?”容尘又上前了一小步,胸口和剑的尖端紧贴,距离不差分毫,他微微扬了扬嘴角,此番再没有亲切之感,他不紧不慢地说:“你在中毒的时候就死了,我用雪魄救了你,被他看见了,对了,雪魄就是你们寻找的长生不老药,我现在己不是不老不死之体,你能轻松地杀了我,杀了暗夜王……”他每说一个字,尹月脸上的表情就白几分,拿剑的手几乎使上了全身力气,手指纤细得其至有些脆弱。“真的?”她颤抖着问。对方缄默着,她却已经得到答案,长久的沉默之后,白衣男子开口了。“尹月,你所效忠的君主,我,你选哪个?”他的嗓音清消冷冷的,话语无端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意味。“我等得足够久了,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尹月……”红衣女子的唇紧紧抿着,残风贴着银剑擦过脸颊,卷起几缕长发往背后飞扬,她黧色的眼睛如今深沉得恍如一泓黑色湖水,黑发与脆弱的白皙肌肤互相辉映,简直艳丽到了极点。她收了剑,剑穗的流苏丝丝分离又合并到一起,只有被风吹动时才会扬起几缕,她艰难的开口:“容尘,给我点时间……”这道声音堪称喃喃细语,像是流逝的时间与生命虚无缥缈,抓不住,也追不上,可容尘还是听见了,像往常一样,他毫无选择的余地,先动情的那一方总是处于弱势的,他不得不问意她的话,即便可能再也见不到她。骏马带着女子朝着来时的路离开,紧密的马蹄声响起,艳丽背影渐行渐远,烈烈红衣消失在黄沙之中,最终那双平静得近乎冷漠的眸色中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她会回来吗?”不知何时出现在白衣男子身边的黑袍人问。容尘没有回答,少焉,他转头看向宵缘,犹豫了一会儿,抬手覆盖上了她带着兜帽的头顶,如同安抚动物一般轻轻摸了两下,随后收手望向远处道:“快到时间了吧。”“还剩一月,”语气一顿,宵缘抬头蹙眉看着白衣男子的侧脸,复杂情绪在眼间出现,又快速敛起,“非要那么做吗,七皇子离开得够久了,久到大家都已忘了他……”“我欠他的。”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抬头只见容尘目光沉沉看着自己,倏尔微微一笑,说:“原来,你也长大了。”宵缘垂下眼睛,默不作声。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轻叹:“你该学着离开我了!”话落,不再多言,他转身离开了,向着茫茫荒野而去,那纯净的白衣在浑浊空气中显得孤寂无比。宵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睁大眼,她调动浑身力量急切地想要逃脱束缚,但那人的巫术远比她厉害得多,脚步无法迈动去追随,嘴巴无法张开呐喊他的名字,身体被牢牢禁锢在无际荒原之中,她能做到的只是瞪着眼无声哭泣,泪眼模糊地凝视着那道白色身影在视线内越来越远,狂风不再吹拂,黄沙不再飞扬,这一刻,恍恍惚惚,万籁俱寂!无法控制的泪珠一滴滴落在沙尘上,渗入无痕。她跟随了他二十年——她被抛弃了!】“卡!”喇叭里熟悉的声音响起,沉浸在剧情中的钱安彤好一会儿才出了戏,之后她擦擦眼泪,眼巴巴地看向杨导,对方终于缓和了些脸色,说:“过了,去吃饭吧。”第104章电影中相对比较重要的两场戏顺利在日落前拍完,今天提早收工,卸完妆收拾好东西后,叶长时问白以晴一起坐上了开往附近城镇的